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丫頭,從她一進門就看她不順眼,總帶着一抹狐媚的妖氣,她也是自詡自己有幾分資色的,最恨的就是這樣的女人,有時侯她覺得好像丈夫看夢君的眼神都不對,哪有父親那麼看女兒的呢?正因爲如此,她才把夢君看成眼中盯和肉中刺。現在好啦,這根刺她經於可以撥出去了,不僅如此,還能獲得一筆不的收入,這筆買賣賣實在是太划算了。
第二天一早,夢君剛醒過來,就被一陣飯菜的香味吸引了,她有了一陣恍惚,這熟悉的飯菜香味只有爸爸做得出來了,難道是爸爸醒過來了嗎?她興奮地站起身,但馬上意識到這是不可能的,就算父親醒過來了,也不可能生龍活虎地跑回家做飯呀!她自嘲地搖搖頭,這一定是陳蘭芝做的早飯。
可這個所謂的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女人,從來不管洗衣做飯的事,父親住院以來,她也總是胡亂地塞給弟妹一些零錢,讓她們買着吃。她何時變得這麼勤快了呢?真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呀!不管怎麼說,今天她也得該幹什就幹什麼了。她把衣服穿好,簡單地梳了一下頭髮。
忽然意識到,她今天該去哪兒呢?還去那個鎖金酒樓?不!那個地方她是絕對去不得的,昨天那腹黑男讓她在那兒出的笑話還少嗎?去上學?可是父親的醫藥費怎麼辦?那每天花費的費用就如同一張血噴大口,時刻逼迫着她。那就接着去找工作唄!
“夢君呀!你起來啦?來,趕快坐下吃飯吧!”夢君剛走出自己的房間陳蘭便熱情地說道。“
媽,您今天怎麼想起來做早飯了?”夢君顯然對她這樣的熱情很不適應。
“哎一我怎麼就不能做飯啦?你這些日子太辛苦了,我爲你做頓早飯不是應該的嗎?”陳蘭芝說着,就爲夢君盛了一碗粥。夢君只好坐了下來,對她微笑了一下,心想:莫不是她良心發現了?
“你再嚐嚐我做的這個油餅,有你爸爸做的味道吧?”“嗯,是的,的確很象爸爸做的,我剛起來就聞到了。”到底是伸手不打笑臉人,既然陣蘭芝這麼熱情,做爲晚輩的她總該表現出起碼的禮貌纔對。如果陳蘭芝要總是就這樣,那麼她們一家人在一起合合美美的該多麼幸福呀!夢君邊吃着邊幸福地憧憬着,她到底還是個單純的孩子,她怎麼會知道,陳蘭芝的魔爪已經向她靠近了。
“夢君呀!我給你重新找到一份工作,女孩子家家的,幹嗎要去灑店那麼複雜的地方呢?這麼辛苦也賺不着錢何苦呢?哎!要不是你爸爸的病,我真是不捨得讓你去做工呀!你學習這麼好,高考一定會考個好學校的,不過媽媽知道你是個好孩子,願意爲家裡分憂,爲了弟妹和你爸爸,你不惜犧牲自己,你爲家人如此付出,我永遠也不會忘記你的好處的!”
陳蘭芝滔滔不絕地說着,真讓夢君有點兒不適應,或許真的是她連日的工作讓她心中愧疚,纔會有這麼一番話的吧?夢君心裡這麼想着倒也沒往別處想。反正她說要給自己找工作來着,那就去吧!只要能保證爸爸的醫藥費,別的她沒必要管了。
“謝謝媽媽,那咱們吃完早飯就去吧!”夢君痛快地說着,倒是正中陳蘭芝的下懷。不一會兒夢君吃好了早飯,陳蘭芝打發兩個孩子去上學了,然後拉着夢君的手打車來到了一家客店。
在出租車上,夢君接到了那腹黑男的電話,怕被蘭芝知道什麼,夢君便三言兩語地應付了他。
夢君見陳蘭芝帶自己來這個地方,不由有點兒奇怪,可陳蘭芝卻拍着她的肩膀說:“嗨!我的好朋友住在這兒,就是她幫你找工作,是去她的公司當文員,工作輕鬆,賺得又多,這本來也是人家變向地幫助咱們,看在你一片孝心的份上。”
夢君見她說得如此誠懇,便打消了應有的懷疑。陳蘭芝引着夢君走進二樓拐角一個較爲僻靜的房間,一個長相憨厚的女人客氣地接待了她們。那女人還把自已的公司簡單介紹了一下,夢君聽到真是去做文員的,而且都是自己熟悉的工作,也就放下心來。
接着那女人就把一杯飲料遞給夢君,夢君還真覺得口渴,接過來就一飲而盡。但是馬上一種眩暈感就席捲而來,並使她很成人地失去了知覺。陳蘭芝和那個女人看着暈倒的夢君獰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