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長老憤憤答道:“還能有誰,肯定就是玄天宗、苦化餘孽、苦木苦名、靈獸‘門’了!友誼聯盟若是出什麼問題,得益最大的,就是他們!我倒不信,其他人,有誰會閒着沒事兒,來對付我們?!”
諸位長老齊聲應“是”,然後開始了討論。這個說是何林華的可能‘性’大些,那個說是苦木、苦名最有嫌疑,反正說過來、說過去的,也沒有誰說出個所以然來,倒是有不少長老爭出了火氣,想要玩真人pk了。
盟主看着‘亂’吵吵的,如同菜市場一般的場景,眉頭深皺——這些長老,實在是太不給他面子了!他只是讓這些長老們互相商討一下而已,可是這些長老可好,一個個都快要打起來了!他們這是要把他這位盟主置於何地啊!
哎!還是我對盟內的控制力度不足。若是度邊的話,這些長老哪裡敢吵吵?只怕連放個屁都不敢出聲的吧?盟主輕嘆一口氣,雙眼掃視。
在座的衆人,除了長老之外,就只有流天了。流天雙目有神,微微垂頭,看着地面,臉上掛着一副若有若無地笑意,對周遭的事情恍若未聞。彷彿這周圍的事情,跟他沒有任何關係似的。
盟主在看到流天的時候,兩眼一亮,心中暗想,這盟中一衆長老,年歲也不小了,到頭來,居然還沒有這麼一個小少年沉穩呢!
盟主輕咳一聲,臉‘色’肅然道:“肅靜!都給我肅靜!你們一個個都是我盟中長老,這般吵吵鬧鬧的,成何體統?!”
一衆長老聽着盟主這般號令,一起撇了撇嘴——他孃的,當初推你上位,不過是一時權宜之計,這才當了十天盟主,你還真給喘上了啊?!不過,不管怎麼說,現在他還是盟主,暫且給他一個面子吧!
所以,這一衆長老雖然都不說話了,但是卻一個個都是眼觀鼻、鼻觀口、口觀心的——你不讓老子說話,你說什麼老子也不聽!
這盟主早就料到會出現這種情況了,他心中冷笑,臉上卻掛着一副溫和的笑容,看向了流天道:“流天,我看你一直不說話,是不是心中已有什麼看法,卻不想說出來啊?”
衆多長老一起看向了流天。他們這也纔想起來,在這一堆長老裡面,貌似還夾着這麼一個晚輩呢!
流天連忙起身,向着盟主行了一禮道:“盟主大人,流天雖然不才,但是若有什麼好主意,定然會爲盟主獻上。至於對這件事情的看法……晚輩認爲,只要稍微推理一下,就足以得出答案了。”
“哦?你有什麼觀點?且說來聽聽。”盟主命令道。
流天微笑道:“晚輩認爲,我友誼聯盟原盟主被刺,還有一百二十三名弟子被刺的事情,細算下來,僱兇之人,定然就是玄天宗清華、苦木苦名、苦化餘孽、靈獸‘門’這四股勢力。能夠出得起這個刺殺價錢的,估計除了這四家,也只有我們自己了……”
盟主還有衆多長老聽了流天的最後一句話,一個個都是心中一驚。除了這四家,就只剩下他們友誼聯盟?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這一切,實際上都是友誼聯盟裡某些別有用心的人自導自演的不成?當下,便有一名長老呵斥道:“流天,這話可不能‘亂’說!你方纔說,這事兒還有可能是我們這些人裡面有人導演的,莫非你還在懷疑我們不成?”
流天趕緊擺出一副惶恐地模樣說道:“盟主,諸位長老,晚輩可着實沒有這個意思啊!晚輩現在,只不過是在就事論事,推理罷了!像我剛纔,只是提了一個可能,而這個可能,也已經被我給排除了!那些被殺掉一百二十三名中層弟子,各位長老手下都有,但大多數都是原盟主大人手下的人;不過,這自己發佈刺殺任務、再完成刺殺任務,還這般完美無缺,一定要派出不少高手了。可是,我宗‘門’內的頂級力量,在近期卻沒有任何人予以調動。所以,這件事情,絕對不會是內鬼所爲!”
