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銀甲戰將!你……你從哪弄出來的?”
當道風看到方子晨拿出這一色傀儡的那一刻,忽然“嘶”的倒吸了一口涼氣,眼睛瞬間變得雪亮,如同見了肉的狼一般,嚇得方子晨一縮脖子,他真不擔心這傢伙變異了。
“這個嗎,暫時保密,先看看,這身衣服你能不能穿,呃……!你也太着急了吧?”
方子晨還沒說完,那邊道風已經麻利的掏出魂玉和靈石,下一刻原來的那具黑鐵戰將就已經沒了靈魂。
而這具銀甲戰將卻動了起來,“咔咔”的幾聲脆響,銀甲戰將抱拳輕碰了幾下,忽然虛空一拳打出,十幾丈外的石壁轟然塵土飛揚,隨着一聲悶雷般的響聲,那石壁被隔空擊出了一個大坑,碎石飛濺,害的方子晨揮着手遠遠跑開那煙塵瀰漫的地方。
“你丫的是強拆隊出身啊?”
“哈哈哈,爽,這纔是好東西!正適合我用!”
道風纔不管什麼是“你丫”或者“強拆”之類的,此時完全被這身新衣服所吸引,得意的欣賞自己的戰力成果,如果不是因爲自己的元神這麼多年耗損嚴重,致使修爲都大打折扣,就那金甲戰將用起來都綽綽有餘,只是現在顯然是不可能的了。
不得不說道風這一擊的威力,待煙塵散去,那十幾丈外的石壁赫然出現了一個水缸粗的大洞,竟然有半人深,方子晨拼了吃奶的勁也是打不出來這個效果的,而剛纔道風顯然也沒有盡全力,想必要是拿出全部的實力,還不打出一口井纔怪!
“這……這是什麼修爲等級的啊!能不能不這樣囂張!”
“這纔是戰將應該有的力量,如果按正常來說,這銀甲戰將的實力應該在玄公或者玄王之間的修爲實力,但是你這銀甲戰將卻異常的兇悍,也不知道製作這傀儡的主人是什麼人,但可以肯定是這一脈中的絕頂高手,竟然讓這銀甲戰將的實力已經達到甚至超出了尊公一層的境界,如果這人還活着,那也是傲視天下的奇才了,不過……我想是不太可能了!”
“你怎麼就知道這人不可能活着?”
“哈哈,想必那具黑鐵也是出自他手,只是級別太低我沒有太多的參照,但是你今天拿出了這具銀甲,我已經可以確認,這些東西沒有萬年也差不多了,這樣的年代,能活下來的軀體應該是沒有的,至於是不是還能留下一縷元神就不好說了,但我想,可能的機會基本是零!”
“哦……!原來這樣啊!”
方子晨也似乎在道風的啓發下有所明瞭,顯然那秘境中是沒有人的,如果有人,也不可能不給傀儡更換靈石吧。
“你的秘密我不想都知道,我也不是那種小氣人,你就保留着吧,不過我發現,你簡直就是個秘密寶藏,說不定哪天又給我個意外驚喜也說不準,哈哈哈!我很期待的!”
自從兩人在一起,道風的人品一直是非常值得讓方子晨信任的,否則也不會當着他面露出這些了,而道風對於方子晨的人品也是非常的滿意,兩人可以說相處的很是融洽,自然不會有什麼間隙的。
而得了這銀甲,道風確實是非常的高興,雖然這銀甲也同他原本的修爲相差太遠,但至少在這一界自保是不成問題的,這銀甲的身軀強度,讓他很多的功法都能夠使用了。
剩下的時間方子晨又向道風學習道文的刻畫與演變,而道風也抽出時間給方子晨整理了很多道文陣法和傳送,包括一些極其高深的道文攻防陣法都刻錄到一些玉簡中,留着方子晨沒事的時候自己學習。
剩下兩天的時間基本都是學習道文的使用和演變,正常來說,方子晨是不可能參悟甚至接觸到道文這一高深的境界, 就是當下,他也只能是刻畫一些簡單的陣法,這其中包括傳送陣和一些防禦攻擊的陣法,但是稍微高些的還是領悟不了,當然,他也沒有拿出來那蒲團借力,畢竟有些東西還是保留些秘密較好,反正道風已經刻錄了大量的道文玉簡,以後可以參悟。
道文這東西其實和修爲沒有太大的關係,而是悟性,或者說是機緣,當精神力以及悟性的境界達到了一定的高度時,就會感受到道文的奇妙,當然精神力和悟性這二者是相輔相成的,缺一不可,所以很多人的修爲即使極高,也不一定能夠感受到道文的奧妙,也只能按部就班的刻畫人家設計好的道文陣法,而自己一點都感受不到道文,也不可能創造新的道文陣法,更無法破解陌生道文陣法。
