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老公一億情
女人聽着,臉上浮現空靈的微笑,被裴卿擁着走入別墅的另一個入口,很快有傭人扶着那個女人進屋。
“雙城,這怎麼回事?爲什麼你不去見蕭蕭?!”鬱遲想不明白葉雙城爲什麼會這麼冷靜。憑裴卿的一句話,葉雙城就相信那個女人不是蕭蕭嗎?實在荒謬!
“她不是蕭蕭。”葉雙城眸色微沉,臉龐隱沒在黑暗中,諱莫若深。
“那是裴卿的片面之詞,你怎麼就相信了他的胡話?!”鬱遲氣急敗壞地道。
“因爲早在多年前,我就遇見了這個女人,是以知道裴卿所言非虛。如裴卿所說,她怕生,只要有陌生人靠近就會驚惶。如果這是蕭蕭,裴卿早就對她下手,又怎麼捨得讓她受委屈,只做他的情婦?裴卿和安蕾的好事將近,這件事也不假,不是嗎?”葉雙城摸向鬱遲的口袋,很快掏出一支菸。
他的手有點抖,鬱遲看不下去,索性爲葉雙城點菸。他真想不明白,不過是一個女人,葉雙城居然如此激動。他以爲葉雙城太過平靜不妥當,現在才知是葉雙城強自振定。
葉雙城給自己找了很多理由,還是不願相信那不是蕭蕭吧?
不對,如果是蕭蕭,她在這座城市,怎會淪落成裴卿的情婦?更何況,蕭蕭已經結婚,她疼愛她的女兒,不可能拋下蕭可不理會。
別說葉雙城無法分辯那個女人是不是蕭蕭,鬱遲也發現事情不容樂觀。很可能如葉雙城所言,這個女人並非蕭蕭,她只是一個長得很像蕭蕭的女人罷了。
“那你現在打算怎麼辦?”鬱遲看向回到晚宴現場的裴卿,只見他與安蕾相擁在一起,要爲親熱,像是在熱戀中的情侶。
“我想見她一面,以後的事,等見到她再說。”葉雙城下定決心,狠狠抽了兩口煙,而後大跨步出了晚宴現場。
他想,也許看到他離開,裴卿會跟上來。他悄然回頭,裴卿像是看不到他的存在,正和安蕾熱情地擁吻,衆人大聲喊着“安可”……
鬱遲也跟了出來,“雙城,我爲你開路,你儘管去見那個女人,務必找出真相。”
葉雙城點頭,大踏步往剛纔女人進入的屋子而去。
有兩個傭人坐在一起聊天,見葉雙城突然衝進來,她們嚇得跳起來。
“先生,這裡不是宴會場,宴會場在那邊。”傭人拘謹地道。
“有一個身穿白色洋裝的女人在哪裡,我和她是舊識,有話要說。”葉雙城說明來意。
“小姐睡得早,已經躺下了。”傭人囁嚅道。
“你只需要告訴我,她住在哪間房就可以!”葉雙城沉聲道。
傭人猶豫了一下,指向二樓左手邊的第三間客房。葉雙城三步並兩步,飛奔而上,去到那間臥室的門口,這才放慢腳步。
深吸一口氣,做好心理建設,他推開了虛掩的臥室門。
女人並沒有睡着,聽到聲響,問道:“裴卿,你怎麼回……”
待看清眼前男人的臉,女人的臉色嚇得慘白,倒退了幾步才站穩:“你,你……”她驚惶看着葉雙城,“我,我見過你,在松山湖畔,你是那個站在遠處一直不說話的人。”
她的這話,讓葉雙城的心,涼至冰點。
松山湖畔,那是他記憶中才有的地方。
蕭蕭她不知那個地方。而這個女人能在見到他的一瞬便說出松山湖畔,那她絕不可能是蕭蕭。怎麼會這樣?如果她不是蕭蕭,蕭蕭又在哪裡?
“你,你怎麼了?”女人輕聲細氣地道,美眸如驚兔般,她含羞帶怯地偷看他……
蕭蕭不是這樣的。在他跟前,她從來不含羞帶怯。
“是不是你出現,把她嚇跑了?”葉雙城大力抓着她的手臂,陰鷙的眸子嚇得這個女人直哆嗦。她雙腿打顫,退後兩步,跌坐在牀上:“你,你在說什麼?那個她是誰?”
她不懂這個男人在說什麼,一點兒也聽不明白。
她以爲,這個男人喜歡她,不然那三天他爲什麼用那種讓她發熱的眼神瞧她?
可現在,這個男人一副恨不能殺了她的模樣,她是不是做錯了什麼事而不自知?
葉雙城呆怔地看着這個女人,頹下雙肩,臉上的戾氣盡散,看起來有些可憐。
他脆弱的模樣令女人對他衍生氾濫的母愛。她突然將他摟進懷中,輕拍他的頭:“別怕,媽媽保護你。”
她柔聲細語,似怕驚擾他。
“你不是蕭蕭!”葉雙城用力推開女人,討厭她說話的語氣。蕭蕭從來不會這麼溫柔地對他說話,這個女人不只性格懦弱,而且精神有溫柔,居然說那樣的鬼話,可笑!
“我姓白,叫白夢。”白夢對葉雙城露出一朵溫柔的笑花,看得葉雙城又想扁人。
“見鬼!”他一聲低咒,甩門而去。
身後傳來那個女人細碎的腳步聲:“喂,你還沒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喂……”
守在外面的鬱遲見葉雙城氣沖沖地出來,忙迎上前問道:“怎麼樣了?”他話音剛落,白夢跟了出來,見還到鬱遲,她驚嚇地又縮回身體,不敢看鬱遲。
“蕭蕭,你搞什麼鬼?我是鬱遲!”鬱遲見白夢瑟瑟縮縮的樣子,嚇得不輕。
“蕭蕭是什麼?”白夢不解,瞪大美眸看着鬱遲,
“別玩了,他是雙城……對了,小胖妹,你怎麼忍心拋下她?”鬱遲還是不願相信這不是蕭蕭。
“小胖妹?”白夢滿眼茫然。
葉雙城站在旁邊半晌,無奈地道:“鬱遲,算了,她不是蕭蕭。我們走吧!”
在他聽到“松山湖畔”四個字時,他就知道,白夢不是蕭蕭。
曾經因爲白夢,他認識了蕭蕭,他以爲自己愛着白夢。後來經歷了蕭蕭,他才知不是這樣,他愛的女人,從來只有蕭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