盟主、諸位長老一了點頭。流天說的不錯,如果這件事情是友誼聯盟內的人乾的話,調動人手,就是一個非常明顯的尾巴了……
流天頓了頓,又接着說道:“那還有嫌疑的,就只有玄天宗清華、苦木苦名、苦化餘孽、靈獸‘門’了。其中,玄天宗清華、苦木苦名、靈獸‘門’也可以排除,最後剩下的苦化餘孽,纔是最有可能辦這件事情的勢力!”
盟主微微皺眉,問道:“此話怎講?”
流天微微一笑,道:“玄天宗正宗一脈,其背後若隱若現的勢力非常強大。但是,清華處事卻一向溫和,一直到現在,也沒有主動出擊,攻打過其他勢力。而且,清華如果真的有心攻擊咱們,根本就不用這種卑鄙手段——說起來,咱們友誼聯盟,佔領着的,原本就是玄天宗的地方。清華一脈屬於玄天宗正宗,他們要是有足夠的力量,直接大兵壓境,進攻即可,完全沒有必要,玩這些卑鄙的手段!當然,更重要的是,從在玄天宗境內潛伏的細作發來地消息,玄天宗的高手普遍沒有任何調動,另外玄天宗也有一名元嬰期、兩名金丹期頂峰的修士被蝶一盟刺殺。所以,玄天宗正宗,是可以排除的。”
流天說完,盟主還有衆多長老都一同點了點頭。不得不說,流天給出的證據,還是很有說服力的。
流天又接着說道:“接下來,就是苦木苦名了。他們一脈,也不可能。首先,他們一脈與我們並沒有接壤,沒有任何利益衝突。如果要說他們使出這種手段的話,應該對與他們接壤的苦化餘孽使用纔對,不會對我們出手!其次,我盟與他們一脈,‘私’‘交’一向不錯,雖然沒有什麼具體的協議,但是他們應該還不至於對我們下手。而且,他們那一脈的高手,都是聽宣不聽調的主兒,沒人會隨意出手。最後,最重要的一點兒……他們沒靈石啊!聽說苦木苦名他們現在窮的要命,連基本的靈石供應都供應不上了,又怎麼可能辦出這種大事兒?!”
衆人聽了流天最後一句話,都是會意的一笑——是啊!這苦木苦名一脈,原先背後還有凌元宗支持的。只是近來,他們與凌元宗鬧翻了,背後沒了支撐,也沒有援助,每天都在爲靈石忙碌着,四處借貸,就差着賣星球換靈石了。就他們的那份兒家底兒,要是能幹出這事兒,那纔怪了!
流天也笑了笑,接着說道:“說起來,靈獸‘門’的嫌疑,也應該很大才是。他們與我們聯盟接壤,背後勢力龐大,侵略的‘玉’望也非常強,人員調動也非常頻繁。說起來,我原先也是很懷疑靈獸‘門’的。但是前兩天,靈獸‘門’張壞壞被殺後,我盟中卻依舊不斷有人被刺殺,這就有些不合情理了。張壞壞被殺,對靈獸‘門’來說,不亞於天塌了!既然天塌了,他們又怎麼可能會有心思謀奪咱們友誼聯盟?現在他們不內‘亂’,就算不錯了!”
流天頓了頓,又說道:“最後的苦化餘孽,相信大家也都知道的。苦化是一名煉丹師,而且還是一名煉丹成功率非常高的煉丹師!這種煉丹師,不僅僅家底兒豐厚,朋友也不少!這苦化餘孽能夠一直撐着,說白了,就是有苦化豐厚的財力、人脈在後面撐着!靈石他們有,人他們也有,而且最重要的是,苦化餘孽與我們相鄰,最近衝突頻繁……”
流天說到這裡,也不再說了。但是,他說了這些,卻已經足夠了。友誼聯盟的盟主、一種長老也不是傻子,現在這麼一想,自然都醒悟過來了——是啊!這麼說起來,還要數着苦化餘孽最有嫌疑呢!
