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就辛苦村長爺爺了。”
聽蘇志山這麼說,蘇錦夏很是感動,很是誠懇地跟他道了一聲謝。
可話剛落音,就被蘇志山接過話去,“什麼謝不謝的,你要是有心,就多做幾次那個什麼麪皮。你是不知道,這幾天家裡那小子一直吵着鬧着要吃。”
“哎,我知道了,今天中午我就回去做。面我都弄好了。”
聽蘇志山說這話,蘇錦夏暗自笑笑。
完全沒有想到她做的麪皮這麼得大家的歡迎。
幸好,昨天她已經和楊翠約好了。
所以昨天一吃完飯,她就把面給弄好,放在水缸裡了。
“好好,那我就替家裡那小子謝謝你了。”
蘇志山口中的那小子,是他家兩代單傳的獨孫。
今年八歲,叫蘇明海。
平日裡,蘇志山寵得很。
和蘇志山說完話,蘇錦夏就隨着姚富成在作坊裡轉了一圈,這纔回家。
回到家裡,楊翠已經在家裡等着她了。
見她回來了,趕緊迎了過來,“你家裡可真是舒服,涼涼的,早知道這麼舒服,我就不整天憋在家裡了。”
“那誰讓你平日裡只待在家裡不出門的。”
楊翠一家有四口人,母親姓張,和張氏一樣都來自張家村。
哥哥就是現在在豆腐作坊做工的楊鐵牛。
還有一個爹,她爹叫楊遠舟,以前在鎮上的酒樓做工。
但是卻被人誣陷說是偷了錢,然後被打斷了腿,至此,楊翠的爹就癱瘓在牀。
而楊翠自打那年就很少出門,一來是幫着她娘在家照顧她爹,二來是不想出來讓人戳脊梁骨。
說起來,楊翠比柳氏還要玻璃心。
這不,蘇錦夏這一說完,楊翠的臉色已經不好看了。
見此,蘇錦夏拉着她在堂屋坐下,“你啊,就是想不開。你看,我爹都帶着人家小媳婦私奔了,我們家裡的人還是該幹啥就幹啥。就你臉皮子薄,要是日後你嫁了人,就你這性子,指不定要在婆家吃虧的。”
這會兒,柳氏不在家,大約是出門領着二姐去村長家門口的大梧桐樹下做活計去了。
所以蘇錦夏纔敢這麼安慰楊翠。
而楊翠聽蘇錦夏這麼一說,臉上燒紅燒紅的,嗔了蘇錦夏一眼,“這才哪兒跟哪兒啊,還婆家呢?大不了我不嫁了就是。”
楊翠雖說怕被人說,但是在好友面前還是很放得開的。
說說笑笑,倒是落落大方。
“行,行,隨便你嫁不嫁。不過,我這話你還是好好想想吧,要不然以後有你的後悔的。”
不知道她的話,楊翠有沒有聽進去。
但是作爲好友,蘇錦夏還是囑咐她一句。
見楊翠終於低下了頭,蘇錦夏這纔不再開口說話。
轉身回了西間,出來的時候抱着兩塊石頭,“走,幫我燒火去,我要做麪皮,你也跟着學學。”
“好,這就來。”
聽蘇錦夏這麼說,坐在那裡的楊翠愣了愣,這才起身,朝着蘇錦夏笑了笑。
說着,就跟蘇錦夏去了廚房。
“我把這麪皮教會你,等明天咱倆就去縣裡開一家小餐館,到時候咱們去就賣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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