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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情最是絕情人,自古皆然。
對尤墨來說,剛認識兩位小姑娘時候,和她們的交流互動更多是親情所爲。可男女之間,情竇初開的歲月,總難保持單純的親情友情不變。那時的他,其實完全可以懸崖勒馬,把持住自己的。
按常理來看,既然都沒有愛情的感覺,那就只能把她們都推的遠遠的,最好是再也不見,才能防止她們情根錯種。可經歷過痛失所有親情的他,哪裡能做的到呢?何況,一方面是對那份濃濃的親情割捨不下,另一方面也是覺得天長日久以後,兩女不會甘心保持這種奇怪的關係。
可他沒有想到的是,對於青春期略顯叛逆的姑娘而言,成熟男性的魅力是無法抵擋的。接觸的越久,就越難對同齡人產生代替感。無論是同樣缺乏親情的江曉蘭,還是單純到幾乎白紙一張的李娟,在這條路上都是越走越遠,越來越難以割捨這份感情。
等到尤墨遇見王丹的時候,事情真正的複雜了!
其實,他和王丹之間,纔是正常的男女交往順序。彼此的心智情商,興趣愛好,也都投緣。
換句話說,在她身上,他才找到了真正戀愛的感覺!
但已經有兩個女朋友的他,哪還敢奢求真正的愛情?
拒絕她之後,尤墨是安心打算以後和兩位姑娘一起,或者和其中一位,過上那種先結婚再戀愛的日子。忙忙碌碌的,可能也就忘了那段可能的愛情了。
後來發生的一切。只能說是世事無常,造化弄人。
以前事情不必再表,眼下事情卻不得不重視。
既然大家打算在一起過日子,那必要的平衡和合理的利益分配是必須的,只靠人治,只打感情牌。只是四下求情,明顯會讓矛盾升級,惡化,直至最終好心辦了壞事情。
骨肉相連的親人都有可能反目相向,更別說本來就存在競爭關係的陌生人了!
醜話雖然不好聽,但事事說在前面的話,比事後的甜言蜜語要管用的多。尤墨開始只是無心,隨口說出看法之後,卻不得不把話題指向真正的目標。
江曉蘭只是個20不到的小姑娘。可在失去所有親人之後,她已經打定主意,把自己的人生和他捆綁在一塊了。她那本來偏軟的性格,不諳人心險惡的單純,讓她在這種複雜的環境下,只能選擇忍讓,妥協,調和。儘自己最大努力去維繫這略顯荒謬的親情。
另外兩位姑娘都是直脾氣,相處起來並不會太難過。但有一點不能忽略。而且,是非常重要的一點!
她們的父母都在着呢!
事情瞞的了一時,瞞不了一世。她們捨不得離開他,但也知道家人底線所在。於是都打算先把生米做成熟飯,最好懷上一男半女的,再向家人如實交待。
如何過家人這一關先不表。說說以後。
這要真有父母摻和進來,那毫無疑問,肯定都會拼命地向着自己女兒,盡力排斥她們的對手。即使暫時接受她們這種複雜的關係,也難免會出招想主意。儘可能地爲自己女兒搏得一個好前程。
就和枕邊風的效果一樣,家人不斷地念叨,一樣會在她們心目中留下深刻的印象,帶到生活中來,就是矛盾的源頭!
就是考慮到了這些,尤墨纔沒有被眼下和諧的生活所沉醉,開始提前給王丹打預防針。
一對一的愛情他實在無能爲力,即使兩人彼此深愛着對方!
尤墨不想讓自己的愛情,終結於那一句讓人肝腸寸斷的話。
“我是爲了你好!”
於是放棄了奢侈的浪漫愛情,把目光更多地轉向了生活中可能遇到的問題。
王丹察覺到了他的用心,卻也只能苦笑於自己的選擇。
造化弄人,等了接近三年,卻依然換不來理想中的愛情!
可放棄是不可能的了,那就接受現實,好好在一起過日子吧。
純粹的愛情已是鏡花水月,可碎片還多的是。
老了的時候,應該不會後悔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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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重要的一場勝利,自然要喝上一杯慶祝一下。
弗裡德爾並不貪杯,也不喜歡吆五喝六的和人對飲。坐在熟悉的“麥斯”酒館的最裡面,聽着陌生的傢伙們抒發着贏球后的喜悅,再小酌上三五杯,帶着微醺的醉意回去,實在是件人生樂事。
酒至半酣,熟悉的聲音破壞了他不錯的心情。
“萊因克,把你請出來真不容易!”
說話的人是拉欽霍,聽聲音來判斷的話,大概距離他僅僅兩三米遠。
這家酒吧的特色,就在於獨立的小空間與熱鬧的大廳並存,讓喜歡聽別人說話,卻又不想暴露自己的傢伙們滿足心中想法。
“找我什麼事情,電話里居然說不清楚?”萊因克的聲音略顯疲憊。
“你身後沒有小尾巴?”拉欽霍的聲音壓低了一些,顯得很警覺的樣子。
“沒,一直戴着墨鏡呢。有事情就快點說吧,等會還得去醫院!”萊因克顯然沒耐心在這聽他磨蹭。
“boss也挺不容易的,既然讓步了,沒必要再跟他計較了吧。”拉欽霍快人快語,開門見山。
“太天真了,拉欽霍,你今年多大了?”萊因克聳聳肩膀,嘴一撇,表情有些失望。
“23,怎麼?”拉欽霍在這方面果然白癡一個,居然聽不出來拉欽霍的話中含義。
“不計較可以,你能保證他以後不找我們算賬?”萊因克起身,把一張百元紙幣拍在桌子上。
“算我請你!”
