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澄隱藏身份的日子也過得並沒有預料之中那樣舒暢,這蘭陵王就像是被徹底釋放的野獸,在京師之中不顧所有朝臣們的反對,公然帶着自己最信任的部下搜尋可疑的人。
若說這蘭陵王一個人自然是攪不起太大的風波,但是這其中音樂能夠看到祭璃墨的身影之後,就讓所有的事情都開始漸漸超出了自己順利計劃的範圍,甚至是在這個時候正在逐漸的變成了沒有辦法能夠輕易掌控的局勢。
這種情形下不論發生什麼事情對於秦澄來說都是相當的不利,若是不能在短時間內重新掌控局勢的話,很可能自己在這裡的所有地方都會變得相當的被動,就連早就佈置好的暗線也暫時按耐住不能行動。
時間一天天的過去,也漸漸地是讓人察覺到了時間的緊迫,若是不能在短時間內迅速的制定出一個比較直接的計劃的話,很可能很多對自己非常有利的條件都會失之交臂。
等到了那個時候秦澄也已經是沒有了任何辦法。
本來今天人正在大廳裡跟幾個手下不斷的商議着事情,忽然間一隻信鴿撲騰着翅膀落在了房檐下,從那淺色的鳥嘴中不斷的吐出咕咕聲。
這不大的聲音卻是在瞬間吸引了所有人的視線,秦澄站起身,目光落在了鴿子的身上,很快就有屬下會意去將鴿子抓了過來,從鴿子的腿上去下一個很小的竹筒。
秦澄接過竹筒,看到竹筒上面的蜜蠟還是新鮮的,伸手摸了摸,並沒有任何被打開過的痕跡,看來應該是放飛鴿子的人在寫完之後直接密封起來,當即也是放鬆了不少。
最燃說現在的自己非常的被動,至少其他方面的消息還是能夠通過各種渠道源源不斷的彙總到自己這裡,也算是個讓人欣慰的事情。
只是在這個時候具體能夠有多少的發現卻還是個很不確定的因素,並且是在這個時候開始到底要經歷多少的事情也是沒有人能夠清晰的說出來,只不過現在來看,最好的方式就是保證每一個成員的絕對存活,只有當確定了這些東西之後才能保證沒有太大問題。
屬下用特製的工具弄開竹筒上的蜜蠟,從裡面倒出了一個小小的油紙卷,從裡面能夠看到密密麻麻的蠅頭小字寫在上面。
人也不看,主動的將這個信息遞給了秦澄,秦澄也不迴避,當着所有人的面就打了開來,仔細的閱讀裡面寫出的信息。
裡面的心裡並沒有多少的變化,但是有一點,已經足夠讓秦澄再也沒有辦法高枕無憂了,人眉頭緊縮,充滿了深深的思考,始終是無法保證這個消息到底是不是真實發生的,若是如此的話就會是變成了對自己很不利的一件事情。
但是在這個時候到底是什麼程度下能夠保證沒有太大的問題,並且是從這個時候開始自己怎麼完全沒有注意到。
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有些東西已經漸漸的偏離了原本的道路。
秦澄經過多年的苦心經營已經將這個京師都掌握在自己的手中,可是不知都從什麼時候開始,不論是李擎倉還是風無憂的歸來,自己這邊的渠道都沒有收到任何的消息,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人看完之後立刻毀掉了這個密信,臉色陰沉的看着窗外的景色,一字一句的道:“傳我命令,從現在開始進行徹查,本王要第一時間知道他們在本王的人手中到底安插了多少的探子。”
如果說消息第一次沒有收到是一次意外的話,那好幾次都沒有任何的消息者就會讓人察覺出其中的蹊蹺來,定然是他們有人做了馬腳,將原本已經確切掌握的消息給暗中偷偷替換掉,這樣的話不論是發生什麼事情也不可能被秦澄所知曉。
說罷,秦澄再次提醒了一句,道:“你們想辦法,將皇宮中的那幾個暗探的資料找來,本王要確定他們是否可靠。”
幾個屬下彼此目光交錯了下,大致都猜測出了發生了什麼樣的事情,也沒有過多的詢問,領命就去完成各自的任務。
他們跟隨在秦澄的身邊實在是已經有很長的時間了,有時候秦澄的一個眼神都能讓他們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既然主人都說要讓他們徹查的話,自然是出現了非常大的問題,並且是從現在開始就必須要調查清楚的東西。
也是從這個時候開始,秦澄手中的底牌正在逐漸的展現出自己的能力來,同樣祭璃墨暗中操控的一切也在漸漸的浮出水面。
對於李擎倉來說,暗中經營好祭璃墨就算是自己所有的成就了,並且人能夠在最後的關頭起到至關重要的作用,只可惜這些東西並不能很輕易地就決定說秦澄不可能再有捲土重來的機會,這也是他們暗中在不斷營造的一個條件。
種種行動就是爲了一在逼迫韜光養晦的秦澄,要讓人主動出擊,從黑暗之中主動的暴露出自己的行動來,只有當這樣才能確保人到底是又怎樣的目的,並且是在人的手中掌握瞭如何的底牌。
也是從這個時候開始,真正是他們之間的一個博弈了,看到最後誰能夠安然的站在這裡,並且成爲整個神武國的最後的霸主。
並且從現在開始他們再也沒有能夠偷閒的時刻,不論是發生了什麼樣的事情都是必須要在自己的計劃之中去輕易的完成。
也是當所有的事情都漸漸的演變成了預料之外的東西之後,以後會有什麼更大的發現,或許就會是變成了某些部分之中沒有辦法解釋出來的問題。
只是在這個之中,最大的問題就是隱藏在了所有的事情之中,也是從現在開始必須要漸漸的安排好所有的一切,讓人能夠提前準備好這些東西。
不至於他們之中到底發生了什麼更大的問題,只是先在這之中就有了什麼不一樣的發展,也是從這之中能徹底的發現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