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曉潔又追問道:“什麼方法,爲什麼我能用,你卻用不了,不都是人嗎,難道你承認你比我笨?”
“要是我比你笨,就不是我知道這個方法,而你不知道了。”蕭磊不客氣地反擊道。
梅曉潔不爽地道:“好啊,你拐着彎罵我比你笨啊,你給我等着,等我治好了安奶奶,我饒不了你。”
梅曉潔倒沒有因爲忙着跟蕭磊鬥嘴而忽略安奶奶,確實是一個善良的美女,想當初如果不是她善良好心,出手幫了蕭磊,救了他一命,今天就沒有他了。
蕭磊不再藏着掖着,這可是救人的事,對梅曉潔說:“我還不到築基,沒有蓮臺,無法使出蓮臺業火,這蓮臺業火不是明火,雖然也會燒傷人,但是可以化掉安奶奶胃裡的黃豆,在你使用蓮臺業火時,我可以用靈氣助你,幫你隔離蓮臺業火。”
“蓮臺業火?”梅曉潔明顯怔住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蓮臺業火是什麼東西,我怎麼不知道?”
蕭磊傻了,他聽玲瓏寶塔說過蓮臺業火可以化解蠱蟲和融化各種物體,可是他沒有想到這東西不是人人都知道,更不是人人都會的。
“你不知道蓮臺業火是什麼東西啊,那我解釋起來有點困難,因爲我也不知道,我都不是築基,根本沒見過,只是從功法上看到的,說是可以融化一切,當然,這一切不包括靈氣,靈氣是蓮臺業火的本源,本源是燒不了的。”蕭磊解釋道。
梅曉潔有些激動地道:“那你是不是願意教給我?”
可以融化一切的築基蓮臺業火,聽起來就像法術一般,梅曉潔當然激動,一旦學到了,那她梅家的實力可能可以提升一個臺階,她不激動纔怪。
救人要緊,蕭磊也不想藏着掖着,反正這梅曉潔也不是外人,她也救過他,更不是壞人,教了她不會去害人。
蕭磊有些惱怒地點了點頭,不過不是針對梅曉潔,是對玲瓏寶塔,因爲竟然被對方敲詐了兩*德,才換來了蓮臺業火法術的口訣。
梅曉潔不知真相,以爲蕭磊不太願意,不爽地哼道:“別不情不願的,大不了我以後補償你,行了吧。”
本來蕭磊想說不是不情願的,不過聽說以後有補償,不知是什麼補償,不過對方是極品美女,如果用身體來補償,那就太好了。
所以蕭磊點頭道:“那好,這可是你說的啊。”
“放心,我可不是言而無信的人,快點教我吧。”梅曉潔已經有些迫不及待了,爲了得到蓮臺業火的法術,她也不敢什麼承諾,先騙過來再說。
蕭磊也沒有再拖延下去,病人病情嚴重,拖不得,他趕緊把運行路線和功法口訣教給了梅曉潔。
一般來說,只有三轉結丹開始,修煉出了丹氣,纔開始有法術可以使用,不僅是因爲法術需要消耗大量的靈氣,還是因爲法術得通過丹氣才能釋放出來。
可是聽了這築基就可以使用的法術蓮臺業火後,梅曉潔簡直有些不感相信,這法術的運行不需要通過丹氣,而是藉助蓮臺,就可以形成法術,這簡直太神奇了。
聽了蕭磊的法術口訣後,梅曉潔還有些不相信,可是當她開始配合口訣,調動靈氣藉助蓮臺來運行時,她漸漸地感覺到蓮臺亮了起來,一股火苗一般的東西從蓮臺中央竄了出來,似火焰,又不像火焰,她並沒有感覺到火焰一般的灼熱感覺,反而一點感覺也沒有。
但是隨着火焰的竄動,梅曉潔知道那火焰是真實的。
蓮臺業火順利形成,不能不說梅曉潔領悟力極強,竟然一試就成功了。
她開始按照法術的運行路線,驅使那團蓮臺業火遊動,畢竟蓮臺業火形成了,這只是開始,得需要把蓮臺業火送出體外,傳送到那老奶奶的身體中去,才能幫她化掉那膨脹起來的黃豆。
運行路線中靈氣充盈,然後蓮臺業火順利地被驅使游到了經脈中。
經脈中有靈氣的隔離,蓮臺業火併不能傷害經脈,讓梅曉潔鬆了一口氣。
她控制着靈氣,像水流載着船一般,把蓮臺業火送到了掌心,一接觸到安奶奶的身體時,梅曉潔感覺一股吸力,把她的蓮臺業火吸了過去,把她嚇了一跳,以爲蓮臺業火被搶走了。
不過她馬上又放下心來,原來蓮臺業火還受她的控制,在蕭磊已經鋪設好的靈氣隔離路線中,一直把蓮臺業火送到了安奶奶的胃中。
老人五臟六腋都已經被蕭磊用先天靈氣護住,梅曉潔的蓮臺業火遇到先天靈氣,好像有些害怕一般,火焰竟然縮了一半,讓她很是奇怪。
奇怪先天靈氣相當於是靈氣之母,靈氣藉助蓮臺燃燒起來的蓮臺業火,遇到先天靈氣有種敬畏的感覺,其實是受到了先天靈氣的壓制。
“把包裹蓮臺業火的靈氣撤掉,我會引導蓮臺業火。”蕭磊對梅曉潔說。
梅曉潔點了點頭,趕緊把靈氣撤掉。
沒了梅曉潔靈氣包裹的蓮臺業火,現在直接被先天靈氣包裹着,顯得更加害怕一般,縮得更小了。
不過這並不影響蓮臺業火在安奶奶胃裡的發威,蓮臺業火一直被靈氣包裹,它本來是無物不燃的火焰,一直無法釋放威力,現在在胃裡沒有了靈氣的包裹,馬上開始發威起來,在蕭磊先天靈氣沒有包裹的範圍內,遇什麼就燒什麼,遇到什麼都化成了灰。
每燒光一處的泡水發脹的黃豆,蕭磊就把蓮臺業火包裹起來,然後在另一處燒,不停地燒,所到之處,像蝗蟲過境,寸草不生。
只然只有一朵蓮臺業火,但是威力無窮,已經足夠把安奶奶胃裡的黃豆燒個乾乾淨淨了。
當蕭磊用先天靈氣包裹着只剩一點火苗的蓮臺業火,離開老人的身體時,一切都解決了,老人馬上呼吸順暢,腸胃舒秦,竟然坐了起來,感激地對蕭磊和梅曉潔兩人說:“恩人呢。”
“你會說普通話?”蕭磊和梅曉潔都吃了一驚。
想到剛纔說納西話的事,蕭磊鬱悶地道:“早知道我就不會老奶奶你不會講普通話了,害我被人看穿了。”
梅曉潔白了蕭磊一眼,得意地道:“其實我是騙你的,我根本沒猜到你是怎麼看出來的,不過我現在已經懷疑了。”
“多嘴。”蕭磊鬱悶地罵自己。
梅曉潔沒空理會蕭磊,在旁邊問安奶奶:“安奶奶,你知道黃豆是誰餵給你吃的嗎?”
