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公子!”西裝男子是長長地鬆口氣,從地上爬起來是去受罰半針,一針可以把一個男人磨到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半針……咬牙挺過6個小時就解脫了。
搖椅裡的男子沒有回頭,也沒有將水晶杯沒有直接放在搖椅旁邊的高腳木几上,而是被他突然間一擲,毫無徵兆地被他摔在地上。
在碎裂玻璃聲裡,退下的西裝男子眼皮子就是一跳,……難怪老爺看好小公子了,文質彬彬的模樣下是個陰晴不定,無法揣磨的性子,能把集團從黑轉到明,……就衝這點,他也會跟到底。
房間輕輕打開又複合,搖椅上的男子目光一瞬不瞬地看着前方,無邊的夜,黑如墨稠,……是誰有一雙比夜還要黑,還要深沉的眼眸呢。
是她,一個叫顧晨的小姑娘,現在不能是小姑娘,應該是大姑娘呢。容顏驚鴻,目光清冷,一顰一笑間,是透着……與自己一樣……掩飾在笑容下的冷漠。
好像在說,我是在笑,是因爲你們是羣可笑的傢伙。
是啊,就是一羣可笑的傢伙,他玩了這麼久都感覺累了,都沒有辦法收手……,無法收手只能是把二叔一手創造的神話集團從暗處轉到明處了。
黑幫,現在可不好混了嘍,還是混白道爲好。
混白道前,也要把留下來的證據給消毀掉才行,起了身的男子拿出手機,播出一組數字,等了一會手機才接通。
“安排一下,問問吉姆有沒有空,就讓我來印想請他出來樂樂。”
吉姆……很沒有空,他目光陰冷地盯着被控制住的女子,女子身邊側是一個本地印方男子跪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眼淚求饒:“先生,我真不知道她背叛了我,背叛了您,求您看在我忠誠的份上,饒過我吧。”
“饒過你?”吉姆一聲冷聲,陰鷙的目光盯緊男子,“今晚要不是我臨時與an換了房間,……我早就死了!被你的女人給殺死!”
……真神保佑!
他的臨時計劃反而救了他一命!對於an的女人……,難怪這麼難搞定,身手不錯,完全能成爲自己的屬下。
對顧晨有了一絲笑,“這位女士,你看看怎麼處理,畢竟,險些傷到的是你。還有,真感謝你的敏捷,不然,我的老夥記an很有可能會受傷。”
在段昭安打開洗手間的一瞬間,顧晨似是心有靈犀,在千鈞一髮之際,手裡的毛巾一甩,在她的大力氣之下,軟軟毛巾跟個大鐵餅似的直接往房門砸出來,當即把……女人手裡的槍砸飛。
要不是她出手即時,身手不錯的段昭安也未必能脫身。
“交給我處理?”顧晨擡頭,目光冷冷無懼地看着吉姆,走出來,伸手:“我需要一支槍。”
吉姆揚眉,示意屬下把槍給了顧晨,便抱胸好整以暇看着她如何處理背叛自己的女子。
“砰……”房間再大,槍聲也把就近的幾個震到耳朵一麻,咬緊脣的印方女人額心冒出淡淡地硝煙,接着,血……流了出來。
顧晨沒有多看一眼,把手槍丟了回去,眉目不驚回答:“我的懲罰。”這種女人有膽子刺殺她的男人,呵……,怎麼想刺殺她的男人,她就怎麼還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