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凱的吻輕柔的落在了從寒的頸間、臉盼。從寒忘情的享受着澤凱帶給她的美妙感覺,有時候性不光是表達着一種欲求,更是一種思念。
雖然和澤凱分開的時間很短,但是她卻異常的想念他,想念他琢磨她的樣子,想念他眼睛深不可測的神態。
也許澤凱和其他男人沒什麼兩樣,長的帥有什麼用,終有一天俊朗的面龐會隨着時間的消逝而消失,錢有什麼用,生不帶來死不帶去。
但是齊澤凱就是齊澤凱,只可唯一,不可替代。
激情過後,從寒悠閒散漫的躺在澤凱的頸間。澤凱一直手臂枕在腦後,另一隻手抱在從寒,撫摸着她嬰兒般皮膚的香肩。
“現在媒體肯定在大肆渲染我和你的事情,白晴可能不太好。”
他們這麼高調的秀恩愛,可想而知在他們這樣安詳的氛圍背後,絕對是一片片的硝煙。
“我們現在這樣就挺好,沒有人來打擾,過着我們自己的生活。想睡覺就睡覺,想做飯就做飯,悠然自在。”
澤凱沒有接從寒的話,反而說出這樣的一番話來,從寒卻笑了。她是真的很開心,發自內心的笑了。
她的記憶之中,好像自己從來都沒有這樣懶散過了,時時刻刻都保持着高度集中的她會爲每一件事情疲於奔命,就算不需要她自己出手,她也儘量要百分之百的完美。
可是世界上哪有那麼多百分之百完美的事情呢!人生總要留有遺憾,人生總要留有那麼一點殘缺美,太完美的人生總是給人一種虛假的感覺。
澤凱沒有明說,但是他給了她一個承諾。無論明天后天的生活是什麼樣子的,但是今天的澤凱是屬於她的,她想怎麼樣,他都會陪着她。
穿着休閒的居家服,澤凱和從寒在廚房中忙碌着。兩人之前結婚是沒有任何感情基礎的,即使再一起吃飯,也只是爲了吃飯而吃飯。
此時卻不一樣,雖然彼此都無法確定對方在自己心目中的位置,但是隻要對方心中有自己的影子就心滿意足了。
從寒柔順的長髮隨意的綁了起來,澤凱從後面抱着她,時而幫她把掉下去的頭髮掀到而後,時而調皮的把麪粉抹在她的臉頰。
窗外的夕陽從繁茂樹枝的空隙中灑落,斑駁的灑向地面,同時也照射着那片寧靜夕陽中彼此和諧的兩個人。
關於白晴的事情誰都沒有說起,從寒非常滿意。就算是澤凱主動說起,她都不會生氣。但是澤凱的態度明確的告訴她:今天是我們的二人世界,不允許有任何人來打擾。
吳浩然氣急敗壞的拿着報紙衝進高爽的辦公室,沒想到他只是稍稍的鬱悶了一下子,事情竟然變的這麼大條。
高爽只是淡淡的擡起頭來看了他一眼,便低下頭繼續做自己的事情。浩然衝過來,是遲早的事情,早在他的意料之中。
“怎麼?沒有找到
澤凱麼?”浩然的第一目的地絕對是澤凱那裡,他能衝到這裡來就說明他沒有找到澤凱。
“那小子也不知道死哪裡去了,找人找不見,打電話竟然關機。用大拇指想也知道肯定去找冷從寒了。”浩然是既生氣又無奈。
事情已經發生了,他再生氣又有什麼用,現在的主要問題是如何解決。這些天來,澤凱一直都不配合媒體。無論白晴背後是怎麼運作的,至少現在媒體還是傾向於白晴的。
這倒好,這一切全被澤凱自己毀了。這冷從寒倒是沒什麼損失,就是被人多議論幾次。工作沒影響,生活過的倒也不錯。
“說話不要那麼粗魯,你可是自稱一向很優雅的。”高爽十分能理解浩然現在的心情,浩然這個人,做兄弟朋友沒的話講。只是對於這澤凱,他真是用心良苦。
“你也不要那麼氣憤,澤凱一直都在維護從寒,你爲什麼要處處和她過不去呢?她的存在對澤凱來說未必不是一件好事啊!”
