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匝門的幾個野狼是嗅着顧記燒烤今晚有些對勁,是趕緊把頭狼給call出來。頭狼是半點都不耽擱,開着車子一路飆過來。
門鋪裡頭的沈老爺子見此,眉頭是跳了跳,看向劉桂秀的眼神是若有所思起來。確實是跟打聽的一樣潑辣厲害,既然顧大槐這邊行不通,……就找她了。
“鑠誠,算了。這位是顧先生的妻子,不看佛面看僧面,不必見真章。”沈老爺子淡淡地開口,朝劉桂秀頷首,頗有架式道:“今晚打擾了。”
卷匝門打開,攙着沈老爺子出來的沈鑠誠回頭,目光略帶冷意看了顧大槐夫妻兩人一眼,這才離開。
沈鑠誠雖說是個擰不清,但也止於家裡,在外頭還有些有威脅,否則,又如何坐鎮一方呢。
等沈家的車子離開後,顧大槐也把顧晨的身世跟劉桂秀說清楚。
“是個苦命娃,大槐啊,我看着這沈家非富則貴,咱可不能因爲他們就怕了,還有,我在電視裡看到給錢什麼的,咱們也不能應,接了錢就是賣女兒!咱可不能做這種缺德事!”
劉桂秀通情達理更讓顧大槐高興,兩夫妻沒有再爲剛纔的事糟心,把兩個大冰櫃推出來,起了炭開始今晚的生意。
趕過來的頭狼已經是把車牌號默記在眼裡,坐在車裡頭開車的野狼道:“跟緊前面車子,倒經看看是什麼人敢給顧記找不自在。”
劉桂秀的聲音大,哪怕是隔着卷匝門趕過來頭狼把耳朵一貼,是聽得清清楚楚。
車子開出電影街沒有多久,沈家僱的保鏢便發現有人跟蹤,是讓僱主坐穩開始在路上展車技,飛快擺脫後面的車。
沈鑠誠從後視鏡看了眼咬緊不住的黑色轎車,對面沉如水的沈老爺子道:“不知道是不是秀明惹回來的麻煩,爸,你有空也該說說秀明纔對,一個私生子也敢在家裡跟大**對着幹,我看也不是什麼好貨色。”
最近沈家上下出行都是僱了保鏢,蓋因沈鑠誠在港城做生意的大哥沈鑠盛的私生子得罪了港城的**,回了宣州也沒有說,沈鑠盛也沒有提,上週沈家名下的酒樓裡被人鬧了事,一調查才知道爲的什麼事。
這麼一事,怕被港城黑幫報復的沈家上下出行都是保鏢,以免被波及。
提到長子,沈老爺子的臉色是陰晴不定起來,也才明白爲什麼長媳情願留在宣州也不願去港城與丈夫,兒子團聚。
原來,沈鑠盛早年去港城發展,是搭上了名珠寶商的女兒,以港城領了證,藉着珠寶商的人脈才把生意做大。
車子在路上你追我逐了十來分鐘,頭狼的車子沒有再咬緊,而是故意放水讓對方以爲擺脫了自己。
有了車牌號到車管所裡一查,自然知道是誰。
一個電話,不到十分鐘頭狼就知道了結果,沈家……,乖乖,在宣州沈家可是地位如鐵鑄,可是數一數二的名門。
晚上的手機鈴總是格外刺耳,坐在巨大可見大海的落地窗前的男子神情懶懶地拉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