盟主、一衆長老沉寂了一會兒,盟主才又開口問道:“那……流天賢侄,依你看,我們應該如何應對?”
得!在發現流天有着這麼大的價值後,盟主連這稱呼都給變了!
“不敢。”流天連道不敢,說道,“依晚輩看,苦化餘孽行如此詭計,不外乎要瓦解掉我盟中的中層弟子罷了!這一段時間的刺殺以來,我盟中中層弟子人心惶惶,坐立不安,甚至還出現了不少弟子叛逃的事情。想要破解此計,說起來,也簡單!一來,苦化餘孽派人刺殺我盟主中層弟子,所需肯定不少,苦化餘孽的靈石再怎麼多,現在也一定捉襟見肘了!所以,我盟中現在應該迅速填充中層弟子數額,還可以將中層弟子的數額增加一倍!他們不是想要殺嗎?那就讓他們殺個夠!二來,盟中中層弟子現在人心惶惶,盟主及衆位長老應該着重安撫,曉之以情、動之以理,將這股風‘波’逐漸消弭掉。三來,我友誼聯盟也不是任由他們欺負的主兒,應該派着弟子潛入苦化餘孽控制的星域中,攪他個天翻地覆!如果能夠刺殺他們的某個關鍵人物,自然就更好了!只要他們自顧不暇了,自然不會再使出這種卑鄙手段!四來,我聽聞,玄天宗正宗、靈獸‘門’,還有苦木苦名一脈,似乎也都有人死於蝶一盟的刺殺,我們大可與之相聯合,共同對付苦化餘孽!到時候,我們可以付出最小的代價,卻讓苦化餘孽付出最大的代價!最後,則是靈獸‘門’張壞壞少‘門’主近期更是被歹人刺死這件事兒……這種黑鍋,如果要是扣到某個經常刺殺他人盟內弟子的派系頭上,相信肯定會有不少人認同吧?晚輩可是聽聞,凌元宗啓天宗主爲了找出那幾個刺殺的人,可是每天都是焦頭爛額的啊……”
禍水東引,借刀殺人!
一衆人等都是面面相覷,然後一同點了點頭。不得不說,流天提出的這些,都是說到了點子上啊!如果按照流天的法子來的話,苦化那一派,只怕是真的要倒了大黴了!且不管友誼聯盟的事兒,到底是不是苦化一派辦的,能夠整倒附近的一股勢力,從裡面分一杯羹,這件事情,他們還是不會反對的……
“咳咳……”盟主忽然輕咳兩聲,道,“流天賢侄所言極是。衆位長老以爲如何?”
流天從內、外兩個角度都給考慮到了,完美地解決了友誼聯盟的這個大麻煩,衆多長老還能有什麼意見?
頓時,這些個長老們一一誇讚起來,這個說流天聰明伶俐,那個說流天智謀百出,把流天誇的天上地下,百中無一的。流天也是聰明人,微笑着給衆多長老拱手,連道都是衆位長老幫助,才能想出此般計謀,謙虛的不得了,還外帶着拍了衆位長老的馬屁。衆位長老看流天這麼識趣,一個個當然也是隻挑好話說,不說壞的了。
一衆人互相恭維了幾句,盟主才又說道:“流天賢侄,你這次又爲我盟立下大功,可有什麼想要的?你儘可一一道來,只要不過分,本盟主都準了!”
你說準就準?你問過我們了嗎?一衆長老再度給盟主犯了白眼。
不過,他們轉念一想,流天這小傢伙,聰明乖巧聽話,也是一個很好的晚輩了。他這次提出的計謀,如果使用得當了,可以把苦化餘孽一舉抹去,這可是天大的功勞啊!有功不賞,那以後還有誰會給他們出計謀?
罷了罷了!不管這次這個傀儡盟主要賞流天什麼,都答應下來吧!