浩然很無奈的唉聲嘆氣:“我也不是要針對冷從寒,說實話,冷從寒這個女人的確不錯。雖然我沒有和她接觸的很深,但是這麼多年來的經驗能讓我敏感的認識到一個人。
也許冷從寒的存在的確可以影響到澤凱的一些事情,但是現在白晴出現了。我不否認冷從寒的能力,但是到目前爲止,白晴是可以幫助澤凱的,孩子就是勝負的關鍵。”
浩然不是不講道理的人,但是他能做的就是一切以大局爲重。作爲一個局外人,他不能站在澤凱的立場上去看待從寒。
“如果沒有白晴的存在,沒有那個孩子的存在,你還會反對澤凱和從寒在一起麼?”對於浩然,高爽只能一步步的把他拉進夏青所說的那個事實。
浩然的神情突然嚴肅了起來,眼神更加凌厲的看着高爽:“你想怎麼樣?”
高爽喜歡從寒浩然是知道的,當高爽說出這一句富有深意的話之時,浩然不能不提高警惕。要知道,高爽的手段也非常高明,他要是想讓白晴和那個孩子消失,只是一句話的問題。
“浩然,我們是兄弟,有違兄弟道義的事情我是不會做的。我只能告訴你,白晴和那個孩子的事情有蹊蹺,我不是空穴來風。如果你想知道的更多,你可以去找在醫院那個罵你的護士,她瞭解的要比我們更多。”
浩然腦海中突然閃過那個讓他很鬱悶的源頭,罵的他無還口能力的那個囂張跋扈的女人。
浩然瞬間睜大眼睛看着高爽,眼珠子差點瞪下來:“你怎麼知道那個女人?”
高爽想笑又不敢笑,只得憋着,他知道浩然最要的就是面子,現在被一個女人把面子都扒光了,他要是笑出來那就等死吧!
“咳咳,你先別問我是怎麼知道,這也不是關鍵。關鍵的還是你最關心的孩子問題,你可以向那個護士請教一下,這個問題非常重要,千萬不要
忘了正事。”
高爽最後一句話着重的強調了一下,這也是在提醒浩然不要因小失大,那護士和他的樑子算是結下了,即使要算賬,也不是現在。
浩然顯然是聽明白了,恨恨的看了一眼高爽,轉身向門口走去。既然他都把話說的這麼明白了,作爲兄弟,他不懷疑他說的每一個字。關於白晴的事情,還是越早弄清楚越好。
“等等,那個護士叫做夏青。”
浩然走在門邊,突然停下腳步,頭也沒回:“高爽,剛剛對不起。”說完,就離開了。高爽笑了笑,他知道浩然是在爲剛剛質問他的事情而道歉。
作爲兄弟,最重要的就是信任。浩然比任何人都明白,他只是一時激動,要不然他不會這麼快的就相信他所說的每一句話,而且沒有提出任何反駁意見。
他終於可以長長的喘口氣了,這都是澤凱讓做的。本來他還在惆悵要怎麼把白晴的事情告訴浩然,恰好在浩然進來的前一分鐘,從寒讓浩然去找夏青。雖然不明白爲什麼,但是他相信從寒這樣做是有她的理由的。
美好的時光總是過的那麼快,太陽都高高的掛在空中了,從寒都不願意讓澤凱起來。就算昨天激情不限,但是誰讓年輕人體力好呢!兩人早早的就醒了,就是沒有一個人想起來。
不願意離開對方那溫暖的懷抱,那樣的舒服。他們知道,一旦走出這個家門,他們繼續要在這個社會開始掙扎。
“白晴的事情交給夏青可以麼?”昨天,還是從寒給他支了這樣的一個招,要不然他可真不知道高爽要怎麼拿得住浩然。
提起白晴,從寒沒有任何的不高興,她很平靜,舒服的在澤凱的懷中蹭了蹭,畢竟該面對的還得面對。
“以吳浩然的性格,也只有夏青能製得住他。你、高爽都是兄弟,好好的和他說,他未必相信。而夏青天不怕、地不怕的,吳浩然在她那裡吃了癟,勢必要在她那裡討的回。而夏青,做事很仔細謹慎,把這件事情交給她,我完全放心。
夏青和吳浩然一起調查的話,他調查出來的結果才能讓他信服,這樣對你來說也比較公平。無論孩子是你的也好,不是你的也罷,還你一個事實,同時也給白晴一個交代。
無論懷着誰的孩子,孕婦都是值得敬佩的。做女人難,懷着孩子的女人很難,沒有丈夫的懷着孩子的女人更難。”
從寒畢竟是醫生,同爲女人,她並不憎恨白晴。畢竟她接手的孕婦是那麼多,無論白晴的出發點是什麼,她想要這個孩子的精神還是非常令人敬重的。
畢竟十月懷胎一朝分娩,不是每個女人都能做到的。一個女人在這十個月中受的苦是男人想象不到的。她要接受她身體慢慢走形的苦楚,她要接受頻繁上廁所帶來的不便,她要接受吃什麼吐什麼的身體折磨,她更要接受的是一個華容面貌的女人漸變成母親的事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