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章 楚雲飛退往長治; 常凱申：膽敢臨陣脫逃，殺！ （求訂閱）
常凱申前腳剛離開沒多久。
潛伏在太原城之中的敵特和漢奸，到處開槍製造混亂。
城防司令保護的警、憲部隊疲於應付，甚至還會遭到冷槍。
“閻長官委員長已經登機飛往西安。”
閻老西捻起手帕，擦了擦額頭的汗水。
此時的他頗爲慶幸提前讓常凱申離開會場，並且趕往機場。
關於城中的槍擊報告如同雨點一般增多。
這還是疏散了百分之六十以上人口的太原城。
小鬼子們按捺不住，提前行動。
若是在太原城防戰之中出現這樣的亂子..守軍的士氣情況可想而知！
“從今日起，城中自入夜後便開始戒嚴~！”
“立即派人上街宣傳..”
閻老西此時沒有猶豫，殺氣四溢：“一旦入夜，不論何事上街，格殺勿論！”
“是！”
常凱申走後。
閻老西似乎又成爲了那個傲氣十足，睥睨天下的山西王。
只不過，在楚溪春邁步離開之後。
原本挺直的胸膛再度佝僂，癱坐在了沙發之上，目光出神。
雖然沒有明說。
但從忻口一線的最新戰況來看。
晉綏軍所部不剩下幾個人。
現在沿途收攏部隊。
即便算上傅作義的三十五軍
他閻老西依仗的晉綏軍部隊。
除了楚雲飛部之外，數量也不到三萬人。
這還算上晉東南雜七雜八的守備團、保安團之類的雜牌部隊。
一戰打完。
閻老西的脊樑骨已被日軍砸斷。
主力部隊宛如喪家之犬一般，頭也不回般的逃亡晉東南。
狼狽不堪。
閻老西本人，此時也開始準備撤離。
二戰區長官司令部，最後一次城防作戰會議已經開完。
PS：此處還有一段話，在做着的話裡面，老不過SH。
當夜八路軍駐太原辦事處撤離。
閻老西、楚溪春、謝明等參謀處衆人混入出城隊伍撤離。
而後是衛立煌將軍、黃邵竤將軍等人。
太原城。
防空指揮部。
“報告，日軍距離太原城只剩下不到五十公里。”
傅作義將軍挑了挑眉頭，雙手撐在了沙盤上，問道：“疏散工作現在到底怎麼樣了？”
“目前也到了最後的關頭，還有不到百分之十五的百姓還滯留城中。”
這參謀推了推眼鏡，接着強調道：“因爲有日軍間諜以及特務干擾的原因..我們至少還需要兩天的時間。”
“按照此前衛將軍的軍令，孟憲吉的獨立第八旅、郭宗汾的第七十一師和馬延守的獨立第七旅等部隊位於城外預設陣地除太原外圍陣地之外..僅太原城周邊地區的作戰兵力，便已經達到了五萬人。”
除去一些憲警部隊，後勤、非戰鬥人員。
城內目前差不多有二十個步兵營的兵力。總計差不多一萬五千人左右。
困守城中殊爲不智。
按照此前擬定的作戰計劃..只需要傅作義堅守三天。
三天之後，便可以自行突圍。
在壽陽城可保的情況之下。
日寇自然無法抄後。
何況榆次那邊還有一個孫連仲第二集團軍在加固側翼防線。
那太原就算不上一座孤城。
堅守三天的時間。
傅作義作爲一名守城名將，信心還是十足的。
華北派遣軍。
第一軍司令部。
香月清司、阪垣徵四郎，見太原城近在眼前。
當即擬定了空中戰機攜巨型航空炸彈攻擊城垣的作戰計劃。
奈何天氣原因，轟炸行動雖然往後推了不少。
但進攻的計劃未曾調整。
這幫小鬼子們自以爲將要取得一場輝煌之勝利。
索性加快了進攻腳步。
迎接他們的..乃是閻老西苦心經營的碉堡羣
這些碉堡雖然扛不住日軍的重炮、轟炸機轟炸。
但架不住數量多..