流天聽着盟主的話,聯盟躬身道:“晚輩是友誼聯盟的弟子,身爲盟中弟子,爲我盟建言獻策,貢獻計謀,這些都是分內之事,晚輩不敢居功!再說,小子能夠提出這些觀點,都是小子剛纔聽了盟主還有衆位長老商談,晚輩才靈光一閃,有了這個主意。所以,如果盟主真的要賞的話,不如賞給您自己,還有衆位長老吧。”
這小子很不錯啊!
盟主、衆位長老一同點頭。
盟主笑着‘摸’了‘摸’鬍子,說道:“這可不行!這功勞就是功勞,怎麼能給無視掉呢?你有什麼想要的,大可說來。”
衆位長老也一同附和,讓流天有什麼想要的,直接提出來就是。
“這……”流天猶豫了一下,才又說道,“既然盟主、諸位長老都看得起晚輩,那晚輩就代晚輩的朋友,懇請盟主一事吧!”
盟主訝然道:“哦?不爲你自己提要求,反倒爲你的朋友提要求?你且說說,讓我聽聽。”
流天道:“那個……盟主,近日來,盟中多位弟子被刺,我的那些朋友,也都有些害怕。他們雖然實力還算不錯,但是卻也擋不住那些暗中的敵人,所以,他們想要……想要退出友誼聯盟……”
“哦!”
所有的人都恍然大悟。近日盟內的情況,他們自己都知道。實力稍強一些的弟子,一個個都是人心惶惶的,生怕下一個被殺的就是他們了。流天的那些“朋友”,一個個都是金丹中期、後期,甚至頂峰的修士,他們會害怕,想要離開,也是理所應當得了。不過,現在盟內中層弟子死的都快差不多了,正是需要一些實力強橫的弟子來填充的時候。這股生力軍,他們怎麼能就這樣給放走了?
盟主微微皺眉,才又微笑道:“流天賢侄,你的朋友想要離開,我們自然是不便阻攔了。不過,現在我盟中中層空虛,正是用人之際。你看,能不能對你的朋友,許以重利,挽留下來?”
“這……這個……”流天猶猶豫豫,道,“那些人雖然都是弟子的好友,但是,這種關乎‘性’命的事情,他們不一定會聽晚輩的……”
盟主微微一笑,道:“流天賢侄,我早就聽聞你‘交’遊廣闊,雖然實力差了點兒,但是朋友卻一個比一個強!你看這樣如何?如果你要是能把你的那些朋友通通挽留下來,我破例,晉你爲友誼聯盟的長老,你看如何?”
“啊?這……”流天兩眼放金光,然後神情變幻了片刻,才應道,“這個……晚輩盡力一試!不過,是否能夠成功,晚輩就不太清楚了。如果要是沒有成功,壞了盟主、衆位長老的大計,還請勿怪!”
盟主神‘色’一鬆,道:“賢侄這是說的哪裡話,賢侄於我友誼聯盟有大功勞,我盟又怎麼會虧待功臣?!只要賢侄用心了,這件事情,一定可以成功的!流天賢侄,我……相信你啊!”盟主再度向着流天拋出了橄欖枝——現在,流天的那些朋友,在整個友誼聯盟來說,也算是一股新興勢力了。如果他能夠把這股力量抓在手中,那以後的話語權,無疑會大得多!當然,想要抓住這股力量,首先要抓住的,就是流天了。
“謝過盟主信任!”流天跪下道,“晚輩願聽盟主號令!”
盟主點點頭,微笑道:“現在,我盟正值用人之際,流天賢侄若有什麼朋友,可以相邀到我友誼聯盟。本盟主,必會委以重任!”
