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國際刑警現任主席是華夏人擔當的,但主要官員還是歐美人主導,就像聯合國組織一樣,華夏人的話語權都是很有限的,話語權有限的代價就是,也不用承擔更多責任,所以真的出問題,也不是華夏
人負責,而是歐美人負責!
貝拉克聽盧衝說的那麼果斷,心裡一突,難道這傢伙發現了什麼嗎。
不過,他還是滿口說道:“好,如果王子出現任何情況,都是我們國際刑警的責任!”
法赫德王子和他的那些大臣保鏢們聽到盧沖和貝拉克的對話,總覺得有點奇怪,他們隱隱感到,好像盧衝能預測到他們會出問題似的,一副如釋重負的感覺。
他們都不禁搖搖頭,這應該是他們的錯覺吧,那個華夏小子怎麼可能有那麼神奇呢?
盧衝聽到貝拉克的話,目光譏誚地看了看法赫德王子。
法赫德王子等人還是一臉倨傲和不善地看着他。
盧衝心裡暗笑,用傳音入密告訴秦雨萌:“有什麼事情就馬上告訴我,法赫德死活我不關心,我只關心你。”
秦雨萌俏臉一紅,對着盧衝暗暗點點頭。
她沒有勸那個法赫德王子,因爲一路之上,那個法赫德王子也對她產生不良的企圖,大概是因爲貝拉克在,兩個狗互相對峙,才使得她能太平無恙。
江海澄看到盧衝準備離開,連忙喊道:“小盧你今晚留下來,有些事情,我要跟你好好談談。”
盧衝看到江海澄的眼神,頓時明白江海澄的意思,江海澄和他互相之間都有很多想要問詢的事情。
他上次來到江家莊園,就想問清楚,可當時有陳家駒在,他不方便問江海澄和江海天的關係,等今晚住下來,就有機會問了。
江海澄當晚設下豐盛的晚宴,招待法赫德王子。
盧衝也作爲貴賓,坐在江海澄旁邊。
法赫德王子和他的大臣保鏢們都詫異地看着江海澄身邊的盧衝,暗道,這個華夏小子到底何德何能,爲什麼江海澄對他那麼器重。
可江海澄和陳家駒不跟他們講盧衝的真實身份,他們也是一頭霧水。
整個晚宴上,盧衝吃菜喝酒,時不時地跟旁邊的秦雨萌眉來眼去的。
法赫德和貝拉克看到盧沖和秦雨萌眉來眼去的樣子,臉色都非常難看。
晚宴之後,江海澄吩咐僕人引領法赫德王子及其隨從們住在江家莊園另外一個別墅裡面。
其他所有人都安置好了以後,江海澄才帶着盧衝來到他自己的別墅的一間書房裡面。
盧衝來到江海澄的書房,有些詫異,在此之前,他去過好幾個身家千億的商業大鱷的書房,那些大鱷們的書房裡面都擺放着各種各樣商業金融經濟類的書籍。
可江海澄的書房裡面,居然沒有一本跟錢有關係的現代書籍,全都是古籍,而且不是那種現代做舊的古書,是真正的古書,延綿幾百年甚至幾千年的古書。
怎麼能看出延綿了幾千年呢,因爲那古籍不是紙張,而是竹簡,是紙張發明之前的秦漢時期的古籍,距今差不多有兩千多年了。
江海澄看到盧衝詫異的模樣,笑問道:“是不是覺得很奇怪?坐下,我慢慢跟你說。”
盧衝坐在一個古樸的椅子上。
他赫然發現,這個椅子也是一個有點年代的太師椅,估計起碼有千年以上。
江海澄隨後拿出一套茶具,而後便是一副非常標準的古典茶道,這是華夏乃至扶桑都已經失傳的茶道。
那副茶具更是有過五百年曆史的共春特製紫砂茶壺。紫砂壺是華夏特有的手工製造陶土工藝品,其製作始於明朝正德年間,製作原料爲紫砂泥,紫砂壺在拍賣市場行情看漲,是具有收藏價值的“古董”,名家大師的作品往往一壺難求,正所謂“人間珠寶何足取
,宜興紫砂最要得”。據說紫砂壺的創始人是明朝的供春,因爲歷經戰火,當年共春親手製作出來的紫砂壺,流傳下來,已經百不存一,存留下來的紫砂壺,如果放在拍賣市場上,少不得要幾個億,可現在在這裡,它真的只是
茶壺。
江海澄也沒有特別地小心翼翼,在他看來,這也許只是茶具而已,摔碎了大不了再換一套。茶壺裡面泡的茶更是大有講究,是武夷山的大紅袍,就是母株上的大紅袍,一兩拍賣價格高達百萬元卻有價無市,因爲這種茶都是御茶,專供大內的,也是江海澄跟大內的關係好,所以之前的元首給了江
海澄一些。
江海澄在招待特別的客人才會上這種茶,迄今爲止,有資格讓江海澄拿出這種茶的不到五個人,盧衝就是其中一個,而那個法赫德王子,根本沒有資格品嚐!
盧衝也不在乎這茶具的貴重,也不在乎這茶葉的貴重,因爲他也有紫砂壺,也有大紅袍。
他只在乎一點,江海澄泡茶沏茶的茶道。
這茶道看起來非常眼熟,在此之前,他只在一個人那看到過,而且看了十年!
那個人就是他的師父,江海天!
江海澄不但長得跟江海天很像,連茶道都跟江海天很像,這如果再說他們之間沒有關係,盧衝真的是一點都不相信。
盧衝緊緊地盯着江海澄那跟江海天幾乎一模一樣的面目,鄭重地問道:“江老先生,你認識一個叫江海天的人嗎?”這兩天,他已經動用龍魂的情報網,調查了一下江海澄,發現江海澄並沒有雙胞胎兄弟,更沒有三胞胎兄弟,這讓他心裡的疑雲更濃,既然江海澄沒有孿生兄弟,那爲什麼他們長得幾乎是一模一樣,而且
現在連茶道居然也一樣!
這樣的茶道,之前只有江海天會,江海天傳給盧衝之後,就再沒有傳給別人,江海澄怎麼會呢。江海澄聽到江海天的名字,一副第一次聽到的樣子:“我不認識叫江海天的人,不過,他的名字跟我只有一字之差,倒也算是有緣,哎,看你神情很凝重的樣子,他是你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