太原周邊幾乎所有的制高點，山地此時都已經被中國軍隊駐守。
日軍進攻的頗爲艱難..彷彿就回到了忻口前線鏖戰一般。
這場雪來的很急，氣溫也降低了不少。
另一邊。
358旅旅部。
楚雲飛正在認真研究樑國平所說之計劃。
利用大雪封山，道路泥濘等不利條件。
出其不意，山炮團快速機動至側翼。
配合步兵一部主力。
猛攻日軍的側翼警戒部隊。
其實質的意圖便是避開日軍的主力四十旅團，猛攻第三十九旅團。
柿子挑軟的捏。
猛踹瘸子那條好腿。
日軍第二十師團一定需要依賴側翼警戒部隊。
否則，孤軍深入的他很有可能會陷入到包圍之中。
川岸文三郎之所以現如今如此小心翼翼。
也是因爲吃過了虧。
在陽泉圍殲戰打響之前。
他並不認爲中國軍隊有餘力發起正面進攻。
甚至進行一場別開生面的追殲戰。
雖然抓着馮敬業的第二十七路軍猛幹了一頓，但依舊難掩正面作戰的失利。
而現在的川岸文三郎投鼠忌器。
非常擔心中國軍隊故技重施。
對於華北派遣軍司令部傳遞過來的情報也都視而不見。
狗屁的常凱申倉皇而逃..狗屁的兵力不足..
狗屁的二戰區彈藥告罄狗屁的派系林立..
在晉北大戰、忻口會戰上演的戲碼。
在太原以東的戰線上。
川岸文三郎一次都沒有見過。
他看到的，是中國軍隊的齊心協力。
是穿着晉綏軍軍裝、悍勇無比，死戰不退的“川軍”！。
是傷亡大半依舊死戰不退的西北鐵軍。
是宛如擎天玉柱一般、無論如何都打不倒的陝軍
還有那被最早抵達，最遲撤離戰場。
被昔陽支隊追出幾十公里卻還敢回身配合八路軍反擊的桂軍。
怎麼？
你們忻口一線打的都是膿包草包，我二十師團打的都是黨國精銳？
內務省特高科的情報？
去你媽的吧！
再信特高科的情報，我川岸文三郎就是一頭蠢豬！
如何突破壽陽防線。
山下奉文的主張的是。
大量使用毒氣彈，儘快突破壽陽防線，進攻榆次，截斷太原守軍退路。
二十師團的毒氣彈裝備數量不少。
不僅僅有大量的催淚瓦斯仍未使用，還有不少的芥子毒氣。
這些是原本計劃之中用於太原城的。
可現在。
第五師團的先頭部隊距離太原城還有五十公里。
爲了先拔頭籌，攻佔太原城。
川岸文三郎其次也不再猶豫，下令部隊繼續使用“聖戰瓦斯。”
一顆顆的催淚性毒氣彈被打向了而現針對。
李魁山所指揮的197團沒有裝備防毒面具。
在這種情況下，只能夠捂住口鼻繼續作戰。
196團佩戴了防毒面具的士兵們很快支援到了一線。
將197團的戰士們替換了下去。
全副武裝的小鬼子們爭先恐後的衝鋒向前。
意圖接管大概率已經空無一人的陣地。
“砰~！”
一聲槍響，小鬼子們不以爲意。
零星的抵抗是正常的..
下一秒。
“噠噠噠~！”
“咚咚咚~！”
“轟隆！”
“扒勾！”
槍聲響起，接連不斷，伴隨着爆炸聲。
日軍短時間內再度組織起了進攻。
楚雲飛此時也是堅定了側擊日寇的決心。
“命令，抽調一營一連、二連、四連，三營十四連、十五連，十六連。”
“連同炮一、炮二連，山炮團，由196團團長錢伯均統一指揮調度。”
“即刻運動至吸馬掌村，碧石村一線。”
“抵達後，務必等到第二天天亮，可視條件良好的情況下再行動。”
“繞道後溝、庫倉村一線後，、即對日軍左翼警戒部隊發起猛攻。”
“戰鬥結束後，快速撿拾裝備，搶救傷員，無需打掃戰場，撤往長治”
“如若攻勢受阻，進攻不暢，無需與敵軍糾纏，以殺傷敵有生力量爲主，吸引日軍分兵，深入山區減輕正面防線壓力。”
錢伯均立正領命：“是！”
楚雲飛放下了手中鉛筆，吐出一口熱氣。
“不管進攻結果如何，日軍那邊定然會多想..”