“哦.......”拉欽霍這才恍然大悟,楞楞地看着桌子上的錢,好一會。纔想起來自己居然忘了揮手作別,不由地苦笑起來。
弗裡德爾憤怒的情緒在酒精的發酵下,“騰”地一聲,膨脹起來。所有的算計,隱忍,目標。都在一瞬間溜到了九宵雲外。
“拉欽霍,不想給我什麼忠告嗎?”
拉欽霍如同喝醉了一般,頭暈暈的,好一會才反應過來,看清楚眼前的老頭是誰。
“好自爲之吧,球隊並不屬於任何人!”
弗裡德爾顯然沒有找他聊聊的心情,也沒有衝昏頭把怒氣撒在無辜的傢伙身上,兩句話一說,人就消失不見了。
拉欽霍揪住自己的頭髮。繼續發呆。
在權力鬥爭這一塊,迷信神秘力量的傢伙確實幼稚了。他把人心想的過於善良簡單,完全忽略了成人世界的遊戲規則。
其實,即使弗裡德爾沒有聽見他和萊因克的對話,也不會改變心中的看法和打算。
沒有哪個主教練,甘心受制於更衣室,妥協退讓只是隱忍不發而已。君子都要報仇,何況心胸本就不夠大度的弗裡德爾!
眼下事情已經明瞭。雙方態度都是無比堅定。
爲難的,就是他拉欽霍了!
跟着隊長走。主教練肯定不會給好臉色,主力位置雖然無憂,但得罪boss的後果絕對不是自己願意承受的。
站在弗裡德爾這一邊,和隊友們兩面三刀,隨時準備向主教練告密?
這個好像更可怕一些!
等等!
如果賽季結束,球隊衝頂目標完成。弗裡德爾成功翻身後,俱樂部大幅換血的話,站錯隊的自己豈不冤枉之極?
本來自己還可以安心保持中立的,這頓酒一請,就必須得表明態度了。
真是何苦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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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糾結的拉欽霍不一樣。庫卡簡直春風得意。
打電話約那兩個小傢伙遭拒並沒有影響他的心情,他的真正目標還在情緒醞釀之中呢,着急不得。
克莉斯娜可是文藝到骨子裡的女青年,不拿出足夠的誠意和想象力,想翻越過去根本不可能。
這個有着瑞典貴族血統的女人,居然挑選足球記者作爲自己的職業,這個迷底沒解開之前,自己和她的關係看來難進一步。
“......嘿,有沒有想念我的鮮花?今天不行了,大壞蛋庫卡累的趴在牀上不想動彈......那兩個小子嗎?我和他們熟的很!他們是我在更衣室的小弟.......什麼,你不信?嘿嘿嘿,恭喜你,答對了!他們不屬於任何人,但又沒得罪任何人。這一點比我當年強太多了......個子矮的那個?太安靜了,我都懷疑他是不是挑錯了職業,嗯,和你一樣哈......你好像對他挺感興趣嘛,也相信神秘的東方力量?拉欽霍那個傻大個,天天和我們唸叨......”
克莉斯娜一手拿着手機,一手拿着鼠標,聽着有一搭沒一搭,自以爲搞笑的話,看着網上留言中滿滿的正能量,心情也盪漾起來。
不過,對象明顯不是聽筒裡的傢伙。
“......你說什麼?和拉欽霍打賭,要在一個月之內帶壞他們?可惡的傢伙,你這是什麼心理......我知道你是在開玩笑,不過我警告你哈,真那麼做的話就和你絕交......沒有啦,只是看着他們的狀況,想起了當年的你.......滾,誰喜歡當年的你了!只是有點懷念那個一臉壞笑的傢伙。和現在的你毫無關係,請不要自做多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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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女的房間,臨睡前的氣氛有些奇怪。
明明一切都正常着,時不時地還要說笑一番,但總感覺空氣裡有股莫名的傷感,時不時地鑽出來蟄人一下。
江曉蘭敏*感的神經很快承受不了那種奇怪的壓力,略顯突兀地問:
“丹姐想通了嗎?”
王丹楞了一下,點了點頭,把身體背了過去。
“我是這輩子都不打算離開他了,無論去哪兒,幹什麼,都行。”江曉蘭也有些發呆,好一會,纔對着天花板,幽幽開口。
“沒有家人的話,有時候很難過,有時候,也少了不少煩惱呢。”王丹依然沒有轉頭,聲音低沉。
“走一步看一步吧,丹姐你也別想太多了。父母哪有不盼着子女好的,只要你真正開心,他們也會理解的。”
“我知道,不敢和家裡人說也就罷了,等以後機會成熟了再說。可是,愛情也不完整,總會讓人心裡有些難過。”
“什麼樣的愛情,算是完整的呢?”
“眼睛裡只有彼此,心裡只有彼此,大概吧。”
“結果呢?”
“什麼結果?”
“既然是完整的愛情,當然要有完美的結果嘍!”
“哪兒有那麼好的事情嘛,你都多大了,還做那種少女夢?”
“那丹姐的意思是,只要完整的愛情體驗,結果並不重要嘍?”
“嗯?.......死丫頭,竟然設好圈套讓我往裡鑽!”
“饒命.......丹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