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阮惜玥也很想知道,但是到現在都沒有什麼結果,況且這一次應該算是大難不死必有後福,也許將來就會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我也不知道,只不過我想很快就可以調查出來了。”她靜靜的說了一句。
孤御銜輕嗯了一聲,既然她不想說那麼自己也就不去自討沒趣了,兩人騎着馬緩步離開了這個林子裡。
在他們走後,孤御鴻回來了,看到了火堆邊上的玉佩之後不禁皺眉起來摩擦着玉佩的圖騰,淡淡的勾脣:“想必她已經被人救走了吧?”想到這裡之後,便斂起了自己的神色,一個人坐在了火堆邊上,靜靜的不知道在想什麼。
擡眸看着此時暗沉的天色,孤御鴻的神色中帶出了幾分溫和,卻是對任何人都沒有過的。想到了剛纔所發生的這一切,彷彿都像是一個夢一樣,那麼的不真實。
其實他的私心裡想着能夠跟阮惜玥多相處一會,但是畢竟他們之間的身份就已經很懸殊,也許永遠都沒有機會坐在一起說出那些真心話吧?想到這裡之後,不禁有些失望起來。
阮惜玥騎在了馬背上,身後就是孤御銜溫熱的胸膛,可是她的心裡卻很複雜,今天晚上太子是怎麼知道她在這裡的?還有,又怎麼可能會如此巧合的出現在這個地方?
“怎麼了,你是不是有什麼心事?”孤御銜隨口問了一句。
聞言之後,阮惜玥淡淡的勾脣一笑,笑意中帶着幾分無奈的氣息,半晌之後這才接着說道:“其實也沒什麼,我就是擔心今天所發生的事情,那背後的人沒有害到我,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的,到時候豈不是要惹上更多的麻煩嗎?”
聽到了阮惜玥這麼說之後,孤御銜也不禁皺眉起來,其實她說的不錯,如果繼續這樣下去,一直都找不到背後想要害她的人,這將會是一個很複雜的事情。
“玥兒不用擔心,現在只需要照顧好自己就行,其他的事情交給我這個做夫君的來處理,這樣可以嗎?”
原本還很複雜的心情,在聽到了孤御銜的這句話之後,一瞬間就安定了下來,當下便點點頭應下,溫和的說道:“謝謝你阿銜,今天晚上還好有你出現了。”
孤御銜要的可不是她的謝謝,當下便收緊了自己貼在她腰身的手指,緩緩啓脣說道:“玥兒,我知道在我的身邊讓你受到了很大的委屈,有不少人想要害你,甚至讓我差一點就失去你了,後來我終於想明白了一件事情。”
聽到了孤御銜的這句話,倒是讓阮惜玥狐疑了起來,當下便用一種不解的眼神看着面前的男人,沉默了一會後,才問:“阿銜想要說什麼?”
在阮惜玥的目光之下,他嚴肅的說道:“經歷了這麼多的事情我才知道,只是因爲我的能力不夠大,所以纔不能好好的保護你。將來我們會有孩子,如果到時候我連你跟孩子都保護不好,那麼我這個王爺的身份有什麼用呢?”
“阿銜……其實我想要的不是這些,但是我知道,哪怕是我們不想去害任何人,但是他們都不會放過我們的,不是嗎?”說着,她的目光越發的複雜了起來。
阮惜玥所說的也正是孤御銜現在心裡所想的,他淡淡的勾脣一笑,而後才慢悠悠的說道:“誰說不是呢?所以我決定從這一刻開始,爲了你跟我們將來的孩子,爲夫定然會好好努力的。”
在這之前阮惜玥還在想,要怎麼跟孤御銜說這件事,但是現在聽到了他親口說出來之後,心裡不禁有了一些奇怪的感覺:“阿銜,你真的決定好了嗎?”
孤御銜輕嗯了一聲,笑意中帶着幾分如沐春風的溫和,半晌後才輕緩的啓脣說道:“我已經決定好了,如果不能給你跟我們的孩子一個完美的環境,那麼我這個做夫君的人太失敗了。”
“阿銜,謝謝你能這麼想。”其實阮惜玥重新回到了這個地方,就是想要幫孤御銜登基,除掉那些想要害死他們的人,還有前世害的他們不能在一起的那些兇手,現在阮惜玥一個都不會放過的。
回到了王府裡之後,孤御銜吩咐人去準備好沐浴用的水,親自抱着阮惜玥走了進去,整個王府的人都低着頭,恭迎兩人回府。
第二天一大早的,阮惜玥就醒來了,雪梅看到她起來的這麼早不禁詫異的說道:“王妃怎麼不多睡一會呢?如今時辰還早着呢!”