“我擔心的是，抽調走了山炮團之後，炮三十團能夠擔當大任嗎？”
張大雲小聲嘀咕了一句。
歐陽先鵬聞言瞳孔微縮，聽到質疑聲之後急忙出聲表態：“請諸位放心，我們炮三十團絕不掉鏈子，只要楚長官下令，我們一定狠狠的揍這幫狗孃養的。”
楚雲飛笑了笑：“歐陽團長不用多想，山炮團的幹部此前大多都接受過相應的抗寒訓練..所以他們具備在惡劣天氣作戰的能力。
這並非是對你們不信任。
至於你們這十二門火炮，自然是要在正面戰場發揮出更大的作用。”
“是，楚長官！”
進攻受阻，進攻失利。
這樣的電報，寺內壽一已經收到了無數封了。
他現在只期待着能從川岸文三郎那邊聽點好消息。
自從上次攻克陽泉以來。
進攻壽陽已經兩天了..距離他給的最後期限只剩下了最後一天..
寺內壽一倒想看看.，.川岸文三郎究竟如何完成他下達的命令！
次日，天空放晴。
就好像昨夜那呼嘯的北風以及漫天的大雪從未存在過一般。
大地銀裝素裹處處白茫茫的一片。
戰壕內堅守的戰士們哆哆嗦嗦的起身。
如此惡劣的戰鬥環境之下，非戰鬥傷亡人數不斷增加。
不少戰士們已經出現了輕微的凍傷。
對於如何處理凍傷。
醫護兵們雖然有經驗，但前沿條件惡劣無比。
只能夠先將這些傷兵們送往長治地區。
並且派遣了一部分的衛生隊前往長治城之中建設野戰醫院。
天氣惡劣沒錯。
但日軍不會停下進攻的腳步。
雪雖然堆積的不算太深，甚至已經出現了融化趨勢。
但短時間內，堅硬的地面仍然方便進攻的日軍部隊。
伴隨着清晨的一聲炮響。
雙方戰鬥再次打響。
日軍彷彿將所有能用的手段全部都用了上來。
毒氣彈、燃燒彈、空中戰機。
萬歲衝鋒，裝甲衝擊、人肉炸彈。
但，防線在楚雲飛的精準微操之下，巍然不動。
傷亡自然不小但日軍想要突破防線，那不可能。
川軍第一百二十二師指揮部。
趙參謀長腳步匆匆來到了壽陽城的指揮部之中。
“師座.，.”
“回來了，楚雲飛那邊怎麼說？”
“傷兵往榆次轉移可以、往長治送也沒問題，但不要送往太原城..楚雲飛收到消息，傅宜生打算封城了！”
“封城？”
王名章皺起眉頭：“太原沒有封城之必要，傅將軍這是?”
“好像是爲了肅清城內的漢奸、日諜，日軍正在猛攻外圍預設陣地激戰正酣..”
