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
李成看到只剩下這6個雜魚,便是道出了自己的身份。
這一說,更是將這鬼子大尉嚇得腦門出汗,直接嚇得楞在那裡。
其餘搬運木箱子的鬼子保管員,也都忘記了摸取腰上的手槍。
他們愣在那,李成可不愣。
當即,李成就端着手上的三八步槍朝着這大尉一個捅刺,直接捅死這大尉後,李成將三八步槍一個旋轉,將那5個鬼子保管員的喉嚨給劃了。
消滅這6個鬼子,只在一瞬之間。
這一刻,李成看到倉庫裡堆滿了一些木箱子,木箱子上面有着骷髏頭的標誌。
有的是紅色,有的是黃色。
將這箱子打開,全是毒氣炮彈。
其中,以擲彈筒小鋼炮使用的liu彈居多,也有少部分是九二步兵炮才能用的毒氣彈。
根據李成估算,光是這小鋼炮所用的liu彈,就有至少1000枚,九二步兵炮能用的毒氣彈至少也有200枚。
看到這,李成有些驚訝。
這些玩意帶不走,真的可惜了。
想到這,李成準備將這些毒氣彈炸燬了。
就在此刻,系統傳來一陣聲音。
“根據宿主心理反饋,系統獎勵宿主一個限時存放空間,這空間體積是125立方米,限時使用時間6小時,原本兌換價值10000積分點,現在特價1000積分!”
李成看到系統面板下,多了這麼一個特價兌換的購買頁面,當即大喜。
這不是困了送枕頭嗎。
李成驚喜道。
當即,李成就兌換了這個限時保存的空間。
將倉庫內的鬼子毒氣彈箱子全部收入了這空間,還將這倉庫內1000個防毒面具給收了。
…
收完這些東西后,李成本來想去藥房拿藥品。
可感覺這如果爲了撿芝麻,再丟了小命,那就得不償失了。
想到這,李成迅速爬上了屋子,一番攀爬後,跳入了一個小衚衕,沿着這個小衚衕,李成躲入了小鎮一個民居里。
現在四門戒嚴,李成想出去有些困難了。
萬一鬼子下套,李成就會更加危險。
想到這,李成決定在民居里待兩小時,現在已經黃昏,等天色黑下來,查看一下城門城牆上鬼子的虛實,再做打算。
…
躲在這民居的角落。
李成觀察了一下,這是一個酒坊。
就是專門釀酒的地方。
爲首的管事,是一個女的,年紀二十左右,長得很漂亮,身段很不錯。
在這女的手下有這麼十幾個釀酒工人,這一口口大缸裡,這一個個房子內,到處瀰漫着酒味,這酒似乎不錯。
可這酒味對李成很不利,李成一會可是會去探查城牆虛實的。
一旦酒味在身,恐怕會有所危險。
“青兒,鬼子讓咱們拿出100罈子20年的陳釀,咱們就拿給他們吧!”
“是酒重要,還是人命重要?”
“如果鬼子上門了,如何得了!”
這院落中,一個六十歲老頭蹲在那,一副憂愁的樣子。
“爹,咱們這好東西,寧可扔了,也不要喂狗!”
院落中,這管事的小姑娘發出清脆的聲音。
“這個,爹如何不知,可是小鬼子當道,青林鎮是他們的統轄區域,咱們和他們擰着來,是要吃大虧的!”
老頭有點擔憂的說道。
“那我們就離開青林鎮,去王家堡吧!”
這個管事小姑娘青兒思索着說道。
“如何容易啊,那姓劉的漢奸將咱家盯得死死的!”
這老頭繼續說道。
如此,這一家人陷入了愁悶的境地。
李成看到這,隨即從角落裡走出來,這院落裡,現在就這父女二人,其餘人都在一些房間內忙碌着。
“你是誰?”
青兒比較警覺,上來就給李成來了一個高挑腿,如果不是李成手快,得被這小丫頭踢掉下巴。
不過這麼一抓,現在青兒的兩腿成爲了一字型,李成抓着這腳,順勢看向青兒的兩腿,頓時感覺有點不雅。
青兒更是羞澀無比。
“登徒浪子,臭流氓,我打死你!”
青兒當即就要朝着李成來一拳,卻被李成扭住一條臂膀,將其拿下。
“好漢莫動手,好漢莫動手!”
“有話好說!”
這老頭子是個明眼人,做了一輩子生意,自然有所眼力,他看得出來,這人不是宵小之輩,青兒這麼叫人家,的確有所誤會。
李成看了一眼這老者,便是將青兒放了。
“這位老叔,這裡說話不方便,可否屋裡說話!”
李成警戒的看了一下四周,這老頭看出李成的意思,當即將李成讓進了屋裡。
“好漢,小女剛纔有所不是,在下在此賠禮了!”
老者對着李成一個鞠躬。
青兒站在這,還拉住她的父親鞠躬,那眼神,看着李成很不服氣。
“老叔,切莫多禮!”
“剛纔,我是聽到你家被鬼子騷擾,這才站了出來!”
“實不相瞞,鄙人也是打鬼子的!”
李成對着這老頭說道。
老頭聽李成這麼一說,頓時有所警覺,這不會是姓劉的漢奸派過來的奸細吧。
如果說漏了嘴,這姓劉的抓住了自己的把柄,肯定會藉助小鬼子的勢力,將自己和女兒打入地牢。
“是嗎,那請問閣下是哪部分的!”
這老者給李成遞過來一杯茶水,微笑着說道。
“鄙人,王家堡那一塊的!”
李成斬釘截鐵的說道。
“我呸,還裝大尾巴狼,王家堡乃是李成李排長之地,豈會收你這種登徒浪子!”
“要知道,李排長可是連國軍358團都得重視的存在,你能入李排長的眼?”
“笑死我了,裝哪不成,還裝李排長的部下!”
這個時候,青兒搶在自家老爹前面說話。
李成聽到這,內心有點小不爽,不過之後卻是大爽,看來自己在這一帶名氣還可以,讓這小姑娘如此仰慕,的確爽翻了。
“那閣下認識麻臉嗎?”
老頭繼續試探道。
“麻臉,不就是小劉的手下嗎?”
李成淡淡的說道,似乎說着一件芝麻小事。
可這在老頭心裡卻引起了軒然大波,能知曉麻臉,那必定是那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