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陳希妍的母親呂茗珊聽到婉如的話,站了起來!
“伯母,快來吧!”
“好的!我們馬上就過去,你把地址發給我們!”說完就掛掉了電話。
“怎麼了?婉如說什麼了,把你激動成那樣!”
陳希妍的父親陳燁霆一臉茫然的看着自己的老婆。
“快,快走,希妍住院了,現在在急救室裡搶救呢!”呂茗珊着急的眼淚都哭都要掉下來了。
陳燁霆聽到以後震驚的唰的一下就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怎麼回事,不是好好的嗎?怎麼就進了醫院,還在急救室?”
呂茗珊搖搖頭,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你……你先別急,我們這就去醫院。”
陳燁霆一邊安慰這老婆,一邊叫着司機。
“老李,老李,快開車,我們去醫院,快點!”
另一邊,鬆霖也給藝銘的父母打着電話。
李氏夫妻兩個人正在超市悠閒的逛着街。
‘這是千千萬萬萬萬千千個日夜,是我對你說不盡的思念……'
“你好?”李藝銘的父親李澤停住腳步接過電話。
“李伯父你好,我是鬆霖。”
“哦,鬆霖呀!怎麼了?有什麼事嗎?”李澤一聽是鬆霖繼續往前走。
“是這樣的伯父,希研因爲藝銘現在在醫院的急救室裡。”
鬆霖對着電話大概的說了一下情況。
“什麼?希研因爲藝銘住院了,到底是怎麼回事?”李澤聽到這個消息很是不解。
“具體的還是等您來了再細說吧!”
“好的!你把地址發給我,我和你伯母馬上就過去。”說完李澤就掛了電話。
“怎麼了?”藝銘的母親溫芝問。
“具體的不知道,但是現在我們趕快去醫院看看吧!”李澤說着往地下車庫去。溫芝緊隨其後。
醫院,鬆霖和婉如回到急救室的門前,看着藝銘還像剛剛他們走的時候一樣,一直盯着急救室門口。
鬆霖走了過去,拍了拍藝銘的肩膀說“別擔心了,不會有事的,伯父伯母已經在來的路上了。”
“鬆霖說的對,藝銘你還是想想一會伯父伯母來了怎麼和他們說吧!”
很快,李氏夫婦,陳氏夫婦還有鬆霖和婉如的父母都到了。
鬆霖看到自己父親的身影“爸,林伯父,你們怎麼也來了。”
“是你陳伯父給我們的電話。”鬆霖的爸爸江子嘯平復了一下說。
“我們也是你李伯父打電話說的。”婉如的媽媽張婉清說。
“現在怎麼樣了?進去多長時間了?”呂茗珊焦急的看着藝銘問。
藝銘,緩緩的站了起來“已經進去了一個小時了!具體的還不知道。”
“藝銘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鬆霖在電話裡也沒有說清楚。”李澤走到藝銘身邊說。
藝銘看着陳氏夫婦說“伯父,伯母對不起,是因爲我希妍纔回變成現在這樣的,對不起!”說完鞠了一個躬。
這一個舉動把陳氏夫婦弄得更不明白了。
“到底是怎麼回事?”陳燁霆把藝銘扶起來說。
“還是我來說吧!”婉如知道藝銘說不出口,索性就她來說吧!
“事情是這樣的…………”過了一會兒婉如說完了事情的原委。
聽完李澤上去就給了藝銘一個巴掌。
“你怎麼回事?之前的錯犯過一次就夠了,結果你又重蹈覆轍,希妍那麼好的女孩子,你不好好珍惜,你還去外面找野花,你厲害了!”
江氏夫婦看到李澤打了自己的兒子趕緊上去拉開。
“阿澤,你這是幹什麼,藝銘是我們看着長大的他是不是那樣的人,他是你兒子你還不清楚嗎?”鬆霖媽媽許麗萍說道。
溫芝氣的也不行,只是轉過頭看着陳氏夫婦。
“茗珊,燁霆,這件事確實是藝銘的錯,你們看看怎麼辦?”
陳氏夫婦看了看對方,燁霆看着李澤。
“阿澤,現在追究是誰的錯每有用,具體的我們還是等着希妍從裡面出來看看她怎麼說吧!”
婉如的父親林子權說“燁霆說的對。你也別太着急了。”
“叮”急救室的門開了,醫生從裡面出來沉重的說。
“這位小姐因爲之前剛剛出院不久,再加上本來就有心絞痛,之前還受過驚嚇,以至於她以後的身子會大不如前,只要在受一次刺激很有可能再也醒不過來,甚至是生命危險。”
呂茗珊聽到這個消息,接連往後退了好幾步,好在許麗萍在後面扶着她。
藝銘聽到消息,在心裡早就把自己罵了千萬遍。
“那醫生,她現在醒了嗎?”張婉清問到!
“現在還沒有,但是很快就會醒。”
說完醫生就走了,希妍也被推了出來,轉到了vip病房!
一羣人都在等着希妍醒過來。
“茗珊,阿芝,我們和老林他們兩口子出去買點吃的。”許麗萍說。
茗珊點點頭。
他們剛走不久希妍就醒了。
希妍看着這滿屋子的人,眼淚不自覺的就流了下來。
“希妍,你醒了,你別哭。”
藝銘看到希妍醒了,心裡的大石頭終於落地了。
希妍轉過頭看到了內個滿眼都是自己的男孩子,但是轉眼又想到他和徐佳宣的事,於是把手從藝銘的手裡拿了出來。
“爸,媽,李伯父,伯母我和藝銘的事想必你們已經知道了。”
希妍轉過頭看着自己的爸爸媽媽。
李澤點點頭“希妍,我已經教訓過這個臭小子了,你別生氣了。”
希妍搖搖頭。
“伯父,我沒有生氣,藝銘是男的,他喜歡上別人,沒什麼的,我能擁有他這麼長時間我已經知足了。”
“希妍,我沒有喜歡上別人,我喜歡的,愛的人只有你。”
藝銘聽到希妍的話以爲她誤會了,於是解釋道。
“爸,媽我今天的話只有一個意思,我要和李藝銘解除婚約,從此他再也不是我的藝銘哥哥。”
希妍在說話的時候不敢看藝銘就怕自己不爭氣的掉眼淚。
但是她不得的不這麼說,她不能只爲自己想,她要考慮到藝銘的處境和整個李氏的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