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國做換心手術,然後碰到任景熙,兩個人一起工作。現在一起回來,就這麼簡單的。”現在的尹莫雨雖然跟以前不相上下,但是,卻少了一份稚氣。
“你們過得好嗎?她呢。”任景熙淡淡地問題,卻在急急地等着後面的答案。
“你自己問她巴,晚上有個聚會你們兩個記得過來參加。我們現在有事情去。”梅姨早離開了,林希晨和張琪坐了好久纔回去。
左思言早已經坐着抱了杯咖啡坐在那裡看報紙等着她們兩個。三個人穿的全是清一色的黑白西裝。
車上的白色菊花早已經準備好了,許少凡,你還好嗎?
天下起了小小的雨,如輕紗般落了下來,墓園裡,三個女子站在一個墓杯前面。
墓杯上一個笑容陽光的男子。
左思言慢慢地蹲下身子,林希晨幫她撐着傘,三個人就那樣呆呆地在那墓杯前站了好久,卻一言不發。五年的時間她們有的只是心靈上的交流。
每年來這裡總是忍不住要掉眼淚,今天卻更是有些心酸,思言紅着眼框,那樣堅強的女子,每每站在這裡,卻總是流淚。
“走巴。”等左思言站起身,一個早晨的時間早已經過去,細雨慢慢地變大,變成了雨滴落在傘上,叭嗒叭嗒,漸漸地聲音又變重,越下越大,三個人慢慢地坐上車。
“思言,如果,任景熙再次出現了,你,會不會和他在一起。”張琪悄悄地問道,林希晨卻用眼睛掃了一下張琪讓她不要問。
“不會。”左思言冷冷地回答,五年前就選擇離開的人,五年後回來有什麼資格來問候她。她從來就沒有想過會再一次跟他見面。只是…………
三個人吃完飯,已經很晚了,夢吧一如既往地熱鬧,小打小鬧的人還是有很多,今天訂了二樓的k房大包廂。
三個人走進裡面,早已經玩了起來,唱歌的唱歌,划拳的划拳,“思言姐,你們來晚了,罰一杯,來來來來。”小光把三杯啤酒拿了上前。
方海卻換了一瓶旺仔取代了其中一瓶酒,“罰,該罰。”思言笑了笑,接過旺仔,感激地看了眼方海。
他們,很久不見,一直都沒有變過,只是成熟了許多,都是要有擔心有責任的大男人了不是嗎?
很久以前,他們還在向她宣戰,
“如果你輸了,你就當我們的跑腿一個月。”
“你輸了,做了跟班一輩子。”左思言回想起當初的場景。方海與思言對視了一言,兩個人都不約而同的笑了笑。
林希晨和張琪早已經坐到裡面跟他們玩了起來,這些人,有多少是熟悉的面孔。
“江子喬,你不是說不來嗎?怎麼也來了?”小光大聲地喊道,思言這才擡起頭看這個女人,倒是比以前素淨了不少。
江子喬進來後,將目光落在了左思言的身上,心裡有個結久久不能解開。
任景熙不見了,海伯伯一家都找不到人影,自己曾經問過父親,卻什麼也沒問到,後來才知道,海家被白家清了,被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