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不要再來找她了,她走了。具體到哪裡,我也不清楚。”說着,夏青把冷從寒留給她的那封信摔倒他們面前,把門關了起來。這三張惡臭的嘴臉,只會污染了她的房子。
齊俊偉和白晴根本沒有機會看到那封信,吳浩然撿起之後就以最快的速度沖走了,白晴和齊俊偉還沒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事情。
吳浩然一路衝到了齊澤凱的辦公室,齊澤凱和高爽都被他嚇了一跳。吳浩然直接把那封信扔給齊澤凱,自己在一旁喘氣,高爽好奇的湊了上去。
齊澤凱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把這封信看完的,他只感覺自己臉上溼溼的,好像有什麼東西似的。隨手把眼淚抹掉,從坐位上站起來,面對着窗戶,看着即將下山的太陽和漫天的夕陽。
“知道冷從寒去哪了麼?”
高爽看着吳浩然。他只是搖搖頭:“夏青也不知道她去哪裡了,既然她留了信,肯定是選擇了不告而別這種方式。”
再一次來到他和冷從寒曾經的房子,這裡的一切顯的是那樣的冷清。院子的鞦韆是那樣的孤寂,現在它只是一個冷冰冰的工具,沒有任何的感情。
月亮依然是月亮,但是沒有冷從寒的日子,它就是月亮,沒有任何的意義。孤獨的坐在鞦韆上,慢慢的搖晃着。他不想去問冷從寒去了哪裡,因爲他沒資格。
可是,他的心卻空了。那個讓他一直牽掛的女人離開了,徹底的走出了他的世界。原來,去與留的關係竟然是那樣的大,冷從寒在的時候,雖然他們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但是她知道她在哪裡。
每當想她的時候,他可以站在夏青家的樓下,看着窗戶上透出的燈光,他知道她在裡面。可是現在,他已經找不到那樣的感覺了,冷從寒走了,就算窗戶依舊亮着,但那不是她。
冷從寒的離開,帶走了齊澤凱全部的脆弱。
大婚依舊準時舉行,即使走在紅毯上,齊澤凱腦海中依然浮現的是現在挎着她的女人是冷從寒。只有這樣騙自己,她才能把這紅毯走完。白晴的美再一次驚豔了大家,看着大家羨慕的眼神,她笑的更加開心。
而此時的冷從寒卻站在惠勒斯的山腳發呆,她來這裡就是爲了忘卻,但怎麼努力都沒半點效果。今天是齊澤凱大婚的日子,而新娘不是她。
沒有目睹那樣盛大的場面,沒有讓她感覺很尷尬,她不是應該高興的麼?爲什麼滿臉都是淚痕,她以爲自己的眼淚早就流光了,但今天卻是異常的泛濫。
“不要再哭了,這麼冷的天,一會兒臉都結冰了。”
說完,吳越摘下滑雪手套,那自己帶有體溫的手覆在冷從寒的小臉上爲她增加溫度。她在這樣哭下去,這張臉真的會被凍裂。這是惠勒斯,世界上最大的滑雪場,可想而知這裡的溫度有多低。
“既然來了,就不要多想了。該面對的還得面對,你的日子還要過。那段感情就當做是你的一個經歷好了,我們今天的目標就是繞惠勒斯一圈。”說着,牽着冷從寒的手,慢慢的開始移動。
吳越知道她心中疼痛、難受,他能做的就是轉移她的注意力,緩解她的疼痛。真正能治癒她心傷的人只有她自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