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尊你都知道!”智空有些不好意思了,他白俊的臉上飛上了一抹紅暈。
搖了搖頭,歐陽雲逸笑道:“我是猜的,你畢竟跟了本尊那麼多年,咱們一起風裡雨裡闖蕩過來的,本尊怎麼會不知道小九的心思呢!你確定在丫頭心中的地位,你又要做回和尚,這都表現的太不正常了!你是怕自己的命因爲弘兒的這一口之下而丟在了這榮城!”
“嗯,說的對!”智空點頭:“這些日子,智空總是感覺到呼吸困難,又感覺空氣好稀薄似的,智空怕自己是因爲結魂燈當初還沒完全燃燒殆盡便着急趕來,怕是這條命沒續好!”
“其實你的命,當時確實沒有續好,你是妖靈之身,雖然你將靈力全部給了丫頭,但是你的肉身也還是妖靈幻化的,所以你呀,就缺這一味妖靈的純澈之血!如果我沒猜錯的話,翎兒那小丫頭早就知道你的身體缺少什麼,而故意將你引去,將弘兒身體內的那最純澈的妖靈之血給你的!”歐陽雲逸說着話,眼眸看向屋內,半響之後,他微微咬牙,小聲嘟囔:“怎麼會?翎兒她怎麼會……”
“你是說,弘兒那最後的血反而是將智空的命給徹底保住了?智空又可以修煉,然後又可以保護丫頭,還可以……”智空驚喜的握着歐陽雲逸的胳膊,驚喜的說道。
“出家人,喜怒哀樂都不可太過於明顯!”歐陽雲逸調侃道。
“嗨!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留,智空從來不忌諱這些!”智空高興了,他跟歐陽雲逸說完話,轉身便跑去了房間裡面,他想要告訴丫頭他們一個驚喜的事兒……
只是,一推開門,衆人卻都擡頭看向他,隨後只聽某王爺跟他打招呼:“知道自己不會死了?!”
“呃……”智空站在門口。
“剛纔表現的那麼特別,看樣子像是臨別遺言似的,還蠻嚇人的,我們以爲你跑出去哭了呢!”白虎抱着胳膊在靠在一側書櫃上面,道。
“呃……”智空磨了磨牙,道:“你們全部都知道?你們剛纔看着智空那麼壓抑着悲痛的樣子,你們……竟然不拆穿?!”
“哦!挺好玩的!”藍籌雲齜牙一笑。
“藍世子,你也如此對待智空?想當初,智空在山上可是陪了你整整一年呢,你有沒有良心啊!”智空就差跺着腳躺在地上嚎哭耍潑了。
“咳咳……”只是,這單純的要命的智空壓根就不知道,他說的這番話,得有多麼讓人遐想的意味,衆人眸中瞬間閃過精光,白虎挑眉,看向藍籌雲,道:“藍世子,和尚陪你一年啊……”
“嗯!一年,相親相愛,****夜夜!”藍籌雲點頭。
“啊,不是不是……智空不是那個意思!”智空這才發覺自己又說錯話了,這又急的他在原地跺腳。
“好了,大家不要開智空玩笑了!”最終,還得咱們洛老大出來保護智空,她走上前,道:“其實,我們也都不知道弘兒最後殘留的這一脈精純之血能夠幫助你修復靈力,是在剛纔,翎兒和軒兒說的,翎兒說,她拉着你進門的時候,發現你的筋脈中有一股靈力接不上,所以她才讓你……”
“翎兒,你到底是誰啊?是哪一位仙君啊?!”智空湊上前,仔細盯着翎兒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