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這姑娘撿來的,必然也不知道是誰的。
至於偷來的,那更不可能。
這世上還沒有誰能輕易近他家爺的身。
所以,李長豐是相信這姑娘說的話的。
“姑娘快請進,我命人備下茶水,咱們進府慢慢聊。”
見對面的丫頭不說話。
想來是應該生氣的。
李長豐心中有些惴惴不安,爺的客人,他就這麼得罪了,要是爺知道的話……
想到此,李長豐不僅打個冷顫。
但心裡雖不安,可臉上不顯。
做了管家這麼多年,他的臉皮早就厚的能砌牆了。
所以笑了笑,趕緊彎腰請蘇錦夏三人進府。
這態度轉變得可不謂不快。
簡直刷新蘇錦夏三觀。
心中驚詫的同時,面上不顯,看了姚富成和蘇玉梅一眼,不跟眼前這管家計較,擡步走進門去。
趙府很大,特別大。
這是蘇錦夏第一印象。
可趙府也很冷清,特別冷清。
這是蘇錦夏第二印象。
偌大的府裡一路走來,竟沒有遇到一人。
可見其冷清。
尤其是院中的石板陳舊,屋瓦稀鬆。
蘇錦夏瞅了一圈,臉上佈滿疑惑。
正疑惑着,李管家好似看出了她的疑惑,便開了口,道:“這是爺在雲州府的私宅,這麼多年,只來住過一次。”
爺在北地六府都有私宅,除了牧州府住的次數多一些。
其他的州府,爺基本上不去。
蘇錦夏聽李管家解惑,也只是點了點頭,沒有吭聲。
腳下沒停,跟着李管家走進院中的偏廳。
走進偏廳,四人落座。
李管家坐在左側,蘇錦夏三人挨個坐在右側。
一坐下,還沒有開口,已經有小斯端來茶水。
蘇錦夏不理會姚富成和蘇玉梅二人的拘謹,端起茶碗潤了潤喉。
“不知姑娘姓名?來此找我何事?”
蘇錦夏喝茶的空閒,李長豐已經開了口。
蘇錦夏聽他問,掃了他一眼。等了片刻纔回道:“李管家就不先問問我和你家爺是怎麼認識的?又是何關係?”
剛纔李長豐的態度,蘇錦夏十分不喜。
但她雖不是那麼記仇的人,但也有仇必報。
李長豐讓她難堪,她也不介意現在還回去。
等她問完這句話,看到李管家像吞了蒼蠅般的模樣,蘇錦夏的心情這纔好轉起來。
“開個玩笑而已,李管家莫怪。”
作爲一個奴才是沒有權利過問主家的事的,要是問了,那就是不大敬。
李管家自然知曉,也知曉對面的丫頭是故意爲難他。
所以他聽完這句話便冷汗涔涔,擔心這丫頭在爺面前告他一狀。
不過,李管家這麼想,還真是想多了。
蘇錦夏不過是逗逗他,出口氣而已。
見李管家如此,接着說道。
“姑娘好生有趣。”
被眼前丫頭說的,李管家哭也不是,笑也不是。
尷尬的張了張嘴,只吐出這樣一句話來。
蘇錦夏見此,不願再和他磨嘰,直接開口見山,道:“我之前幫過你們家爺一次忙,欠了我一個人情,所以今天我是來要這個人情的。”
“聽你家爺說,你們家在雲州府有一家糧店。我有一樁生意要和你們家糧店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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