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這一幕的南宮逸神情繃的死緊,彷彿隨時一觸即發,斂去笑意的俊臉冷峻的嚇人。直到黑色加長林肯逐漸溶入到茫茫的夜色之中,在肉眼已無法看到之時,他才轉身上車,調轉車頭往相反的方向離去。
這個該死的女人,又一次忤逆他!
“阿嚏……阿嚏……”坐在車上的夏沫沫話音剛剛落下便連打兩個的噴嚏,儘管蘇奕然已經將車中的暖氣打開,也還是讓噴嚏過後的她身體不由微微輕顫起來。
“怎麼……?還很冷?”察覺到她的異樣,蘇奕然又將車內的暖氣加大了一個檔。“大約還有一刻鐘的路程,你再忍忍。”
“謝謝你,蘇……學長!”夏沫沫又緊了緊身上那件有着蘇奕然溫暖氣息的衣服,心中無來由的只覺一股濃濃的失落感向她襲來,呵!她怎麼會冷呢?她只是心中對自己的遭遇心冷罷了!那一場離奇的空難已是命中註定的劫,那麼空難後重生的她,遇上的南宮逸她呢?終究是她幸還是不幸?
如果沒有遇上南宮逸,那麼她的蘇奕然是否會向初次在酒吧相見之時那樣,對她冷漠而至無視,她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她只知道在遇上南宮逸後,蘇奕然能因爲南宮逸的關係而對她不再似第一次見面那般冰冷,她甚至能顯明的感覺出蘇奕然對她似有似無的關愛。
可這種對她關愛卻讓她在覺得幸福之餘,更是多了一份對蘇奕然的愧疚,以及自己內心深處的不安與彷徨……
是呀,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生與死,而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卻不知道這個人就是我;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卻不道這個人就是我,而是我們明明知道彼此相愛,卻又因爲不能相認而不能說出我愛你;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明明知道彼此相愛卻又因爲不能相認而不能說出我愛你,而是明明無法抵擋這種思念,卻還得故意裝做絲毫沒有把你放在心裡,來證明我們其實不太熟……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明明無法抵擋這種思念卻還得故意裝做絲毫沒有把你放在心裡,來證明我們其實不太熟,而是面對愛你的人,和自己深愛的人,還得用冷漠的心,掘了一條無法跨越的溝渠……
而她與蘇奕然正是如此,不是嗎?
“想什麼呢?想得這麼出神,已經到了。”蘇奕然下車,又將右邊的車門打開,本想伸出手將夏沫沫抱下車,可又想到她與南宮逸的關係,又悻悻的將手重新收了回來,微怔了數秒纔再次伸出手拍了拍夏沫沫的肩膀,打趣道,“怎麼?在想逸那小子?”
只是一問完他就後悔了,呃……他怎麼好象感覺自己在吃味來着,想到這裡,他趕緊不動聲色地將話題轉移,從而不給夏沫沫做作的機會,“腳能動嗎?如果不能我叫醫務人員拿一負擔架上來。”
“不用……不用再麻煩了,我可以的,我真的可以的.”夏沫沫急切的回道.越是給蘇奕然增添一份麻煩,她心中對他的愧疚就會加上一分,她不要……
“嗯,我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