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你可有辦法?”風無憂問道。
“我好歹也是靈獸,在這世間活得時間也比您多。這蟲子是醫藥婆子以血餵養出來的,原本就有劇毒,只要沾上,此人的思想以及一切都會被控制的人所知曉。只是,方纔我已經幫您封住了這蟲子。”火鳳伸出手,“喏,這就是剛纔風落吟給您體內打入的毒蟲。”
“你怎麼會……”
“因爲我是火鳳,原本就對這些東西很敏感。在加上,剛纔風落吟出現的時候,我就已經察覺到有這東西了,只是不好幻化出真身,這纔沒有說。您剛纔休息的時候,我就已經幫您將毒蟲和體內的毒逼出來了。”
風無憂很是欣喜,“當真?那我現下已經沒事了?”
火鳳點頭,“沒錯,您已經沒事了。只是火鳳有一建議,不如咋們可以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將這毒蟲放在風落吟的身上,如何?”
“放在風落吟的身上?可能操縱這毒蟲的人是醫藥婆子,而醫藥婆子只當風落吟纔是她的僱主啊!”
“無妨,我有辦法!”火鳳朝那蟲子吹了口氣。原本白色的蟲子竟瞬間就變成了金色,“這金色的蟲子便是我設下的毒蟲,只聽我的話。咋們可以趁機看看風落吟平日裡究竟在弄些什麼東西。而且還能趁機搞些亂子出來,好爲您出氣!”
“這個主意好!”風無憂很是開心,“那你快去辦這件事情吧!”
突然有人敲門,風無憂連忙讓火鳳先藏起來,“誰?”
“夫人,老爺叫屬下前來送些吃的。”
風無憂覺着這聲音熟悉,但也沒有多疑,便開了門。
“風無憂,別來無恙!”雲子墨一臉冷漠地看向風無憂,走進了屋內,關上了門。
“你怎麼會來的?我現在已經嫁人了,想重新開始生活,你現在過來究竟是什麼意思?”風無憂站在雲子墨的面前,擋住雲子墨往屋內走的去路。
雲子墨見到風無憂那一臉謹慎的模樣,竟哈哈大笑了起來,“我說風無憂啊!風無憂,你怎麼就這麼傻呢?你以爲李擎蒼是個值得依靠的男人?他不過就是個紈絝子弟罷了。而且還是個質子,以後可是要回國的!又或者,連國都回不去。這樣的男人,你喜歡?”
“那也比你這種蛇蠍之人來的好!”風無憂怒視着雲子墨,“若不是你讓我去偷聚靈石,我的人生又怎麼會有如此大的轉機?雲子墨,那日我已經說的很清楚了,你和我之間已經沒有任何關係。這裡是我家,是我和我丈夫的洞房,請你離開!”
“離開?風無憂,你當真對我一點兒感情都沒了?”雲子墨那張冷漠的臉上竟多了一絲奇怪的笑容,將風無憂逼到牆根,狠狠抓住了風無憂的雙手,“我不信,你的心裡,就完全沒有我?”
原本風無憂只是覺得雲子墨是個禽獸,可當他那雙手在風無憂的身上游走的時候,風無憂是真的覺得,雲子墨當真是個禽獸不如的東西! ωωω ●ttκā n ●¢o
“放肆!”
啪的一聲,風無憂給了雲子墨一個巴掌,“我現如今好歹也是王妃,你剛纔在對我做什麼?”
雲子墨難以置信地蹭掉嘴角的血漬,笑道:“好,風無憂,你的心還真狠!”
“狠?我風無憂的確狠心。不過,相比較而言,狠心總比無心好。雲子墨,你若再不出去,我就要喊人了!”風無憂一臉的憤怒,指着門口,“出去!給我立刻出去!”
“也罷,我看你能爲威風多久!一個誰也看不起的東西也想當鳳凰?風無憂,我會讓你後悔的!”雲子墨一臉怒意,匆忙離開。
夜深了,李擎蒼好不容易纔將前面的事情忙完,回到屋內。
風無憂的肚子早就已經餓扁了,多虧碎兒中途給她送來了不少的吃的,這才熬了過來。
不過就是成親罷了,怎麼有那麼多麻煩事情!風無憂心中發牢騷,可仍舊努力讓自己靜下心來。
現在沒有人來打擾自己,是修行的好時間。她在修行上早就已經落下太多的課程,必須早日補上纔好。
李擎蒼原想着進屋之後,會看到風無憂躺在牀上睡覺,誰想卻看到風無憂正在修行。
“沒想到你竟如此刻苦,風家當年怎麼會那般對待你。”李擎蒼手裡端着一盤小菜和一壺酒,“知道你吃過東西了,我又拿了點兒,你再吃些吧!”
風無憂起身,給了李擎蒼一個白眼,說道:“你不是說會保護我麼?你到底是怎麼安排護衛的?你知不知道,方纔雲子墨竟來這兒找我,而且風落吟也進了院子,還給我施了陣法,在我體內打入蟲毒!”
“好熱鬧!”李擎蒼笑着喝了杯酒,“你這女人就是麻煩,一來就惹出了這麼多的事情。我說風無憂,你是不是天生就是個煞星?這輩子我娶了你,還真是給天下藏生積德了!”
“你怎麼狗嘴裡吐不出象牙!李擎蒼,以後不準再發生這樣的事情。”風無憂對李擎蒼大呼小叫的,完全沒有將他當做是夫君。
李擎蒼自顧自地吃東西,“哎,喝了一晚上的酒,真是難受死了。那兩個人進來的消息我已經知道了。只是我也沒有想到他們竟能跑到內宅。我看你日後就不要出門了,免得一出門就被人弄死。”
“李擎蒼,我在給你說這麼嚴重的事情,你能不能給我認真一點兒啊?”風無憂很是惱火。
“行了,我倒是覺得日後這樣的事情會頻頻發生。而且像風落吟這樣的女人肯定還會想別的辦法對付你的。你和我之間也不過是交易,風無憂,如果你覺得你沒有辦法對付風家人,還有那個雲子墨的話,到時候你可以求我啊!我能幫你!”李擎蒼一臉吊兒郎當的模樣。
風無憂心中倒是窩火,可越是這樣的場景,她就越冷靜,“好,仔細想來,我嫁的不過是個質子,也沒有多大的權利和地位,更沒有能力保護我。原本我就只是想借着婚事逃離風家,現在想來,也算是達到了目的。在下不奉陪了,我要回去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