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已經將其中所有聯繫牽連在了一起,絡腮鬍子就這樣看着人,眼中哪裡還有先前跟他們在一起時候的那種平靜,再多的表情也被濃密的鬚髮給遮掩住,人倒是並不遮掩自己眼中的野心,理所當然的看着現在發生的一切。
男人並不知道墨白說這番話的目的到底有什麼,但一點能確定,最初的計劃已經被墨白給徹底破壞,自然也不能按照原定方案繼續執行下去,側頭看了眼身後的跟隨者們,在他們臉上不約而同捕捉到的都是失望和茫然的表情。
人心中嘲笑,這羣劫匪空有一身力量,佔據了最好的嶺南山,卻不知道充分利用這裡的地勢優勢來爲自己創造更多的東西,所以他們註定只能成爲打家劫舍的土匪,其餘事情並不能做,因爲沒有膽量也不敢去做。
兀自低聲笑了起來,濃密的鬚髮還是遮掩了人大半的表情,但墨白很清楚的看到人眼中飛快閃過的一抹嘲弄,而後重新會與正常。但凡一個正常人都不會主動流露出這種表情啦,同樣也不會有什麼在主動的跟他們之中牽扯上任何直接性關係,同樣先進的那些事情之中還有什麼具體聯繫沒有人主動說出。
墨白下意識的蹙起眉頭,其他的話並沒有主動說出,自己要做的事情也很簡單就是將所有的事情都給梳理成一條線索,至少這樣能夠幫助他們進行更加順利的案件進展,至於其他也不再自己考慮範疇之中,只是這種狀況下還能有什麼東西在背後牽動着一起沒人知道。
絡腮鬍子笑夠了才停下,伸出手背擦拭眼角的淚水,還殘留着些許笑意的對墨白說道:“真沒看出來你這個書生模樣的傢伙知道的還挺多,朝廷這次爲了剿滅我倒是沒少花費功夫,值得讚賞。”
本是打算稱讚下墨白的聰明,前期工作很投入,反倒引來墨白不經意間流露出的詫異眼神,反而弄的人更加奇怪了,一時間不知道該怎樣確定人的身份,只能大致的猜測一點東西,並且現在來看這人估計也不是什麼專程爲了自己而來。
同樣在這一方面上事情到底會有什麼具體的進展,暫時還不得志,不過剛纔一番話已經足夠讓這些土匪們爲之猶豫,不知道自己進行的事情是否正確,或者是一直以來所相信的這個頭領是不是真的要帶着他們脫離匪患的生活。
長久以來他們都沒有辦法依靠自己的能力結束這一切的生活,人始終都是認爲他們生來就是匪患永遠都無法改變自己的命運,同樣在這種事情後也讓他們能融入進普通人的生活更加懷疑了。
墨白不再將更多地注意力停留在絡腮鬍男人的身上,轉而看向那些猶豫不已的人身上,仍就帶着那副公事公辦的表情,甚至不願意給他們多餘一絲的表情,直截了當的道:“這些東西你們想要就要付出代價,在這之前你們是否已經做好付出代價的準備。”
人說這話還是相當的含蓄,怎麼說也希望能夠給人一個比較好的機會,畢竟在這種時候裡能夠讓人發現什麼事情也是他最後想要做的事情,凡事不能做的太過於絕情,給他們可以抉擇的時候反而是要把他們給在無形中逼上絕路,看看他們在這種情形下還能做出什麼樣的選擇。
到底是生命重要,還是這些身外之物更加重要,同樣也想要看看每個人對於生命的不同詮釋,同樣也有很多東西現在還沒有主動形容出來,墨白就這樣沉默的看着面前的人,等待人主動對於這件事情進行最後的陳述。
現在這種情形下所有人都不知道該如何進行選擇,原本幫助他們一直襬脫窮苦生活的老大竟然別有目的,這樣一來真不知道到底應該相信誰,同樣的情況下能夠做到什麼地步也是讓人覺得很尷尬。
目光掃過在場其他人,不僅過說話也足夠將所有的一切都很清楚的表現出,並且這樣一來也能地阿萊很多不一樣,並且在這種程度之中還能有什麼事情發生也沒有人能主動將一切都給說出。
只不過現在來看這些東西恐怕是從一開始就已經徹底被人給影響到,同樣也是對他們的事情進行各種各樣的改變,這種事情之後也當真是讓人感覺相當不同的感受。
終於有人猶豫了一番之後什麼話都沒有再說,畢竟這種事情人已經說得相當清楚,跟自己的性命有千絲萬縷的關係,同樣也是讓人進行最後的選擇,哪怕是在最後當真是讓人覺得沒有辦法理解別的東西。
就像是從一開始一旦有人進行選擇之後,就讓其他的人也紛紛開始選擇猶豫,同樣在這種情形下要是真的想要做什麼,就算是別人也沒有任何能力能夠改變現在的一種境況,只是如今這些事情到底什麼情況下才能完成一切。
人沒有在主動的去提及什麼樣的事情,正是因爲很清楚這些東西人才保持了沉默,同樣在這種事情後也帶來不一樣的感觸,他們不想死,也不想就這樣白白葬送了自己的性命,同樣在這些事情之後到底會有什麼事情真正的發生也沒有人能夠主動形容出來。
最終好幾個人還是選擇了放棄,因爲到底在金錢和性命的對比上,這些人還是更加在乎自己跌性命。
當然墨白也知道今天的事情可不是想象之中就能夠這樣簡單的結束,尤其是這個絡腮鬍的男人,很有可能人就是發生着一切的根本源頭,同樣這個人也帶來個相當大的麻煩,並且這種事情到底如何才能徹底完成,也是沒有個定論,當真不知道應當怎樣解決掉現在存在的這個麻煩。
人沉默的一句話也沒有說,完全是在等待最後時刻的到來,看看別人還能有什麼具體的聯繫,同樣也是在暗中計劃着一切,預防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