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婉的臉上不禁綻放出美麗的笑顏,笑哈哈的說道:“冷阿姨這個計策還真不一般,看來我這次十有八九都成了,哈哈,爸,媽,我現在好激動,好開心。”
夏爸爸看着女兒笑的一臉燦爛,但他心裡卻很難受,他心裡很清楚,女兒就是第三者,試圖毀掉暖暖和冷寒的婚姻,即使是對方是別家的女兒,這也是不道德的,更何況這還是自己的侄女,他心裡就更加難受了。
他默默的點燃一根菸,煙霧繚繞,瀰漫在他們鼻息之間,夏媽媽嗔怪道:“好好的氛圍你抽什麼煙啊?搞得烏煙瘴氣的,多不舒服啊。”
夏爸爸重重的嘆息了一聲,說道:“哎,心裡彆扭呀,沒做過什麼好事,現在還要去冒充別人的救命恩人,這心裡實在是不舒坦啊。”
夏媽媽趕緊安慰道:“老頭子,你先別顧慮那麼多了,我們就這麼一個寶貝女兒,爲了女兒的幸福,我們就豁出去了,反正也沒什麼,就是冒充一下別人的救命恩人,白白撿了一個大人情而已。這樣換來了婉婉的幸福,也是值得的。”
夏婉心裡對老媽感激不盡,從小到大,只要她想要的,老媽從來都不會說一個不字,也許正是這樣,她才覺得只要是她想要的,就一定要得到。
夏爸爸無可奈何的說道:“事情都已經這樣了,也只能這樣了,對了,好久沒有看到暖暖了,她人呢?婉婉更是不跟你表妹來往了吧?”
夏婉不可置否的笑了笑,說道:“哪有!我前幾天還見她了呢,暖暖現在在醫院,爸媽要不有時間去看看她,她不小心流產了,現在身子很虛弱,加上冷寒又出了車禍,現在估計都爬不起來了。”
夏爸爸一臉陰沉,悶悶不樂的說道:“婉婉,我看你現在似乎很開心啊,你是不是特開心,你表妹還躺在病牀上,已經沒有力氣還跟你搶男人了。是嗎?”
夏婉一聽到老爸陰陽怪氣的說話,趕緊回道:“爸,你這是什麼意思啊?你要是不想幫我,你隨便。去幫你的侄女去吧,反正你心裡眼裡也只有你的侄女,沒有我這個女兒。
”
夏爸爸被氣的欲言又止,夏媽媽趕緊勸和,說道:“婉婉,別任性,你怎麼胡說八道呢?你爸爸當然會幫着你啊,只是他心裡也在擔心暖暖而已,畢竟他是暖暖的舅舅呀,快,跟爸爸道歉。”
夏婉斜着眼看了看老爸,心裡忽然也難受了起來,便說道:“爸,對不起啊,我剛纔就是太着急了,我真的害怕爸爸不幫我,那我今後的日子又是混吃等死了,沒勁兒,沒有一點激情和動力。”
夏爸爸唉聲嘆氣的說道:“好了,你別再說了,我會幫你的,有時間我們一起去看看暖暖吧?”
夏媽媽說道:“行,我們今天把婉婉的事情先弄好,然後抽空去看暖暖,你別太擔心了,休養休養就好了。”
夏婉也跟着隨聲附和道:“是啊,是啊,老爸,你就放心吧,表妹肯定沒事的,到時候我跟你們一起去看她。”
“你是去炫耀你搶走了她的未婚夫嗎?”
“爸,你...好,我不去看她了,成嗎?”
誰也沒有再多說一句話,只是靜靜的等着冷月的電話。
冷月急急忙忙的知道了秦牧,語無倫次的說道:“老秦,你知道嗎?我找到十年前救過你性命的大恩人了。”
秦牧一陣激動,說道:“什麼?你找到我的大恩人了?你怎麼找到的?在哪裡找到的?”
“其實也不是我找到的,我不是一直在派了一些兄弟在尋找嗎?前面他就打電話通知我,說找到了,就是在當年的大山上,時間,地點那些都說的十分吻合。”
“那快約出來讓我見見啊,我找了那麼多年都沒有找到,我可得好好感謝他們啊,不然我早就命喪黃泉了。”
“呸呸呸,你胡說什麼呢,不吉利,現在都好好的,我現在就給他們打電話,然後咱們見一面。”
“好的,好的,我現在覺得好激動。”
“哈哈,我看你那是緊張,哈哈,好了,我先打電話哦。”冷月微笑着說道,眼底掠過一絲得意,哼哼,秦牧真是越來越癡呆了,什麼都能騙
得了他!
冷月一通說完了之後,便朝着秦牧說道:“他們現在也沒什麼事要忙,擇日不如撞日,要不就現在去見了吧,你還有什麼事要忙的嗎?”
秦牧搖搖頭,他很想快點見見他的救命恩人,連忙說道:“就現在吧,就現在見吧,我也沒什麼事。”
冷月帶着冷寒就往那邊趕去,夏婉心裡樂開了花,一會兒站起來,一會兒坐下,夏媽媽看着心裡總算有點安慰了,女兒不用每天那麼憂愁了。
一路上,秦牧都喜笑顏開,和冷月說東說西,他才發覺到他已經很久沒有和冷月那麼歡快的聊天了,他最近把很多心思都花在了冷柔的身上,其實這一切都在冷月的監視之下,她什麼都知道,所以在夏婉找她幫忙的時候,她對秦牧心懷恨意,對冷柔也心懷恨意,對冷寒自然也有了,她就是不想讓他們好過,要讓他們心裡難受。
“冷月,你最近在忙什麼呢?好久也沒有關心你了。”
“呵呵,我最近在學理財,每天也挺忙的,也好久沒關心你了,老爺,你不會責怪我吧?”
“不會不會,當然不會了,我哪捨得怪你。”
“呵呵,是啊,我知道你最疼我了,你看,前面那餐廳,是不是就是那個?你說見到他們以後我們該怎麼還別人這個人情呢?”
“就是那個,要我啊,不管他們提出什麼要求在我能力範圍之內,我都會同意的。”
少頃,他們便到了餐廳,夏爸爸和夏媽媽都站在門口熱烈迎接,秦牧覺得十分納悶兒,怎麼會是他們呢?他望向冷月,眼裡露出一絲好奇和疑問,希望冷月能回答他。
冷月微微一笑,淡定如水,細聲細氣的說道:“老爺,你先彆着急,等我們進去你就會什麼都知道了。”
夏父和夏母倒是很熱情的喊道:“秦董事長,進來可好?”
秦牧嚥了咽喉嚨裡的口水,難爲情的說道:“可以,可以。”
他心裡莫名的有點發慌,難道夏家就是我的救命恩人?爲什麼上一次沒有提起這件事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