“那轟炸機遮天蔽日..聽說太原城那三丈六尺高的城牆已經被轟塌了數處”
太原城高且堅。
但在日軍的轟炸機的面前，略顯無力。
巨型的航空炸彈。
一枚下去，落入城中必然造成大片死傷。
若是砸中城垣，也會將其破。
一顆、兩顆，無數顆。
幾十架的飛機輪番轟炸。
城內的建築物紛紛坍塌，到處燃起沖天的大火。
本就雜亂的供電路線和通訊線路大多被摧毀。
全城的商店基本上也被尚未來得及出城的百姓們洗劫一空。
漢奸、日諜混在其中，鼓動百姓洗劫商店，散播着城門即將關閉的謠言。
本就混亂的城內，在槍聲之中愈發的混亂。
亂世當用重典，非常時期行非常之手段。
所有被鼓動參與搶劫的散兵不是被憲警擊斃，就是被打斷了胳膊和腿。
現在，已經沒有時間查證是裹挾，亦或者是無辜。
對於所有參與暴亂者，一視同仁。
在傅作義將軍強有力的鎮壓之下。
城中秩序逐漸恢復，疏散工作也在有序進行着。
當天下午。
全線日軍發起了規模更大的進攻。
北線重炮聯隊全力開火。
一時間，陣地上血肉橫飛，防禦陣地被炸的七零八落。
工事不成體系的情況下，自然無法對進攻的日寇造成太大的威脅。
傅作義派遣副軍長曾延毅前沿視察和督戰。
所到之處，觸目驚心。
外圍城防部隊傷亡極重。
更讓這羣戰士們難以接受的是，很多人並非直接戰死。
而是由於後勤、醫護保障不力，因傷而死。
士氣動搖，越來越多的部隊自發潰敗、後撤。
這是大勢所趨，曾延毅槍殺了幾名指揮官，依舊無法阻止士氣已經崩潰的部隊。
他縱馬回城，迅速向身處防空指揮部之中的傅作義彙報。
這一次。
他從指揮部出來之後。
並沒有回到自己的指揮位置上。
殘酷的守城戰，已經讓這位將領動搖。
明知道太原城是加了蓋子的棺材，他並不願意死在這裡，真正做到和太原城共存亡。
曾延毅這個副軍長跑了！
跑的時候還打的是三十五軍副軍長的旗號。
副和傅作義的傅同音。
他這麼一跑，連帶着城防副司令馬秉仁不甘落後，當即乘着李牧號裝甲車趕到大南門，利用炮兵掩體鑽出城外，落荒逃命。
副司令走了！
當成了所謂的“傅司令”。
人言可畏，軍心立即動搖了起來。
傅作義自己本人還在城中堅守。
城牆上的部隊卻已經四散奔逃，甚至一些地段已經不見蹤影。
奇恥大辱！
簡直就是奇恥大辱！
傅作義當即發電彙報這一情況。
跑了兩個副司令，他和這個正司令坐立難安，臉色鐵青。
但“撤退”兩個字，始終沒有說出口。
南京方面收到電報之後。
常凱申的臉色頗爲難堪。
第一時間派人叫來了戴雨農。
將手中的電報重重的拍在了桌子上，冷聲道：“臨時脫逃，該殺，派人找到他們，押到武漢，隨後交由軍法處審理。”
“是，校長。”
“委座..太原軍心定然出現動亂，宜生手上兵力本就不足，是否應當相機撤退？”
常凱申皺着眉頭，也不願意下達撤退命令。
現在正是和日本方面進行政治、外交交鋒的關鍵時刻。
太原城的淪陷必然會導致日軍在談判條件上的進一步的加碼。
此前積累的政治優勢也會蕩然無存。
常凱申知道自己會輸，但他不願意認輸。
他當即側身轉頭問道：“楚雲飛那邊的情況怎麼樣？”
“還在壽陽一線鏖戰..日軍動用了毒氣彈、燃燒彈等非常規武器。”
“據悉還動用了坦克、戰車等重武器進行衝擊.”
