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那謝管家聽蘇錦夏自報姓名之後,一直在想這蘇錦夏到底是什麼人物,可想了半天,沒有想起來,倒是被她的喊聲給嚇了一跳。
應了一聲,在前面趕緊帶路。
不管這姑娘是誰,反正他人已經是請到了。
估計等回去了,夫人也不會說他什麼的。
下了遊舫,蘇錦夏上了小船,幾經波折,纔到了那謝家的遊舫上。
謝家遊舫上果真是一片混亂,到這會兒了,依舊亂糟糟的。
果真是達官貴人家的小姐,一個比一個嬌氣。
蘇錦夏看在眼裡,憋在心裡,跟着謝管家,拿着禮物,拉着蘇錦蓮,朝着裡面走去。
等走到了遊舫內室,只見這裡面安靜了不少。
這裡只有四個女人加兩個服侍丫環待在這裡。
三個四十歲左右的婦人,一個七八歲的小姑娘。
一個婦人坐在主座上,那小姑娘就趴在那婦人的懷裡,想必那婦人就是同知夫人無意了。
“夫人,人已經帶到了。”
到了裡面,蘇錦夏看着同知夫人,同知夫人幾人也在看着她,雙方並沒有一個人開口說話的。
見此場面,謝管家走了出來,開口提醒大家一句。
聽他說,只見那婦人朝着謝管家揮了揮手,道:“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看看外面的情況。”
同知夫人皺着眉頭,臉色並不好看。
謝管家一聽她這麼說,人看了蘇錦夏一眼,就退了出去。
等她人一走,那同知夫人終於是開口了,看向蘇錦夏和蘇錦蓮,道:“不知兩位姑娘是?”
同知夫人不是傻子,也明白能做的起那遊舫想必身份應該不低。
更何況看到這二人的穿着打扮,就算是她,也遜色很多。
就站在前頭那個姑娘光一對帝王綠的翡翠鐲子都能值得她這多年來積攢下來的全部首飾家當。
她也想了,能佩戴起這麼珍貴的首飾,或許只是富人家的姑娘。
可富人家的姑娘哪裡有她們倆這等氣勢。
她們既然已經上了遊舫,那就應該知道這遊舫是誰家的。
可現在她們見到了她竟然禮不行,甚至連句話都不說,很有可能這兩位姑娘的身份比她一個同知夫人尊貴多了。
如此想,同知夫人便先開了口。
至於蘇錦夏,她正是在等着這位謝夫人開口,聽她問了,蘇錦夏上前走上一步,“我叫蘇錦夏,這位是我的妹妹蘇錦蓮,我們是那艘遊舫的主人。”
“今晚實在抱歉,讓夫人和大傢伙受到了驚嚇。其實,我們也不是故意的,就在剛纔遊舫在行駛的時候,突然一個掌舵的犯了心肌炎,一下子使遊舫失去了主導,這才導致了現在如今的局面。”
“好在夫人們都沒有受傷,要不然,我心裡實在難安。”
“爲了表示歉意,這是我給夫人準備的一點小小的心意,還望夫人不要嫌棄纔好。”
說着,蘇錦夏把東西遞給一個丫環。
那丫環接了過去,把東西放在了同知夫人跟前的長桌上。
而那同知夫人看到那盒子卻沒有打開,反倒是看向蘇錦夏,問道:“姑娘可是去年皇上親封的那個青君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