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恍惚惚中來到了安妮跟我說的酒吧,看着霓虹燈眨着眼睛,心裡越是傷感,記得第一次見到丹尼的時候就是在酒吧,當時的我也是這樣看着酒吧的霓虹燈,現在,是不是回不到過去了?
走進去,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看着自己的裝扮——脅肩短袖衫,下面一個到大腿的短褲,頭髮也恢復了原來的紫色,容貌也比以前更加的慵懶,也增添了一點神秘。
“安妮。”我走到安妮的後面拍了拍她。
“我的大小姐,你總算……哇,這麼靚。”安妮轉過頭對我說。
“今天唱什麼啊。”我看着遠方說,那個地方好像我和丹尼第一次相見的地方。
“哦,今天你要唱一首比較抒情的歌曲《憂傷》(大家不要去找啊,這是我自己起的)”安妮微笑着說,好像完全沒有注意到我的異常。
“哦,曲子給我。”我伸出手說。
“你沒有聽過?”安妮驚呼。
“對呀,那又怎樣?”我看着安妮說,安妮在那一刻有一點失神,畢竟世界上有多少個,這麼慵懶,這麼神秘,又這麼像妖精的女人?
“你能確定你能唱的出嗎?這首歌蠻難的。”安妮很快恢復說。
“沒事。我需要戴面具嗎?”我拿着我的紫色面具說。
“你隨便啊,不過,咱們以後的目標可是世界最佳女歌手,你這樣只會增加難度。”安妮看着手裡的報表說。
“哦。”我摩挲着手裡的面具,這個面具是我第一次登臺唱歌的時候,因爲緊張丹尼把這張面具送給我的。
“怎麼了,這張面具對你有特別的意義,你要是願意,你也可以戴的。”安妮看着我說。
“沒事,我不想用‘紫’這個稱號了。”我想要忘記過去忘記和他們的一切。
“可以啊,反正你現在是從新開始,那你想要叫什麼,你馬上就要上臺了。”安妮看着臺上的人說。
這是我才注意到,普通的酒吧這種駐場歌手不會受歡迎的,怎麼,這家這麼與衆不同。
“你的酒吧的駐場歌手這麼受歡迎?”我疑惑的問。
“你不知道,我這家酒吧就是以歌手出名的,你也不打聽打聽,我這家‘愛莎’”安妮驕傲的說。
“這家酒吧叫做‘愛莎’”
“你沒有看牌子嗎?”
“沒有,我只是注意到了門上面的霓虹燈。”我實話實說。
“對你,我無語了,不過,你要叫做什麼啊?”安妮緊張的問,因爲馬上就要到我了。
“愛莎?”
“你要就叫做……愛莎?”安妮瞪大眼睛說。
“不是,我想我從這從新開始的,我就叫做哀傷好了,哀傷?愛莎?不是蠻好的。”我細細品味着。
“感覺好悲傷啊。”安妮撅着嘴說。
“我本來就是被世界、時間拋棄的孤兒。”我看着前面說。
“好了好了,不說了,你快去吧,你行不行啊,要不要再看看?”安妮緊張的問。
“我剛剛看了一眼,不需要了。”我把譜子交給安妮就上了臺。
一點點鋼琴聲響起,伴隨着鋼琴的響起,樂器也逐一的開始演奏起來。
“你的愛,太重,我承擔不起。 我的愛,太輕,你不屑一顧。 時間譜寫了我們的記憶,也帶走了我對你的回憶。 那一夜,你對我說,對不起,我不是故意要傷害你的。 我的心好痛 當我看見你對她的好,我的心已死。 我該怎麼辦……啊,啊,啊……(不要誤會,其實是高音,這樣說明了千蝶夢的實力)”一曲終了,所有人都沉浸在其中,這首歌真的好像是千蝶夢的真是寫照。
她走下臺來,淚珠也一滴一滴的留下來。
她知道,伴隨她以後的也之後辛苦和淚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