常凱申沉默了片刻之後，接着下達了新的命令：“替我去發一封電報，命令宜生，相機撤退吧。”
“是！”
壽陽一線。
日軍的作戰兵力遠超楚雲飛所部以及川軍第一百二十二師。
天上是飛機炸，地上是大炮轟。
不講武德的小鬼子毒氣彈使用頻率遠超此前。
原定反攻一線陣地的作戰計劃。
尚未實施便已經破產。
日軍的毒氣彈完全籠罩了二線陣地。
爲了避免更大的傷亡。
楚雲飛、王名章等人當即下達了撤退的命令。
二線陣地當天下午五點。
被日軍突破。
炮三、四連的迫擊炮彈藥消耗一空。
一連、二連，山炮營團被抽調。
只剩下了一個重迫擊炮營獨木難支。
炮三十團也在楚雲飛的命令之下迅速脫離戰鬥。
轉移陣地，撤往長治縣城方向。
在此之前。
炮三十團也在楚雲飛的指揮之下，成功幹掉了日軍的兩處九二炮陣地。
炸死炸傷了不少的小鬼子，只可惜依舊沒能夠擋住這幫已經瘋狂了的小鬼子。
王名章急電傅作義（電話線被炸斷）彙報了壽陽當前情況。
而此時的傅作義。
已經收到了南京方面相機撤退的軍令。
於是他當即下令回電王名章：“向榆次方向撤退”
王師長當即將這件事轉述給了358旅。
方立功收到消息的時候，將情況彙報給了楚雲飛。
“旅座，若是繼續後撤的話，多半還要繼續惡戰.我建議還是按照原定的作戰計劃，撤吧。”
楚雲飛點了點頭：“目前炮三十團已經在撤往長治的路上。”
“現在我軍彈藥補給消耗近半..尤其是最關鍵的炮彈極爲缺乏。”
“再這麼打下去，只會白白犧牲，給閻長官、傅將軍發報我軍將會撤往長治地區。”
“是！”
方立功轉身離開前往機要室。
楚雲飛當即便繼續做出了相應的撤離安排。
“魁山兄，你們197團的狀況稍微好一些，就由你們擔任後衛，阻擋有可能出現的騎兵追擊部隊。”
“無需與敵軍糾纏..若發生交戰，阻敵三個小時後便可自行後撤，也就是說，最遲到明天下午三時即便沒有日軍追擊，也可以自行撤離，前往長治地區。”
“是。”
“不過楚長官我認爲我們還能再爭取一天的時間。”
因爲整編的緣故..李振西的稱呼也作出了相應的改變。
楚雲飛搖了搖頭：“我們現階段的火力差對方太多，不是憑藉戰鬥意志和素養就能夠抹平的。”
李振西還想爭取一下：“可是..”
楚雲飛皺着眉頭強調道：“魁山兄，我們麾下的部隊都是國軍隊伍之中的翹楚，他們每一個人都經受了經年累月的訓練。”
見李振西面露糾結。
楚雲飛頓了頓，接着強調道：“我知道魁山和弟兄們都不怕犧牲，但我們不應該死在這樣的戰場上。”
“即便是犧牲，我們也要犧牲的更有價值，部隊疲憊，後勤堪憂，整補再戰纔是上上之選。”
李魁山嘆了口氣，不再言語。
見他不再堅持，楚雲飛頗爲自信的說道：“不過我估計川岸文三郎這老鬼子應該不會有這個閒心。”
“算算時間，兩夜一天的時間過去了，錢伯均他們應該已經抵達日軍側翼..明天一早便會發起攻擊.屆時，日軍必然無力抽身.”
楚雲飛有這個自信。
作戰地圖之中可以看到。
目前第四十旅團的綠條雖然沒下降多少。
但是代表後勤狀況、彈藥補給的黃條已經消耗大半。
三十五集團軍軍固守太原城。
強兵強將。
本就疲憊不堪的的第五師團、關東軍各部隊自然無法憑藉一己之力拿下。
再加上“先入關中者爲王”的傳統。
也存在於日軍的部隊之中。
比起追擊358旅擴大有可能出現的戰果。
川岸文三郎極大概率對太原城更感興趣.
周先生臨走之前還見了一次傅作義將軍：“我願意代表中國共產黨、還有全民族、誠懇地對你說一句話，抗日戰爭勝利的基礎，在於廣大人民羣衆之深厚的偉大力量，請你保重。”
出自周恩來傳，zgzy文獻研究室編，金衝及主編，中共文獻出版社P47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