而此時方子晨已經能夠刻畫甚至感受並領悟簡單道文的作用,這其實讓道風也是非常詫異的,當初也不能說這老頭就心存不良,但是彼此陌生的時候,誰能不防備些,當時雖然承諾教方子晨道文,也僅僅是教,我怎麼刻你就怎麼刻好了,根本就沒想過這小子能夠感受並領悟道文,畢竟這是非常不靠譜的事情,有的時候,悟性和精神力的成長畢竟和修爲是相互關聯的,一個靈使修爲的人,怎麼可能有那樣強大的精神力以及悟性。
但現在卻不一樣了,道風已經明顯感覺到方子晨能夠清晰的感覺到道文,甚至很快就悟通了道文每一處的用處和奇妙,這就不是簡單的照搬刻畫,如果在深入學習,道風可以肯定,這小子都有可能自己創造陣法,至於會不會推演出新的道文就不好說了,畢竟到了那一步是非常逆天的,眼下到不用去想,因爲他還沒聽說那個大能做過這樣的事情。
但是當道風發現方子晨有這樣的天賦後,也改變了當初敷衍一下的心態,而是真的很認真的去引導方子晨,盡心盡力的把自己所學教給方子晨,心中也隱隱有着自己的期待,或許一不留神,真的出個逆天之才也說不定,當然這只是一種小心思,卻沒有真的那樣去想。
一晃三天過去了,回去的方式非常簡單,就是方子晨刻了一個道文傳送陣,一下就回到了晨星酒店自己的房間裡,準確無誤,這也算是一個小考吧!
“子晨,我想你今天就該回來了,吃飯了嗎?我給你去準備!”
方子晨剛要開門出房間,就被每天都來看幾遍的林少卿堵了個正着,一下又回到了房間裡,欣喜的抱着方子晨的胳膊問道,此時方子晨已經換了衣服,一身清爽乾淨,儼然一個陽光男孩的形象,本來人家呃不大嗎。
“少卿姐,我不餓,你怎麼知道我要回來的?”
“傻瓜,明天就元旦了,你再不回來我可就要報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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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少卿纖指一點方子晨的額頭,顯然是多了幾分埋怨,也是,方子晨這段時間幾乎是不着家,讓本就是跟着他來到這省府的林少卿心裡不惦記着,想想方子晨確實也很歉意,不由的伸手挽住林少卿那纖細的腰肢,將女人擁在懷裡,然後低下頭,觸碰到那羞赧想要躲閃的柔軟雙脣,深情吻了下去……。
“唔……討厭……天還亮着哪!就知道欺負人家!”
當方子晨的大手把女人的衣服都弄得凌亂不堪的時候,兩個人才氣喘吁吁的分開,此時林少卿都有了窒息的感覺,但是如果在纏綿片刻,自己都會被剝光了身子,然後……。
想想大白天如果那樣了,心裡就羞得要命,雖然兩人現在晚上在一起也是常有的事情,但是每次林少卿都是害羞的不得了,甚至羞於配合方子晨的一些要求,任着男人自己折騰也紅着臉不敢去看,很是被動的,但是在她心裡已經屬於了方子晨,只要方子晨高興就好,但絕不會主動提出來需求的,依然保持着屬於她自己的那份少女般的青澀。
“嘿嘿……老夫老妻了,有啥!”
方子晨倒是不在乎,自從解了禁,從此食髓知味,特別是同兩個女人相互諒解並和好後,就一發不可收拾,每次都把女兒折騰的沒了一點力氣纔算完事,想想就有種成就感。
“啐……誰和你老夫老妻了,要欺負,去欺負你家二老婆去!”
整理着身上被方子晨弄皺了的衣服,紅着連輕啐了一口,卻還是說出了二老婆的說法,顯然這也是一種默認!
“什麼……二老婆?”
方子晨有些結巴,其實更多的是尷尬,畢竟這事有林少卿說的,卻沒有自己承認的份。
“你家雲歌啊!雲歌回來啦,你快去看看吧,人家元旦都不和家人過,大老遠的趕回來,還不承認是二老婆,你也不怕傷了人家的心!”
林少卿整理完衣服上前幽怨的推了一把方子晨,顯然心中也是不舒服,即使已經認了這事,但是任何一個女人此時也不可能完全放得開的,所謂的大度也是相對而已,那有那麼純粹的大度。
“這個……我……!”
方子晨撓着頭想要說什麼,但是最終感覺說什麼都是無力的!
林少卿領着方子晨到了東方雲歌常住的那個房間外,當敲門東方雲歌出來時,說了一句“老公交給你了”後,就偷笑着一路跑着做事去了,弄得東方雲歌很是羞澀莫名,而方子晨確是尷尬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