安奶奶的淚水頓時流了出來,卻搖頭道:“梅大夫,是我自己吃的,我不想活了,所以我就吃了一碗黃豆,我不想連累大家要天天照顧我。”
蕭磊和梅曉潔面面相覷,搞了半天,原來是老人家想自殺,自己吃了黃豆啊。
“你信嗎?”梅曉潔問蕭磊。
蕭磊搖了搖頭:“我要是信了,我就真是笨蛋了,你說你要死,你用得着這麼辛苦吃生黃豆嗎?”
梅曉潔點了點頭,對安奶奶說:“安奶奶,你不用害怕,你告訴我們是誰逼你的,我們會幫你把兇手抓起來,不會讓他害你的。”
老人家不停地搖頭說:“是我,是我自己吃的,你們不用問了,你們回去吧,我不會再想死了的。”
明知道是有人想謀害老人家,可是她卻不敢說,這背後到底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梅曉潔和蕭磊相視一眼,嘆了口氣,看來想從老人身上問出什麼來,是不太可能的了,還是暗地裡調查一下吧。
這時梅曉潔看了一下時間,咦了一聲,奇怪地道:“我叔叔的診所離這裡並不遠啊,剛纔我們給安奶奶消化黃豆用了半個多小時的時間,按理說劉姐應該把藥帶回來了啊,發生什麼事了嗎?”
蕭磊心中一動,馬上開啓了千里傳音,聲波掃描傳了出去,掃描着周圍的街道,然後試圖從過目不忘法寶的顯示中找出點什麼來。
“你家的診所是不是叫梅林診所,離這裡隔着一條街?”蕭磊突然問梅曉潔。
梅曉潔很是驚訝地問:“你怎麼知道我家的診所在那,剛纔我們也沒經過那裡啊,今天你又沒逛過街,怎麼知道的?”
“我以前來過,有點印象。”蕭磊找了個理由,推得乾乾淨淨。
“哦!”梅曉潔問:“你問這個幹什麼?”
蕭磊搖了搖頭道:“沒什麼啊,隨便問問。”
在梅曉潔一臉不爽,想打破沙鍋問到底的時候,他突然道:“劉姐回來了,安奶奶你躺下,裝作病沒好的樣子,知道嗎?”
梅曉潔不明白蕭磊爲什麼要老人裝病,讓她更不明白的是,安奶奶竟然非常聽話地躺回了牀上,開始小聲地呻吟起來。
“你們這是幹嘛,唱戲嗎,唱得哪一齣啊?”梅曉潔好奇地問。
蕭磊搖了搖頭,小聲地道:“你現在別管,配合大家唱戲,把這戲演好就行了。”
“可是……”梅曉潔還想說什麼,卻被蕭磊阻止了:“別可是了,快看病。”
梅曉潔鬱悶地想:可是我都不知道我演什麼,也不知道該怎麼演啊,連劇本都沒有,臺詞也沒有,也不知道誰是主角,誰是反派,反正什麼都不知道。
這時劉姐進來了,跟她一起來的還有一個男的,她見蕭磊和梅曉潔兩人還在,而安奶奶還躺在牀上呻吟,一切都沒有變化,鬆了一口氣。
劉姐一臉關心地上來問道:“安奶奶病好點了嗎,藥我拿過來了,路上遇到點事耽誤了一下,沒耽誤病情吧?”
梅曉潔有些發愣,不知道該怎麼演,是告訴劉姐老人沒事了,還是說謊,告訴她老人沒好轉?
“演戲?”梅曉潔突然明白了,演戲就是假的,那就是說假話了。
雖然她不擅長說假話,一時不知說什麼好,但是現在的劇本擺着那,各演員都就位了,有裝病的,而她現在是裝看病的,那麼她便按照這裝病的劇本演了下去。
“沒有呢,一直這樣,不見好,暫時應該沒事,有我開的營養藥,加上催消化的藥,應該能夠好轉吧。”
劉姐聽了,鬆了一口氣,笑道:“能好轉就好,那就好,那我就放心了。”
梅曉潔開始給老人配藥,要把藥加進葡萄糖注*裡去,一邊配藥,她一邊在想:“反正這些藥真要給現在沒事了的安奶奶打,也不地出事,正好給她補充一下,讓她身體好好恢復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