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上官流沁正向着老爺子那裡趕過去。
根本不知道上官流敏對自己的詛咒。
不過她清楚,上官流敏定然不會忍着自己,一定會想辦法算計自己的。
只是……
她真的沒有將上官流敏放在眼中,那個女人,以前看起來是個有心機的,可這也僅僅是曾經的上官流沁看來,在她這個強大的靈魂看來,根本就不值一提。
如果她願意,她能將上官流敏玩的爹媽都不認識。
很快,上官流沁便到了老爺子那裡。
此刻,老爺子正在房間裡和上官流敏的二叔上官賀說着什麼。
聽到下人的稟報,老爺子倒是沒有過多的情緒,“讓她進來。”
“是。”
下人走了出去,倒是上官賀打量着自己的父親,眼底帶着一抹凝然。
父親真的打算收下那個廢材了?
那是個什麼東西,根本就不足掛齒,可是父親爲何對她另眼相看?
僅僅是今日將上官流敏給打敗了麼?
她明明就是廢根,怎麼可能呢……這裡面自然是有蹊蹺的,絕對不可能是上官流沁本人的!
想到這裡,上官賀見父親的情緒還好,直接開口說着,“父親,您真的覺得是她自己回來了麼?”
老爺子一聽,粗壯的眉向上一挑,“你什麼意思。”
他的面色平靜,不過聽了上官賀的話,倒是上心了不少。
明顯的是有那麼絲絲疑惑的。
只是他並沒有表現出來那麼多,反而是眼中帶着一抹狐疑。
上官賀面色不變,“父親,您真的認爲廢根也可以修復的?”
上官賀就這麼一句話,便沒有再說些其他的。
不過這句話已經很明顯了。
這個世界,以武爲尊,而這個世界,也不是人人都能這麼的厲害,天生就能修煉,就好比上官流沁,她就沒有那個能力,所以十幾年來,一直都是笑柄。
上官一族,極其顯赫,自然很多人都關注他們的事情,出現了這麼一個廢材,都成了衆人的議論話題……
而廢根,之所以稱爲廢根,那就是無法修復的!
不然的話,能修復,誰還能說你是廢材?只要修復就可以修煉了。
而如今,這不過一年的時間,上官流沁的能力就已經在上官流敏之上,這真的……
上官賀沒有繼續說,不過他知道老爺子自己自然是能領悟到這一層的。
老爺子眉頭皺了皺,“你的意思,這次是有人冒充上官流沁?”
想要回這個家族圖點什麼?
如果是這樣的話,這個上官流沁自然是要除掉的!
上官賀眉頭動了動,沒錯他就是這個意思!
他自然不能讓大哥的孩子各個都那麼的優秀,不然他們老二家,如何出衆?
所以說,即使這上官流沁是真的,都沒有任何用處,因爲她只能是假的!
老爺子沒有說話,因爲上官流沁馬上就要進來了,他自然不能這麼隨意的議論。
沒過一會的功夫,上官流沁一步步的走了進來。
她的面色一直都很平靜,見到最有威望的長輩,也毫無壓迫感。
老爺子坐在那裡,眼中帶着一抹深思,仔細的打量着這個上官流沁,之前她和上官流敏比賽的時候,他並沒有太過的關注,只是看她是如何出手的了,卻不想只看到了一招。
還是那種特殊的方式,這纔是讓人比較奇怪的地方了。
“祖父。”
上官流沁只是安靜地站在那裡,說出了這麼兩個字。
上官賀一聽,眉頭一皺,他就應該狠狠的教訓這個廢物一頓!
哪有她這麼目中無人的?!
想到這裡,他直接咳嗽了一聲。
聲音並不是那麼大,聽起來也極其的正常。
不過這個屋子很靜,呼吸都能聽見,他這聲咳嗽自然是不能容人忽視的了。
可是他並不是難受咳嗽的!
他的意思真的是明顯的不能再明顯了。
那就是給上官流沁聽的,我咳嗽了,難道你耳朵聾麼?
沒有聽見麼?!
你二叔在這裡,難道你不知道說一聲麼?!
可是……
這聲咳嗽,彷彿真的隨風而逝……一點痕跡也沒有留下,上官流沁從始至終都沒有
將目光放在上官賀的身上。
上官賀頓時眉頭一皺。
老爺子沒有說話,心中知道自己兒子的做法,面色也帶着點點凝然,上官流沁這麼的目中無人的確有些不對了。
父子想通,有的時候,不是說着玩的,就好比此刻,他們都瞭解了對方的想法,所以才格外的配合。
上官賀見自己的父親沒有說話,知道父親給自己留餘地,他也不再客氣。
直接看着上官流沁,而後冷聲開口。
“放肆,見過你祖父,難道不知道跪下麼!我也在這裡,你這個小輩,難道不知道行禮 ?”
上官賀咄咄逼人,氣勢也極其的強烈,甚至還釋放出來威壓。
屋子的下人面色都跟着變了,他們的修爲不高,自然無法承受這樣的威壓。
可是上官流沁可不管那麼多。
她雖然也被這樣的威壓弄的有些不舒服,不過一切都還承受的住,起碼她呼吸一切正常,心跳一切正常,自身的各個運轉也都很正常!
不過是剛剛有那麼瞬間的堵塞,後來就覺得沒有什麼了!
上官賀和老爺子都打量着上官流沁,看見她這麼自如,心中也不免有些驚訝,因爲上官流敏都無法承受住他釋放出來的威壓。
可是上官流沁居然能這麼的自如!
而且,最主要的!
他們根本看不出來上官流沁的修爲,而且……
他們看着,上官流沁還是一個廢根……
這是怎麼回事?!
上官流沁微微勾脣,隨後只是冷笑了一聲,“你既然認爲我不是上官流沁,那我何必要叫你一聲二叔?”
話語說的那麼的隨意,而裡面的清冷,更讓人感覺心間都劃過了無盡的涼意。
此刻,上官流沁很淡然,彷彿也不惱怒。
上官賀眉頭一頓,他們的話,上官流沁剛剛居然聽到了!
不過大丈夫,說出來的話,自然不可能返回,更何況,還是在小輩的面前。
他眉頭皺了皺,“我那麼說,自然有我的原因!”
說完,他又冷哼了一聲,認爲自己說的很對,而這句話裡面還有這濃烈的試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