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慌不急的說着,態度一如之前一樣恭敬。
說完,看向蘇錦蘭像是在徵求她的意見。
而蘇錦蘭本是很生氣,現在聽他這麼一說,心裡的氣順了不少。
翻了個白眼,看向牛掌櫃,高傲道:“那好吧,既然如此,我就做個見證好了。”
牛掌櫃願意給她一個臺階下,她也不是那不懂事的人,順着就走了下來。
說着,只見有兩個小廝擡來一把太師椅。
蘇錦蘭見此就走了過去,張氏跟了上去。
見此,牛掌櫃這時候開口了,“張夫人,蘇側妃是王妃可以不搜查,但是除了她,這裡的每一個都要搜查的,還要夫人配合一下才是。”
牛掌櫃客氣的說道。
他這麼一說,張氏心卻漏了半拍,腿也軟了。
剛纔牛掌櫃說步搖丟了,要搜查,她就開始心慌了。
等七郎出來的時候,她嚇得差點兒沒有一屁股蹲在地上。
又聽牛掌櫃說不搜查蘇錦蘭,本想着跟着她混過去。
可現在本以爲峰迴路轉的結局,竟又被改寫了。
東西確實是她偷的,還在她身上,絕對不能讓人搜查。
要是被人搜查出來,她相信,她一定完了。
頭上的虛汗因爲牛掌櫃的一句話,一直往下冒。
小腿肚子也有些發顫。
可張氏還是穩住了心神,看向牛掌櫃,怒道:“你這是什麼意思,我可是永王妃的親孃,你要搜查我?誰給你的膽子。”
誰給他的膽子?
聽了這句話後,不知怎麼的,牛掌櫃突然有點兒想笑。
這個張氏偷了東西還能這麼義正言辭的指責她。
倒是小看她了。
心裡輕哼一聲,牛掌櫃不急不慢的道:“誰也沒有給我這個膽子,只是我們店裡的規矩罷了。”
“張夫人只是蘇側妃的娘,可你不是蘇側妃,搜查還是要配合的。不過,看你這麼推據,難道那支步搖是你偷的?步搖是在三樓丟的,還記得張夫人就是剛從三樓下來。”
牛掌櫃一番話說的聲音不大,但是卻傳到一層左右人的耳朵裡。
話音剛落,圍觀的人羣中就出現了一撥議論紛紛的聲音。
這撥議論紛紛的聲音傳到了坐着的蘇錦蘭耳朵裡,一聽,她的眉頭就皺了起來。
再結合牛掌櫃的一番話,蘇錦蘭擡眸看向了張氏。
步搖丟了,那就是確實丟了,要不然,牛掌櫃也不會無緣無故的這麼說。
丟的步搖是三樓那一支。
剛纔三樓就她們四人。
蘇錦夏和蘇錦蓮那麼有錢,根本不屑去偷一支步搖。
而張氏剛纔一直對那支步搖愛不釋手,起了骯髒心思也是有的。
“是你偷的?”
蘇錦蘭稍微一想就想通了,怪不得,牛掌櫃剛纔一直跟她作對。
原來是張氏動了手腳。
一想到這兒,蘇錦蘭氣得猩紅了眼。
這個敗家的娘,竟然下手偷人家的東西。
蘇錦蘭質問道張氏。
張氏一聽,連連擺手。
“不是我,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我沒有偷。”
被蘇錦蘭這麼一問,張氏徹底的慌了,擺着手,嘴裡說着沒偷,可臉上的表情卻是出賣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