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齊沫沫這幅身體的酒量好得很,她完全不用去擔心自已少少的喝上這麼幾杯就會醉。
“你在幹嘛?”南宮逸深遂的眸子微微眯縫着,顯然他沒有想到對於他的情緒夏沫沫竟如此的在意,那麼他是不是可以理解這個女人心裡其實是在乎他的呢?
“有你這樣喝酒的嗎?”
“你管不着。”夏沫沫回瞪了他一眼,任Xing的抓起自己的包包起身就要走,“我不要看你的臉色,我要回家,我現在就要帶韓韓回家,你這個該死的混蛋,憑什麼讓我看你的臉色。”
“坐好!”南宮逸沉重的呼吸着,一把拉住她的手將她強行圈禁在座位上,雙眸裡寫滿了怪異,一瞬也不瞬的直視着她,“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怎麼就可以走。
“……”
“你願意嫁給我嗎?我的沫沫。”他屏着氣問。
“誰是你的沫沫。”夏沫沫低着頭似喃喃自語般低語了一句。也不知是因爲生氣還是被南宮逸不要臉的話給羞的,小臉上騰得升起一陣緋紅,滾燙滾燙的,讓她感覺不自在的緊,恨不得找個地方把自己給藏起來。
見夏沫沫如此,南宮逸的神情不免又緊張了幾分,拉着她手的力道也隨着加深,這樣的緊張就算是面對商場上最大的竟爭對手都沒有出現過的。
“你願意嫁給我嗎?”他又一次問,聲音低沉而有力,今天他真是豁出去了,事以至此,已經容不得他有半分退步,“回答我,沫沫。”
夏沫沫依舊沒有出聲,只是黑白分明的眸子被在不知不中蒙上了一層薄霧。
“回答我!”南宮逸迫切的說道,聲音裡已夾着一絲祈求的意味,“我告訴你,沫沫,在遇上你之前我的一生從沒有認真過。你說得對,我玩世不恭,我愛開玩笑,我對什麼事都不夠認真,但是,剛剛在街上,我卻並沒有不認真,如果你覺得我以阻塞交通來逼你答應嫁給我,是在開玩笑的話,那絕對是因爲我太緊張。第一次,我面臨生命裡最嚴重的一個問題,我不知道選擇什麼時候來問才最妥當的。讓我坦白的告訴你,我從來沒有去害怕過什麼,也從來沒有去膽怯過什麼,可是……”
“可是,唯有你,唯有在你面前,特別是在你面前問這個問題的時候,我卻又害怕,又膽怯!所以,沫沫,如果你是好人,如果你可憐我,請你答覆我:你願意嫁給我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