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清淺跪在地上的舉動,讓總統套房內的人都咋舌,唯獨除了北堂曜。他依然是猶如一座冰雕,屹立地站在那裡不爲所動,連眉頭也不皺一下。
“北堂少爺,求求您,我真的很需要這一百萬!”她伸手想要去拉着他的西褲,卻被他嫌惡的躲開。
薄脣微勾,冰眸裡折射出一陣陣的厭惡,“你以爲打扮成這樣,我就會可憐你嗎?像你這種卑賤的女人,就該被人玩!”
這條黃色的裙子,是他曾經送給那個女人的禮物,夏清淺想用它來換錢,是大錯特錯!
“還有什麼手段,一併都使出來吧。”北堂曜後退一步,坐在沙發上,抽出了一根雪茄,透過煙霧盯着她。
“北堂少爺,我真的很需要錢!”夏清淺聲音都帶上了哭聲。這個惡魔,爲什麼這麼殘忍。
“只要你把桌子上的那杯酒喝了,我立即開一張支票給你!”北堂曜俯視着匍匐在腳下的螻蟻,冷冷地說着。
夏清淺錯愕地擡眸,清澈的眼睛,閃爍着盈盈的水霧,還夾帶着一絲的疑惑。
“不喝就給我滾!”北堂曜聲音又復陰冷。
夏清淺嚇得一個機靈,連忙端起桌子上的酒,聲音焦急,“我喝……”
她順從的樣子,令一側的人起鬨大笑起來,還有女人端起酒杯,將酒水淋在她的頭髮上。
臉頰上滑落的淚水與紅酒混在一起,散落下來的頭髮,遮住了她滿是屈辱和痛苦的臉。
北堂曜看着她,冷冷地看着。
“曜,別太過分了,她不是那個人!”柏君昊實在看不下去了,開口向北堂曜說。
“我需要樂子,而她需要錢,我們各取所需,一點兒也不過分!”
北堂曜嘴角揚起一絲冷笑,拿出一份合約。
“想要錢,就簽字。”
夏清淺惶恐地接過文件,白紙黑字,全都是寫着對她的要求與約束。
契約期間杜絕與任何男子的來往,淪爲他的專屬玩偶,她沒有說不的權力,否則,將以十倍的違約金賠償。條款上的金額是拍賣會上的兩百萬。
夏清淺翻看着合約,拿着鋼筆的手微微顫動着,一滴淚水滴落在紙上,慢慢地暈開,她顫着雙手寫下了自己的名字:夏清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