“接下來,是知琴姑娘的《青花瓷》,各位好好欣賞”蘭姨的一聲把我換回了神,幸虧之前就已經安排好了。我忙坐下,待人到臺上才緩緩流出音調。
因爲了防止我被人認出,我就呆在臺子對面的屋內撫琴,而讓幽草帶着兩三個學得比較好的人到臺上隨着我的調子,拿着紙傘輕輕做幾個動作,雖然今天下午纔開始練習,可她們做得已經很好了。
“青眉勾勒鞦韆話北風龍捲丹,
屏層鳥繪的牡丹一如你梳妝,
黯然騰香透過闖窗心事我瞭然,
宣紙上皺邊直尺各一半
釉色渲染侍女圖因爲被失藏
而你嫣然的一笑如含苞待放
你的美一縷飄散
去到我去不了的地方
天青色的煙雨
而我在等你
炊煙裊裊升起
隔江千萬裡
在平地書刻你房間的飄影
就當我爲遇見你伏筆.......
天青色的煙雨
而我在等你
月色被打撈起
掩蓋了結局
如傳世的青花瓷獨自美麗”
一曲終了,舞也隨着停止轉動。一切就是那麼的完美,掌聲一浪高似一浪,還好時間延長了,即使節目少也不能怎麼樣。這時,一身黃衣的晚晴,從空中飄落,當然是坐在一個由竹藤變質的椅子上,而椅子兩端繫上了繩索,由人力拉住,緩緩而下,這一新奇的做法立刻引來人們的叫好。
突然懸空的圓臺不見了,出現了一個在一樓的梯臺。晚晴在上面落下後,後面穿着抹胸的衣服,外面套着一層薄紗的外套,一切都若隱若現,在臺上走着小巧的步伐,立刻引來了臺下人的歡呼,這聲音比高高看節目時還要熱鬧,人真是膚淺,不過只有他們膚淺,我的傾城閣才能火起來。不願再看,讓人和蘭姨說一聲後,帶着秋兒悄悄從後門離去。
第二天,滿街都在討論着新開張的傾城閣,裡面的人簡直被傳成了天女下凡。既然效果達到,我也就把它交給了蘭姨,偶爾在實在沒節目時,我去唱首現代的歌。大都數的日子,我都是繼續過着米蟲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