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護法,現在我也不清楚這背後的人會是誰,我甚至還懷疑,是玉剎閣在朝中的人,爲了離間我和楚子默……才……出此下策。”
阿坤說到最後有些吞吞吐吐,甚至都不敢出聲兒了。
“哦?”二聲。
這下楊瀟看阿坤的眼神更加有趣了。
阿坤被楊瀟盯得連頭都不敢擡,若是自己這一句話激怒了楊瀟的話……
“哈哈哈哈哈……” Wшw▲ttκд n▲C〇
想不到楊瀟竟然仰頭大笑。
“阿坤,你剛纔差點激怒了我,但我喜歡你這樣的誠實。”
楊瀟拍着阿坤的肩膀,就像昨天楚子默拍着自己的肩膀說話一樣。
阿坤記得這種感覺,他知道,這是信任。
“可是阿坤,你還是得多加小心,因爲那個人,根本就不是玉剎閣的人,我現在就實話告訴你,玉剎閣在朝中的人,只有你,和劉家父女。而他們更加不可能說這些,因爲他們也和你一樣,不敢自尋死路。”
楊瀟笑完,又恢復了嚴肅的表情,無論如何,不管這個人是誰,他都太危險。
而他說的話讓阿坤大吃一驚,原來劉丞相和劉天心也在計算着和玉剎閣對付楚子默。
看來楚子默現在是腹背受敵了。
“右護法,阿坤自然知道這件事情的嚴重性,所以阿坤剛纔斗膽說出了自己的懷疑,只要右護法一句話說不是玉剎閣,那阿坤自然會多加留意其他人。”
阿坤也十分會說話,不僅解釋了剛纔的冒昧,更是向楊瀟做出承諾。
楊瀟剛纔來的時候還做好了殺死阿坤的準備,現在已經完全信任阿坤。
阿坤是個老實人,有沒有說謊他自然看的通透。
不過只希望他在楚子默面前不要露出馬腳纔好,楚子默是個聰明人,洞察力一定不在自己之下。
“嗯,本護法當然能夠理解。阿坤,你除了要小心朝中之人以外,更應該小心的是楚子默,他現在雖然已經完全信任你,不過也不難排除他哪天會發現你的不再次對勁。”
楊瀟再次叮囑阿坤。
“多謝右護法提醒,屬下明白。”
阿坤依舊畢恭畢敬。
對於玉剎閣的人,多多少少有些不敢惹,他們,還是少惹爲好。
“對了!你一定要先踏踏實實,讓楚子默徹底信任你,別哪天好不容易到手的兵權又讓你給弄飛了去。”
雖然現在阿坤手握重兵,但是楚子默那麼多疑的一個人,只要一查覺到不對勁就會立馬有所行動。
若是到時候還沒有開始行動,就被阿坤弄丟了兵權不說,還暴露了玉剎閣,那可就虧大了。
“屬下明白。”
…………
浩森國。
皇宮。
“柳風,最近怎麼樣?有沒有劉欣然的下落?”
花少恭早就已經等不及了,也不知道他們何時才能找到劉欣然。
派了這麼多人去,依舊音訊全無,這劉欣然到底是躲到了哪裡。
自己倒是想親自去找,可是自己現在已是一國之君,做什麼事情都有無數雙眼睛看着呢!
尤其是自己的妃子姜黎,那並不是一個好糊弄的角色。
“回稟陛下,還……還沒有找到。”
無數次的回答都是這麼一句,柳風早就已經不敢這麼回答了,可是沒辦法,那個劉欣然的女人好像故意躲着,偏偏不讓自己找到。
自己倒是真害怕花少恭哪天一個不高興殺了自己的頭。
“一羣飯桶,去,多找些人去找她,浩森國找不到就去東丘,將兩國翻過來都要將劉欣然給我找到。”
花少恭就不信了,一個劉欣然她能躲到哪裡去?
“是,陛下。”
柳風領命逃也似的離開了,花少恭一拍桌子氣的不行。
若是一直這樣找下去,誰知道楚子默會不會在自己之前找到?
最重要的是,若是讓楚子默先找到他,那自己又得繞多少圈子才能如願?
“陛下,你怎麼了?怎的氣成這樣?”
姜黎不適時的出現讓花少恭更加煩躁,但他畢竟忌憚她的靠山。
“無礙,只是屬下的人惹了朕不高興罷了。”
無奈花少恭還是隻得忍者怒氣更加不能告訴姜黎他爲何動怒。
若是讓姜黎知道了自己在找另外一個女人找得發瘋,指不定姜黎會做出什麼過分的事情來。
“哦?陛下近些日子看來是心情很不好啊?又是所爲何事?莫不全是因爲屬下們惹人頭疼?”
姜黎當然知道現在花少恭在心煩什麼,也知道花少恭對自己的不耐煩,可他偏偏要利用自己的靠山來壓着花少恭。
哼!花少恭在背後搞什麼小動作,她姜黎會不知道?無非就是找那個叫劉欣然的女人找的天翻地覆罷了。
“都是些小事情,朕最近公務繁忙,自然心情也不大好些。”
花少恭已經沒有了任何耐心,若是姜黎再過問下去,指不定會說出一些什麼話來。
而姜黎也琢磨他的耐心也已經用完,便也不再說什麼,自己早就已經想好要如何整治他了。
現在忍着花少恭,若是花少恭還不知悔改,她纔不會手下留情。
“欣然小姐,你們一定要千萬小心,辦完事情就早點回來,外面不安全。”
劉欣然和蘇荷第二天早上準備出發,顏老爹和顏紫月還是一直不放心她們。
叮囑了又叮囑,但玉如意在一旁沒有任何表情,看不出悲喜,也不願意和劉欣然多說一句話。
“知道了顏老爹,紫月姐姐,你們放心吧!我們會盡快回來的。”
劉欣然知道顏老爹和顏紫月是擔心她們,心裡心裡說不感動是假的。
在他心裡已經將顏老爹當成了自己的親生父親,比起家裡那個只知道算計不知道疼女兒的劉丞相來說,劉欣然更希望顏老爹纔是自己的親爹。
可是感動歸感動,有些應該隱瞞的事情她還是不得不隱瞞,而且若是將顏老爹和顏紫月捲進自己的風波,也不是一件好事情。
有些慌已經說了就得繼續說下去,這對於劉欣然來說確實是一個很大的挑戰,她還要不停地說謊,以此來圓自己以前說的慌。
對顏家父女是覺得有些愧疚,可是自己畢竟也無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