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他想恢復記憶,那她就幫他一把。
畢竟那樣的恩仇,只有在人活着的時候報了,纔是快意,要不然豈不是人生憾事。
日子一天天的過着,轉眼到了農曆五月份。
五月的天氣,漸漸的熱了起來,人們褪去春裝,換回了夏裝。
到了五月,蘇錦夏手底下的生意,都走上了正軌。
煤礦慢慢的開採着,不過春夏秋這三個季節用煤炭的少,收益看不太出來。
至於縣裡的傢俱城卻是一炮打響了名聲。
才短短時間內,生意的訂單已經排到了八月份。
蘇錦夏派人送到府城的胭脂水粉也收到了不小的轟動,但是因爲銷量過小,轟動很快便掀了過去。
範錚給她寫信,讓她加緊趕製多一些的貨品。
自然,在信中,範錚還表達了他們範家想和她做胭脂水粉生意的想法。
不過,蘇錦夏卻是婉拒了。
在婉拒的同時,還把做胭脂水粉的工具全部都收了起來。
她做那些去賣,不過是想探探路。
現在路探好了,收效極好。
蘇錦夏打算自己做這胭脂水粉的生意,不過做這個生意,最主要的是需要接連不斷的原材料。
原材料就是各種鮮花。
北地四季分明,春末夏秋季節還好說,可以採摘到鮮花,可天冷了,那這生意就會令人頭疼了。
南方倒是一年四季鮮花不斷,可她總不能跑到南方去吧。
所以蘇錦夏有些發愁,不過一時想不出辦法,蘇錦夏就把此事給暫且擱置了。
山娃的傷勢在醫館養了三天,蘇錦夏用最好的金瘡藥把他外傷治好了之後,給他打上石膏,就把人給攆走了。
至於爲什麼把人給攆回家,那是最近幾天醫館的生意是越來越好了。
不過來的最多的病人,基本上不是斷手就是斷腿。
張恆問了緣由,才知道那天蘇錦夏給山娃接骨的時候,正好有病人在場。
就借那些人的口,歸月山居接骨之術頗爲厲害的名聲就這麼傳了出去。
望着一羣羣斷胳膊斷腿的病患,可忙壞了蘇錦夏。
不過她在一邊忙,張恆、薛繕、於連平幾個可是高興壞了。
有了這麼骨科病患,這對他們學習接骨之術有莫大的幫助。
治療這些人的過程中,他們不僅可以從蘇錦夏那裡學到接骨之術,還可以拿這些人練練手。
一舉兩得!
就算是忙活到一天到晚,三個人也不喊苦,不喊累。
這還不算,三個人到了晚上也不閒着,煮上熱茶,吃着點心,圍坐在一起,討論接骨之術討論到半夜。
如此學習精神頭,蘇錦夏佩服萬分。
丁氏在蘇錦夏的治療下,在慢慢的好轉,噩夢不做了,蒼白的臉色也有了起色,精神頭看起來也比之前來的時候好了很多。
估計再有個四五天,人就差不多好了。
不會像現在這般,一會兒正常,一會兒糊塗的。
在治療丁氏的同時,蘇錦夏也在治療着顧寧凡。
這廝是失憶了,治療起來吃藥是不行的,所以每天蘇錦夏都會對他進行催眠治療。
ps:謝謝‘麋鹿的桃子’的打賞,麼麼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