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痛到以爲自己分分鐘會死掉的海哥本因謝景曜的開口,心裡還有了幾分僥倖,開口救命的話還沒有說出來,就被謝景曜的話……嚇到魄都沒有了。
把他丟出去?!這種天氣把他丟出去,……不出半個小時,他就會活活凍死。
這一男一女都是長相不俗的,這麼一看,還隱隱地看出來都不身份不簡單的角色。尤其那女的,一腳踩着自己,就跟踩着螻蟻一般的淡容……。
他這是走了什麼黴遠!
剛剛怎麼就沒有一點眼色呢!!真他媽是瞎了眼!都是被熊瞎子嚇的,害得他是非是歹都沒有看出來!
此時的海哥心裡頭已經是懊悔得狠,恨不得抽自己幾大耳光子。
聽着謝景曜寒淋淋裡透着冷酷的話語,海哥立馬很有眼色向他求饒起來,“兄弟,好兄弟,咱倆好好說話,剛纔是我不對,我是鬼迷心竅想來非禮兄弟的女人。我這是活該,可兄弟,咱倆打個商量成不,別……”
“她不是我女人,是我老大,你把我老大都得罪了,還想着留命?”謝景曜低頭,目光犀利如劍地看着被顧晨踩到一動都不能動彈的男子,看了一眼後,自己也擡起修長的腿踩中對方的手腕,目光細細地看起來。
海哥又是一聲哀嗷,完了,完了,自己真是惹了不能惹的人了!
“我看過後再給你出氣。”低頭的謝景曜沒頭沒腦地說了一句。
他病成這樣還能替自己出氣?顧晨是不信的,也得到幾分安慰。她就說麼,謝景曜這種有點邪性的男人,怎麼可能會跟救世主一定呢。
剛纔,她還真擔心他又救世主附體,讓自己放過腳下的傢伙呢。
“你還是算了,我比較喜歡自己來處理,丟個人的事,我還是有力氣。你這病號,算了。這傢伙有點身手,你現在的模樣,我有點懷疑你打不過他。”
謝景曜有些不太好了,他就是受了點風寒,到她嘴裡怎麼就成了個廢物一般的存在呢?
腦袋還有些暈沉,比起之前可是好多了,一張嘴,那一股子澀藥味還沒有化淡,……她給自己餵了退燒藥還是有點效果,呆會再吃一顆,天亮後應該就好得差不多了。
對自己身體素質,謝景曜是很有信心。
“這個傢伙是個拿槍的,他身上還有血腥氣。”謝景曜看過後,問起顧晨道:“他的東西放在哪裡?我去檢查一下。”
顧晨猜出來他發現了什麼,便道:“不用去看,我應該是猜出來他的身份,應該與你是一樣的猜測。”
“這人……,只怕是不能死在我們身上了。”謝景曜嘆了口氣,頗有些可惜道,“得把他交出去才行。”
眼見着顧晨又用那種好嫌棄的眼神看着自己,謝景曜揉揉暈沉的腦袋,嘆道:“我真不是老發慈悲的人,這個人明顯是與那幾人是一路的,現在他們都落了網,他也別想有好日子過了。”
今晚七更走起,放假三天,比不放假還要累,憂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