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着,霍大娘把打着蛋花撒着碎香蔥的疙瘩湯給放在蘇錦夏和趙子祁跟前。
她這麼說着。
蘇錦夏剛想回一句。
坐在另外一邊的李氏就嗷嗷起來,“老二家的,你啥時候這麼不會過日子了,大清早的吃白麪,你是不是瘋了。”
大過年都吃不上的白麪,這霍氏忒不會過日子,不是逢年過節的就吃白麪。
是不是家裡窮的輕了。
李氏嗷了一嗓子,蘇錦夏和趙子祁嚇了一跳。
張全安和霍大娘臉上卻是難看起來。
家裡來了客人,總不能吃糠咽菜、雜糧窩窩頭吧。
“娘,家裡有客人呢,你就不能消停點兒。”
從一進屋開始,李氏那張嘴就沒消停過。
罵別人也就算了。
這尷尬的事,她也能當着別人的面說出來。
“客人,啥客人,不就是路過的嗎?老子娘來你們家,也沒見你們這麼伺候過。算了,不管你們了,自己過去吧。家裡沒了糧食,可別向你幾個兄弟去哭窮。”
被自家兒子一懟,李氏也覺得挺落面子的。
站起身,朝着張全安吼了一聲。
人就氣沖沖的走了。
見此,張全安也沒有去攔着。
他家娘是怎麼樣的一個人,他還是瞭解的。
“蘇姑娘,趙公子,讓你們見笑了,我娘她就這樣,希望你們別生她的氣。”
“不會,不會,張大叔不用這麼客氣。”
見張全安朝着他們解釋道。
蘇錦夏也不是那不懂事的人,連連擺手,說道。
說完,張全安憨憨的笑了笑,也就沒有再說什麼。
不過,屋裡的氣氛就尷尬了許多。
蘇錦夏、趙子祁吃過飯,不欲在此多留。
偷偷的把隨身的三十多兩銀子留下,他們便離開了村子。
曾濤和陳虎的事情,他們倆都打聽清楚了。
他們不過是縣太爺衆多走狗中的一支小分隊罷了。
想要徹底解決他們的胡作非爲。
打蛇打七寸纔是最重要的。
蘇錦夏兩人出了村子直奔縣城,到了縣城縣衙,直接亮出身份,進了府,趙子祁直接抹了那縣令的脖子。
這狗東西仗勢欺人這麼多年,壞事幹盡。
可謂是死有餘辜。
蘇錦夏雖不喜殺戮,但也是對這縣令的死,拍手稱快。
縣令被殺,他手底下的人,自然沒有人敢亂動的。
趙子祁把割下的縣令頭顱懸於衙門外,很快引來衆百姓圍觀,而他們兩個做好事不留名,殺完人便離開了。
等這件事,他們到了京城之後,會向上稟報,相信皇上並不會說什麼的。
在縣城裡,兩人本打算到集市去買兩匹馬,可剛出縣衙不遠。
蘇錦夏和趙子祁就碰到了良辰美景二人。
兩人一人牽了一匹馬,正在一個街道口等着他們二人。
那模樣彷彿知道他們二人一定會從這裡經過似的。
和二人匯合,上了馬,四人直奔靠北一些的乾元縣,聶郎中、高志承、於連平三人正在那裡等着他們。
“我五妹有消息了嗎?”
得知了自家師父的消息,蘇錦夏鬆了一口氣。
接着,她又問到蘇錦蓮的消息。
她一問,良辰搖了搖頭。
見此,還沒等蘇錦夏接着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