“是,盟主!”流天低着頭,臉上表情不變,雙目之中,卻閃過了一絲欣喜——有了這句話,他就可以大量地往友誼聯盟內引薦“友人”了。而他的任務,也能夠很快地完成……
……
玄天星宗主宮。
諸多勢力暗中發力,表面上看來,卻依舊是一片的平靜。
玄天宗內,所有人各司其職,忙碌不已。
何林華的書房裡面。何林華背靠在椅子上,柔兒怯生生地站在何林華的身前。
“師父,柔兒謝過師父,幫柔兒捉到了仇人……”柔兒輕聲言語,向着何林華道謝。
何林華擺了擺手,說道:“這是爲師當初答應下你的事情。既然答應了,自然要給你辦到的。只不過,這次這個張壞壞,不是由柔兒親自出手,這卻是爲師有些對不住你了。”
柔兒連忙道:“師父您這是哪裡話?當初若不是師父,柔兒現在指不定已經成了一堆枯骨了。您對柔兒的大恩大德,柔兒這一身都不會忘記的。”
“嗯……”何林華眯了眯眼,忽然盯着柔兒,訝然道,“好傢伙!柔兒,你現在是不是已經到了元嬰中期了?你身上的氣息……”
柔兒的身體,好像是叫風靈之體來着?記着當初秦天龍在看到柔兒的時候,似乎說出了這麼個名字,還連道何林華有福氣,收了個好徒弟……
柔兒有些欣喜地說道:“徒兒不知道。不過,聽小夏姐姐說,柔兒應該是突破了。”
“那你是怎麼突破了的?”何林華追問道。他們這一大羣人,一個個都比柔兒年紀大,見多識廣,會修煉,突破元嬰期的時間,也要比柔兒提前了兩個月。但是現在,何林華、塵虛、小夏都還沒有突破到元嬰中期內,小柔兒卻已經突破了。這讓何林華等人情何以堪啊!
柔兒聽着何林華這麼一問,可是有些‘迷’茫了,她擡頭道:“柔兒也不知道,柔兒只是修煉,然後修煉着修煉着,突破了……”
是啊!修煉着修煉着,就突破了!他孃的,這話說起來簡單,但是聽起來,怎麼就不是個味兒呢?
還有,這話總覺得在哪兒聽過……
何林華搖了搖頭,心中暗想:風靈之體,估計應該是風靈之體的緣故吧?這風靈之體,當真是這般的奇妙?
想着想着,何林華不由得有些出神。忽然之間,何林華腰間的一塊‘玉’符發出了“嘟嘟”的響聲。何林華拿了起來,卻正是北宮燕的‘玉’符。
何林華向着柔兒擺擺手,柔兒會意,出了‘門’,把‘門’給何林華關上以後,何林華才接通了通訊。
“喂!小燕兒,找我有什麼事兒啊?”何林華按着腦‘門’問道。
北宮燕撅嘴道:“討厭!討厭!討厭!何林華!你最討厭了!明明說了一天跟我聯繫一次,這都半個多月了沒跟我聯繫!我跟你聯繫,還聯繫不通!誰讓你把‘玉’符給放在儲物戒指裡面的?”
何林華翻個白眼,心中無語——前段時間,他倒是不想把‘玉’符給放在儲物戒指裡面呢!但是可能嗎?前段時間,他可是跑去蝶一盟,當了刺客了的!他這‘玉’符要是不給扔儲物戒指裡面,本來正在刺殺別人呢,結果‘玉’符一響——得嘞!全‘露’餡兒了!
何林華無奈解釋道:“沒辦法啊!我前兩天有點兒事兒,不方便聯繫。”
“哼!有什麼事兒,比我還重要啦!你們男人都是這樣,一旦忙起來,就不理人家!你是這樣,父親是這樣,爺爺也是這樣,老祖宗還是這樣!你們最討厭了!”北宮燕又開始在何林華面前擺起了大小姐的脾氣。
何林華頭疼道:“那個……我以後再也不這樣了好不好?”
何林華隨口安慰——當然,這話也只是隨口說說而已……
北宮燕道:“哼!你應付我!爺爺也經常這麼跟我說,但是一遇到什麼事兒,照樣兒都是好久好久不理我!”
何林華苦笑道:“哎!你這個可是得理解的。你的家人有正事兒要辦,總不能一直陪着你吧?”
北宮燕繼續撒嬌道:“我不聽!我不聽!哼!你還說了,有空要來找我,看我的。但是現在都這麼長時間了,你都沒來看過我一次……”
嗯?自己說過這話嗎?何林華‘摸’‘摸’腦‘門’兒——應該……應該說過吧?不過,就現在自己的情況,能跑去見北宮燕嗎?只怕去這一趟,就得被n多人給嫉恨了。
何林華微笑道:“你看這樣好不好?現在我玄天宗的事情還沒有處理完。等到我把玄天宗的事情處理完了,我再去找你,陪你好好的玩一段時間,你看行不行?”