“我睡不着,總覺得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一樣。”昨夜她就不曾睡着了,只是擔心會吵醒了孤御銜,所以一隻都沒有說話。
聞言後,雪梅便杵着下巴,一臉詫異的問道:“那王妃是因爲什麼事情而心煩意亂呢?不如讓奴婢幫你解解愁吧?”
阮惜玥聽到了這句話,淡淡的一笑,她心裡的這些憂愁怕是沒有任何人解得開了。想到這裡之後,便斂起了自己的神色,一本正經的說道:“最近宮中有沒有發生什麼事情?”
雪梅想了想,便搖搖頭說道:“沒有啊,宮裡一切都很平靜,阮大小姐還是一如既往的去討好皇后娘娘,估摸着心裡還是想着太子殿下,想要成爲太子妃。”
“太子妃……”阮惜玥想到了秦語嫣之後不禁皺眉起來,心裡忽然間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當下便半眯着眼睛說道:“我怎麼把這件事給忘記了。”
“主子,你說的是什麼事情啊?”雪梅狐疑的問道。
阮惜玥微微皺眉,片刻後才無奈的說道:“罷了,現在還是等消息的好,如果背後的人想要做什麼,估計現在也來不及了。”
就在這個時候,王府裡來了不少侍衛,爲首的人就是太子身邊的護衛樑勝,他拱手說道:“煜王妃,皇上有旨,煜王妃謀害小皇子致死,證據確鑿,只好勞煩煜王妃跟屬下走一趟了。”
聞言之後,雪梅和蘭香都是一愣,這是什麼情況?他們的主子怎麼可能會去謀害小皇子呢?再說了,哪裡
來的小皇子,難道是太子妃懷孕了不成?
“樑護衛是不是說錯話了?本妃什麼時候做過這樣的事情了?”說着,她便半眯着眼睛。
樑勝淡淡的啓脣:“屬下也只是秉公執法,並不知道有什麼事情,煜王妃若是想要問的話,還是跟屬下進宮再說吧!”
華清擡手擋在了她的面前,不悅的說道:“放肆,這裡是煜王府,你們擅闖煜王府已經是死罪,竟然敢對王妃不敬?”
“這是皇上的命令!”樑勝輕飄飄的說了一句,他也不想做這種費力不討好的事情。
阮惜玥就知道事情不會這麼簡單,當下便讓華清讓開,走了過來,神色平淡的說道:“本妃既然沒有做過這樣的事情,那麼就不怕去宮中面見皇上,走吧!”
雪梅拉住了阮惜玥的手,搖搖頭說道:“主子,你不能去啊,一切還是等王爺回來再說!”
蘭香也點點頭:“沒錯,誰知道他們安的是什麼心思。”
“把這兩個丫頭給我拉開。”樑勝不溫不火的吐出了一句話,讓人把阮惜玥給帶走了。
月影正要動手,卻被李嚴按住了手臂,衝着她搖搖頭說道:“不要輕舉妄動,否則你的身份曝光了不說,害到的人只是王妃。”
聞言之後,月影這才緩緩吐出了一口氣,神色中帶着幾分不悅的氣息:“難道說要我這樣看着小姐被他們帶走嗎?這個夠皇帝,什麼謀害小皇子,小姐哪裡做過這樣的事情?”
李嚴嘴角一抽:“月影姑娘說話還是保留一點口德的好。”
然而,月影卻是淡淡的一撇,絲毫都不在意他說什麼。
阮惜玥被帶進宮後直接去了東宮裡,皇上和皇后都是一臉清冷的看着來人,見阮惜玥不卑不亢的站在原地,皇后怒意的說道:“大膽煜王妃你可知罪?”
“兒媳何罪之有?”她淡淡的溢出了一句話,沒有做過的事情休想讓她點頭承認。
看着這樣的阮惜玥,皇后咬了咬牙:“你竟然害死了太子妃腹中的小皇子,那小皇子都已經兩月了,你怎麼下的了手的?”
聞言,阮惜玥卻是一臉詫異的表情,太子妃懷孕的事情她知道,但是這孩子什麼時候沒有了,她壓根都是不知情的。
望着阮惜玥不說話的樣子,皇上緩緩吐出了一口氣,而後才輕言慢語的說道:“煜王妃是樑國的公主,又貴爲我周國的煜王妃,如此尊貴的身份還有什麼是不滿足的,怎麼能夠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父皇,兒媳從未做過此事,甚至連這件事什麼時候發生的都不知道,何其冤枉啊?”阮惜玥皺眉說道。
“啪!”皇后拍桌而起,指着阮惜玥氣沖沖的說道:“好你一個煜王妃,到了現在居然還在狡辯,昨天午後只有你來到宮中跟太子妃說話,在你離開以後太子妃就小產了,竟然敢說你不知道,還真是好狠的心思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