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放目光閃了閃,心中有了計量。
再仔細看了看,確定無誤,咧嘴笑了笑。
法蘭國、安德生,南越國、扎克,澳國、雷思麗,棒子國、金泰鑫。
這四大賭王,金泰鑫的底牌,蘇放基本有了瞭解。
相比起來。
金泰鑫就有些慌了。
他看的出來,蘇放嘴角上揚這個動作,根本不是習慣,而是忽然起意的。
這代表什麼,沒人比他更清楚。
因此,臉龐上保持微笑,心底裡,金泰鑫卻是慌了神。
等蘇放一行人,走進船艙後,他立即湊到崔正民身旁,低聲道,“會長,我的能力被蘇先生看出來了。”
“什麼?”
崔正民一驚,繼而,鐵青着臉龐,讓金泰鑫跟着,走到欄杆前,看着大海,壓低嗓音道,“你確定被發現了?”
“九成機率,被看出來了。”
金泰鑫臉色也非常難看,不甘道,“我懷疑這個蘇放,有着和我一樣的能力!”
“這怎麼可能?”
崔正民臉色再次變了變,“姓蘇的那麼年輕,怎麼可能那麼巧,也會和你一樣的能力?”
“這就不清楚了。”金泰鑫搖頭,繼而,緊張道,“會長,怎麼辦?如果這個蘇放的能力,比我還強,我想要贏到最後,基本很難。”
“不要急。”崔正民擡起手,凝重臉龐,陷入思索。
金泰鑫見狀,也不敢催促,只得在邊上握緊拳頭,身體微微顫抖。
在棒子國,他是當之無愧的“賭王”。
所向無敵,沒人能戰勝,靠的就是那門獨特能力。
爲此,在出國之前,金泰鑫自信滿滿,沒有把其它四個集團請來的對手,放在心上。
可現實很快便給了他一巴掌!
蘇放第一次和他相見,說了不超過三句話,就把他的能力,差不多收入眼底。
更可怕的是,蘇放似乎也有和他一樣的能力!
這讓一直以來,驕傲自信的金泰鑫,既震驚又駭然,讓人難以置信,無法接受。
如果不是在遊船上,他都忍不住讓崔正民派人,幹掉蘇放了!
只要蘇放死了,就沒人能和他交鋒。
但可惜,遊船上監控密切,更屬於別人的地盤,他們要是敢動手,能不能活着離開,都是個問題。
硬的不行,那試試來軟的?
比如,用錢砸,讓蘇放提前離開,不參加賭局。
但這砸的錢,必然是個天價。
金泰鑫可拿不出來。
崔正民?
“沒事。”
沉吟半響的崔正民,忽然咧嘴一笑,“我們現在害怕,太早了。這次是五大集團,組成的賭局。一個蘇放,就算有着和你一樣的能力。他想要贏到最後,也絕對沒那麼輕鬆。”
“你或許不知道,法蘭國的賭王、安德生,也有一門獨特的能力,讓人驚歎。”
“是……是嗎?”金泰鑫呆了呆。
法蘭國賭王也有獨特能力?
什麼時候獨特能力,那麼多了?
“是的。”崔正民深吸一口氣,扭頭望着金泰鑫,沉聲道,“能來參加這次賭局的人,都非同小可。好比你,好比那個蘇放,基本都有着自己突出的一面。”
“你要做的,就是在幾個高手的對弈中,保持清醒,找準機會!”
“只要抓住合適的機會,給予對手致命一擊。就算那個蘇放,能力比你強,最後贏的人,也只會是你!”
“我明白了。”金泰鑫深呼吸,臉上滿是凝重。
旋即,後退幾步,對着崔正民,恭恭敬敬的鞠了一躬。
“多謝會長的指點!”
金泰鑫感激道。
“小事。”
崔正民擡了擡手,“記住,你的出手次數不多,不能白白浪費!”
“是!”
……
船艙裡。
一間頗爲寬敞的房間中。
蘇放和黃子龍、黃學道,也在商討。
法蘭國、安德生,南越國、扎克,澳國、雷思麗,棒子國、金泰鑫。
這四大賭王,每個人的過往成績,以及人物特點。
其中,金泰鑫,蘇放了解的差不多。
但還有另外三個,沒見過面,不是很清楚。
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殆。
爲了應付晚上的賭局,蘇放有必要知道另外三大賭王的能力。
這方面,黃學道一早就收集了很多資料。
蘇放一邊聽,一邊看。
最終,得出一個結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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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蘭國的安德生,將是勁敵!
其餘三個,南越國的扎克,澳國的雷思麗,以及金泰鑫,通過分析,都不足爲懼。
尤其是南越國的扎克,澳國的雷思麗。
九成的概率,沒有特殊能力!
唯獨法蘭國的安德生,這個今年已經八十歲的老頭,讓蘇放來了興趣。
按照資料上的所述,安德生在賭桌上,幾乎就像上帝一樣,沒有他不知道的事。
往往對手還沒開口,他就已經知道要下注多少。
一副牌的排列順序,只要玩一次,他便能全部記在大腦裡,這點,比蘇放還恐怖。
還有,一場賭局到最後,賭桌上有多少籌碼,這個安德生,也能提前說出來。
總之,老傢伙牛的不可思議。
在法蘭國,上帝代言人,就是他的尊稱!
什麼樣的能力,能做到這些事情。
蘇放不可謂不好奇。
和黃學道、黃子龍,討論完後,到隔壁房間休息時,也仍在琢磨。
不過,在沒見到真人的情況下。
琢磨來琢磨去,怎麼也琢磨不出來,乾脆不想了。
從房間裡出來,在遊輪上到處走動。
做爲豪華遊輪,裡面能玩的項目非常多。各種娛樂設施,佔據了整整一層。
蘇放從上到下,逛了一圈,最終在酒吧裡停下。
坐在吧檯,要了一杯清酒,看着調酒師,花樣調酒。
然後……
“嗨,帥哥,你一個人嗎?”
一個身材火爆,穿着性感的長腿金髮美女,坐在蘇放邊上,向蘇放眨眼,親切打招呼。
說着的同時,還用手裡的酒杯,和蘇放碰了一下。
“是一個人。”
蘇放報以微笑,“你也是一個人?對了,你的眼睛很漂亮,像藍寶石一樣璀璨。”
“謝謝。”金髮美女笑了笑,妖豔紅脣,在杯子上印了一道紅,“我叫伊娃.林迪,帥哥,你叫什麼啊?”
“蘇放,草字頭的蘇,放牧的放。”
蘇放的英語雖然還不錯,但語調上比不上老外的純正。
一般對話沒問題,生僻的詞就有些聽不懂了。
更不用說偏旁。
老外能懂得漢語,已經不錯了,至於偏旁……oh no!
金髮美女此刻就懵逼了。
不過,也就在這時——
“蘇放,很高興見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