“不行!”北宮燕嬌哼道,“我不要空頭支票!我要你現在就陪我!”
“呃……”何林華‘摸’‘摸’鼻子,“現在不行啊!現在我在忙,沒……”
“砰!”
何林華話還沒說完,就聽着‘門’口一聲輕響,大‘門’被人直接給踹開。隨後,只見一個身着紅衣的‘女’子扭着細腰走了進來。那‘女’子一進‘門’兒,就順手又把書房的‘門’兒給關住,然後怒氣衝衝地何林華面前,一拍桌子,嬌聲道:“你不是說你在忙嗎?我怎麼看你就是在這兒坐着,閒的要命啊!”
能夠現在,在何林華面前提出這種問題的,好像也只有北宮燕了吧?
我擦!這小丫頭怎麼來了?何林華無語。他這纔剛剛偷懶沒有幾秒鐘呢,怎麼就剛好被這小丫頭給逮着了?
何林華苦笑一聲,道:“你怎麼跑來了?”
“我怎麼就不能來了?!騙子!騙子!你騙我!”北宮燕不滿地砸起了何林華的桌子,把上面堆積地‘玉’簡都給砸成了稀巴爛。
“哎哎哎!別鬧!”何林華順手把北宮燕給抱在了懷裡,問道,“是不是又沒跟家裡面說,自己偷偷跑出來了?”
“哼!要你管!反正你也不愛我了!哼!你肯定天天被她們兩個灌了‘迷’魂湯,早就忘了我了!”
北宮燕嘴裡面的“她們兩個”,自然就是指胡雨菲、琦爾燕娜了。
聽着北宮燕如此質問,何林華大汗——這小娘們兒,現在怎麼這麼不老實?莫非是欠打不成?不過,何林華回頭想想,自己近來陪着胡雨菲、琦爾燕娜的時間,似乎也少了很多……
何林華順手‘摸’到了北宮燕的一對兒‘玉’兔上,輕輕‘揉’動了兩下,答道:“我的好小燕兒,我怎麼可能忘得了你啊!我可是天天都在想你呢!——嗯……似乎變大了一點兒?”
“嗯,我天天讓‘侍’‘女’給我按摩,比原先又大了一些……”北宮燕有些驕傲地說完,忽然醒悟,自己怎麼這麼輕易就被轉移話題了?她立刻伸手,抓住了何林華的雙手,嗔怒道:“誰讓你動手動腳的,壞蛋!我再也不想理你了!”
‘女’人的話,是要反着聽的。
何林華點點頭,又伸手攬住北宮燕的腰肢,在她小腹上輕輕拂動,說道:“知道!知道!再也不想理我了!嗯……沒事,你今天想理我就行!來!妞兒,張開嘴,讓哥哥香一個!”
“討厭!”北宮燕又拍了何林華一下,但卻沒有躲閃,非常聽話地把小嘴張開,探出小香舌,跟何林華親‘吻’了起來。
片刻之後,二人才又緩緩分開,何林華的手又不規矩地放在了北宮燕的‘胸’口,北宮燕也不幹地坐在何林華的‘腿’上,嬌喘‘淫’‘淫’。
“壞蛋!就知道欺負我!”北宮燕紅着臉,媚眼如絲,嬌聲罵道。
何林華奇怪道:“嗯?有人在被欺負嗎?”
“壞蛋!”北宮燕又嗔罵了一聲,伸手一揮,忽然拿出了一個小‘玉’瓶兒,然後放在了何林華的桌子上。隨後,一股奇異的濃香傳了出來。
何林華聳了聳鼻子,問道:“怪了!這是什麼味兒?怎麼這麼熟悉?”
