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主,不用跟他多言,我石奎就不信這個邪,他難道就不怕死?”
一旁的石奎雖然剛纔也下意識的靠近了幫主這邊,但是他心中卻一直不服氣,特別是看到進來的人竟然是個乳臭未乾的小青年時,這心氣一下就高了起來,在就是名利害人啊,他想着如果在就能夠制服這人,那在幫中的地位和聲望可就無人能比了。
而最讓他癢癢的還是林少卿的模樣,那一日偶然看見一次之後,就一直惦記在心裡,只是當時還不敢動手,而方子晨一日不除,他就要多忍耐一天,這個色中的惡鬼,可是忍受不了這個煎熬。
但是如果讓他一個人單挑,他可不敢,畢竟那些傳言也實在嚇人,但是如今幫中的堂主和幫主都在,這些人怎麼都不會讓他吃虧的,只要他動手,就算是也將這些人都拉了進來,這樣的如意算盤很是精妙,所以他纔敢叫板。
然而他的如意算盤雖好,卻不一定=真的按照他的想法去發展。
“你就是石奎?是你要搶我姐的?”
石奎的話音剛落,方子晨剛纔還平靜的臉色忽然沉了下來,眼睛也瞬間掃向了石奎的方向,一股駭人的氣勢忽然襲來,逼的靠近石奎的那幾個人紛紛退到一旁。
“你,你想怎麼……”
石奎此時一臉驚駭,這氣勢是他從來沒有見過的,只是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戛然而止。
而在所有人面前卻出現一個詭異的畫面,只見方子晨忽然伸出手臂,隔着十幾米長的桌子虛空朝石奎一抓,石奎竟凌空吊起,腦袋好像是被什麼東西牢牢禁錮了一樣,懸空的身體無力的掙扎着,這詭異的一幕,讓所有人都極其的震驚和駭然,實在難以用當下的思維去解釋。
然而下一刻,一股藍色的火焰串起,在石奎的雙腳上開始燃燒,剛纔還沒有聲息的石奎忽然嚎叫起來,聲音異常的驚悚悽慘,形同地域裡的厲鬼哀嚎。
“噗”地一聲,火勢瞬間變大,此時的石奎已經變成了一團火球,吊在那裡燃燒,只是片刻,就化爲一堆飛灰,散落地上,這個世界上再也沒有了此人。
所有的鐵斧幫人員,身上的衣服都已經溼透,眼神中充滿了驚恐,一個個那還有往日的霸氣,卻沒有一人敢看向方子晨,但是在他們心裡,方子晨已經成了他們一生都忘不了的噩夢。
“衡鐵生衡幫主是吧,剛纔是你問我要幹什麼!”
方子晨的話讓所有的人都一個激靈,好像才從剛纔那地獄般的景象中醒了過來,甚至都忘了眼前的煞神還沒有離開。
“不,不敢,我就是,是衡鐵生!”
衡鐵生徹底沒了往日的沉穩和冷靜,他此時才知道,這人已經不是一刀刀可以砍死的了,而且人家也不需要一刀刀的去砍,與其說這是人,還不如說是魔鬼才對,也只有魔鬼,纔會有這樣地獄般的手段。
其實他不知道,這還是方子晨第一次殺人,而且到了一半心還是軟了,纔沒有去延長折磨石奎的時間,而是瞬間將他化成了灰。
“好,我數十個數,你從我面前永遠消失,如果以後我要是還能在江湖聽到你出來的消息,我保證,你不會比他好多少!當然還有今天的事情,我也不想聽到有人傳出去。”
方子晨指着地上的那堆灰說道,然後竟毫無徵兆的開始數起來!
“一、二、三……”
三個數纔出口,衡鐵生已經消失在大廳的門外,一眨眼就不見了,他可不想成爲一堆飛灰。
“還有你們,帶上你們的人,從現在開始改名叫天合會,記着不是天合幫,是天合會,這是白江的電話,如果在明天日落之前,我聽不到你們去投靠白江的消息,下場和他一樣,死……”
一個死字出口,大廳中一片徹骨的冰寒,那些渾身被汗水溼透的衣服甚至結了一層白霜,隨着一張寫有電話號的紙條飄落,方子晨的身影已經憑空消失,沒人能夠看得出這人是怎麼走的,甚至是何時走的。
而就在方子晨離開不久,反應過來的那幾名堂主紛紛撲向那張紙條,因爲那就是一張能保命的聖旨。
而方子晨之所以要把天合幫改成天合會,其實也沒有什麼更深的含義,只不過想是想翻過去舊的一頁,又不想失去以前幫會的根本,保留了天合,而去掉了幫改成會,也算是破舊立新吧,當然也宣告了方子晨的正式參與。
“你就是陰極門派來的人?”
夜色中,青龍幫的總壇內,一處接待重要賓客的居所,房間裡站着一名面色蒼白的青年,此時正打量剛從打坐中睜開眼睛的灰衣中年人,此時灰衣人的眼中滿是驚駭,自己房間中竟然無聲無息的多出來一個人,如果不是這人問話,自己還不會發現,這怎麼不讓他震驚。
“你是誰?怎麼會在這裡?”
灰衣中年人急忙飄身下了牀,緊張的戒備着對面的不速之客。
“我就是你們一直惦記着的方子晨,聽說現在又開始惦記上了我的兄弟們,所以過來和你商量一下。”
“你就是方子晨?要商量什麼?”
當聽到對方自稱是方子晨,這讓灰衣人一愣,但馬上變得更加謹慎嚴肅起來,緊盯着方子晨,口中雖然應答着,但是暗中卻在運轉真氣,隨時準備發難。
“哦,小事,就是商量一下你怎麼個死法!”
“你……小子,你太猖狂了,受死吧!”
灰衣人被方子晨這一句看似輕描淡寫的話氣的一時語塞,但隨即雙掌狠狠的推出,一股霸道的陰寒之氣附與掌上,拍向方子晨。
“哎……這是你自己選擇的,可不能怪我!”
說話間,方子晨忽然閃電般的迎了上去,短短的距離,一閃就到了近前,灰衣人怎麼也們想到對方就然不躲不擋,而是迎了上來,但是就在他全力一擊的時候,忽然已經運轉到掌上的內力猛然受到一股極強的力道阻擋,緊接着竟強行被逆轉着逼了回來,並在體內的經脈中迅速逆轉運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