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陳一鳴和雲歌來的時候,蘇錦夏拿了一千兩銀子給他們。
順便拿出她用最快速度編好的歌謠給他們。
兩人聽了她的吩咐,點了點頭。
便出了門。
兩人辦事,果然不負蘇錦夏的期望。
這辦事效率真是槓槓滴!
眼看着天色才越巳時過半(早十點),坐在她家後院都能聽到那首謠歌了。
——
範家。
“查,給我查,到底是誰幹的這事?查出來直接格殺。”
書房裡,範叔祥一把將一張白紙拍在了書桌之上,氣得滿臉通紅。
“老爺,這件事就算是查,估計也查不出什麼來。還不如此刻把心思放在西山那邊,現在西山那邊的情況太被動了,萬一被人發現了端倪,咱們就完了。”
坐在一邊的是範叔祥的‘軍師’,這個軍師是範叔祥在桐山書院讀書時的好友。
在一起謀事有三四十年了,所以兩人之間,雖有身份的差距,但是那男子在範叔祥跟前說起話來,甚是隨意。
更何況此時範叔祥還正在氣頭上。
所以可以看得出兩人之間的關係之好。
那男人一說,果然,範叔祥就收斂了很多。
“西山的事情肯定是範季卿那個小崽子和四弟搞的鬼。”
相比於他那個不爭氣的兒子範季輝和孫子範文覺,西山的事情對範叔祥才重要一些。
不過西山的事情是誰幹的,已經很明確了。
在整個北地敢跟他們對着幹的,只有他那個侄子和弟弟了。
“是他們乾的,咱們心知肚明。他們也心知肚明的知道咱們已經知道了是他們乾的,可是這件事沒有證據,咱們該怎麼做?”
要是擱在三五年前,他們三房的實力可是高大房四房的實力一大截。
可現在他們的實力基本持平。
要是正面相抗起來,必定兩敗俱傷。
所以他們雙方都在找對方的漏洞,而他們的漏洞就在西山。
一旦西山的事情被發現,必定會驚動朝廷,這樣的話,有朝廷相助,他們三房就徹底完了。
“怎麼做?要不然直接抹殺掉他們?”
就像以前抹殺掉範季卿的父親和二哥似的。
“不可,他們肯定早有防備了,要是一旦失敗,他們必定反撲。你別忘了,季輝和文覺已經得了那種病。”
範季卿和範敬禮兩人現在蓄力對付的只有範叔祥一個人。
一旦範叔祥垮了,三房纔是真正的完了。
“這兩個沒用的東西。”
聽好友劉文東這麼說,範叔祥氣得一拳砸在書桌上,怒道。
見此,劉文東臉色不變,站了起來,道:“這件事我回去好好想想,等想出來什麼主意,我再來找你。”
“好,好,那就有勞文東兄了,”聽劉文東這麼說,範叔祥臉色好了很多,看向劉文東抱了抱拳,謝道。
這些年多虧有劉文東在他身邊出謀劃策,要不然他也不會有今日,掌管範家這麼多年。
“叔祥兄這麼跟我說,倒是客氣了,”聽範叔祥這麼說,劉文東擺了擺手,笑笑,接着道,“那我就先走了。”
“文東兄慢走。”
見劉文東要走,範叔祥把他客客氣氣的送到門口才作罷。
歌謠的傳播讓範家的事情更成了牧州府中的笑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