北宮燕聽着何林華這麼一問,臉蛋更紅了一些,但卻不作答。
何林華又聞了聞,終於想了起來——這味兒,不就是當初北宮燕拿出來的那種特製的‘春’~‘藥’,好像叫什麼‘春’意融融來着?
“‘春’意融融?”何林華說出了這麼個名字,北宮燕不自覺地低下了頭。
看着北宮燕這副模樣,何林華已經可以確定了,這玩意兒,肯定就是‘春’意融融了。他臉上邪邪一笑,一手從北宮燕的‘胸’脯上挪開,挑着小丫頭的下巴,臉‘色’古怪地問道:“小丫頭,你該不會從一進‘門’兒的時候,就想着用這‘藥’把哥哥給‘迷’翻了,然後那啥的吧?”
“你……你壞蛋!”北宮燕現在跟只煮熟的螃蟹似的——說起來,她還真的有這麼一點兒意思呢!
何林華笑道:“我怎麼成壞蛋了?下‘藥’的又不是我……”
“不是你下‘藥’又怎麼樣?反正你就是個‘混’蛋!”北宮燕嬌哼一聲。反正自己的小‘陰’謀、小詭計也被識破了,索‘性’大大方方地說道,“人家三個月沒見你了,想你了……這又怎麼了?”
“沒什麼!沒什麼!”何林華連忙說道,他要是再這麼調侃下去,估計小丫頭就要急了撓人了。何林華抱着北宮燕,站起身來,走到了書房的軟榻上,把北宮燕輕輕放在軟榻上,壓了上去,笑道:“我家小燕兒想我了,那當然是好事兒了。不過,椅子上太膈人了,還是塌子上好些……”
“壞蛋……”北宮燕又輕聲嗔罵,隨手拍碎了一張隔音符,閉上了眼睛。
一番**,不知幾何。二人雖然是在書房裡歡好,但是沒有何林華的命令,也沒什麼人敢闖進來。
將近三個月沒見,北宮燕對何林華也是思念急了。這男‘女’之間的事情,原本就有一股特殊的味道,便如同吸食鴉片一般。若是沒有嘗過,不知道還沒什麼,若是試過了,那可是要上癮的。北宮燕思念愛人,又貪戀那種奇妙的樂趣,不知不覺中,卻跟何林華荒唐了足足半天時間,這卻連她都沒有想到了。
二人溫存過後,北宮燕閉着眼睛,舒服地靠在何林華的懷裡,就如同是一直天鵝一般昂着頭。何林華輕輕地摟着北宮燕,搭上了一條軟被子,撫‘摸’着北宮燕的肩膀。
忽然間,北宮燕“啊”了一聲,睜開了眼睛,道:“糟了!糟了糟了!”
“嗯?”何林華有些奇怪,颳了刮北宮燕的鼻子,笑道,“怎麼了?小丫頭?咋咋呼呼的。”
北宮燕不答話,伸手拿出了一塊‘玉’簡,按在腦‘門’兒上,睜着眼睛看着何林華,小聲呢喃道:“壞了壞了!太急了一些,‘玉’簡裡面的東西也沒來得及照做……”
“這裡面是什麼東西啊?”何林華劈手奪過‘玉’簡,按在了腦‘門’兒上。
北宮燕頓時急了:“哎!你快還給我!誰讓你搶我東西的!快點還給我!”
而何林華,現在也看到了‘玉’簡裡面的東西,頓時大囧——‘玉’簡裡面,不是別的東西,卻正是一男一‘女’在那啥,而且動作還千奇百怪的……
這玩意兒是什麼?莫非是‘春’宮?不過就是一本帶點兒顏‘色’的玩意兒而已嘛,這小丫頭怎麼這麼着急?
何林華順手又把‘玉’簡還給了北宮燕,撇嘴道:“我還以爲是什麼東西呢!這種東西,你要是想看,我給你個東西,天天能看,而且還是動態的,不是圖片!”
“啊?”北宮燕有些驚訝,“你哪裡也有雙修術法?是什麼品級的雙修術法?”
“什麼雙修術法?”何林華有些‘迷’茫。
北宮燕道:“就是男‘女’修士雙修的術法啊!聽說在……的時候輔助修煉,能夠凝練靈力,增強修爲呢!我可是偷偷地進了父親房間,好不容易纔偷出來的呢!”
“呃……”何林華無語。他剛纔只當那是黃‘色’圖片來着,沒想到居然是雙修術法——還有,這小丫頭,居然跑她爹放裡面去偷這東西,要是被她爹給知道了……
何林華搖了搖頭,說道:“原來這就是雙修術法啊!我剛纔看了看,裡面那個‘女’修,沒你漂亮哈!”
“討厭!”北宮燕似乎對“討厭”、“‘混’蛋”、“壞蛋”之類的詞語情有獨鍾,一直說個不停。
知道了那是雙修術法,何林華也不客氣,又從北宮燕的手裡面搶過了‘玉’簡,說道:“這‘玉’簡給我吧!讓我好好研究研究,嗯……咱們下次恩愛的時候,也好好實踐一下……”
“壞蛋!”北宮燕有些臉紅,“這是我的東西……”
“給我吧!反正你拿着也沒用。”何林華‘淫’笑道,“你又不是不知道,你除了會‘啊啊’叫的,還知道什麼啊!”
“壞蛋!壞蛋!不準說!不準說!”北宮燕又伸手掐起了何林華。
何林華又跟北宮燕玩鬧了片刻,才又忽然扭轉話鋒道:“小燕兒,最近過得怎麼樣?對了,天龍兄又如何?你知道不知道?——嗯……你的小兔子夠大了,不準繼續餵它們了,再大了就不漂亮了!”
“嗯?有嗎?我聽人說,好像還有點兒小啊……”北宮燕直接無視了前半句,只留意了何林華的後半句——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尤其是‘女’人,最自己男人的評價,還是非常非常在意的。
何林華說道:“確實還稍微有點兒小。不過,也差不多了。接下來,讓哥哥‘揉’啊‘揉’啊,也就給你‘揉’大了……”
何林華一邊說着,一邊順手在北宮燕的‘胸’前‘揉’動了兩下。
“啊!……壞蛋!”北宮燕恨恨地罵了兩句,但卻沒有躲閃,享受着何林華的‘胸’部按摩。
何林華又問道:“對了!我問你呢,最近怎麼樣?還有天龍兄最近如何?”
北宮燕嬌聲道:“我……我最近很好啊!就是有點兒想你。至於秦天龍嘛……我聽人說,他最近好像遇到了一些麻煩。”
“他遇到了一些麻煩?”何林華有些奇怪。以秦天龍的本事,居然還能遇到麻煩?不太可能吧?
雖然心中有些奇怪,但何林華還是問道:“他遇到了什麼麻煩?說給我聽聽!”
說起來,從何林華認識秦天龍到現在,秦天龍也給何林華幫了不少忙了。何林華也不是知恩不圖報的人,如果現在秦天龍遇到的麻煩,他能夠幫得上忙,搭得上手的話,他一定會鼎力相助了。
北宮燕閉着眼睛,微笑道:“嗯……我也是聽別人說的。好像是,天龍哥……秦天龍他得罪了靈丹帝國,所以靈丹帝國對他下轄的區域進行了丹‘藥’制裁什麼的——對了,我還聽人說,秦天龍現在管轄的那一片秦家的星域內,靈符、法寶什麼的,也是大量短缺。這些東西,我也不太懂。我聽阿福說,要是繼續這樣下去,估計秦天龍下轄的星域,修士會大量流失,對他今後的發展,會有不好的影響!”
“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何林華皺了皺眉頭——
秦天龍會遇到這些麻煩,該不會是因爲自己吧?難道跟他找苦化的麻煩有關?可是,秦天龍明明說過,這件事情,根本不會對他有任何影響來着……
如果真的跟自己有關的話,那自己這次可真是給秦天龍找了個大麻煩啊!
北宮燕道:“好像……好像就是在最近吧?頂多兩個月!甚至連兩個月都不到呢!”北宮燕說完,忽然看向何林華道:“怎麼了?看你愁眉苦臉的,有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