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雲林的位於南部丘陵地帶的的北部地區,這裡的氣溫雖然說不上四季如春,但也適合各種動植物的生長,尤其是長滿了風蘭樹,這種樹木的樹葉是火紅色。遠遠望去就像是一片火燒雲籠罩在此處,所以纔有了火雲林的雅號。雖然這裡的溫度不錯,但是整個獅鷲兵團的士氣卻給人一種沮喪的感覺,似乎已經給那些地精打敗了一樣。對於李承景的白骨聯隊的到來,費加羅和獅鷲兵團的官兵們還是予以肯定和讚賞的,不過李承景卻提出分別駐紮的打算,對於這一點要求費加羅滿口的答應了,並劃出火雲林北部的一片區域作爲李承景白骨聯隊的駐紮的地方。
雖然費加羅王子對此沒什麼意見,但是獅鷲兵團的官兵們卻像炸開來了鍋一樣一樣,雖他們不能那費加羅怎麼樣,但還是想潮水般的將李承景的所屬聯隊層層包圍,並放言如果李承景不能給他們一個滿意的答覆的話,就別想從獅鷲兵團裡安然無恙的出去。
李承景見這些獅鷲兵團竟然將自己的隊伍包圍起來,不由得的心中大怒道:“既然你們要我給你們答覆嗎,我就給你們答覆!你們算是什麼東西?竟敢包圍我的軍隊?”
“竟然敢瞧不起我們,兄弟們廢了他!”
“廢了他,廢了他!”
…………
獅鷲兵團的兵士們被李承景的話語激怒,就要朝着自己的友軍動手,面度這種場面,兵團中那些中低層的軍官即使使出吃奶的力氣也控制不住了,更何況這些中低層軍官中就有一大批對李承景眼紅的發狂的傢伙,更是不斷地攛掇着兵團的兵士們對李承景發動襲擊。
“帝國勇士,所向無敵!”白骨聯隊忽然爆發出被一陣排山倒海的聲音,那聲音是那麼的嘹亮,即使真的有一座山,有一片海也會被他們的口號聲嚇得逃之夭夭,更何況是獅鷲兵團的這些人。
口號只有一聲,但是卻叫這些獅鷲兵團的戰士們感到了恐懼,曾幾何時他們的口號聲遠比這個要嘹亮,但是現在卻只有被震懾的份兒。
李承景滿意的點點頭,說道:“難道以爲你們人多就可以欺負我們麼?我告訴你們那是做夢,原來或許我們會懼怕你們,但是現在看看你們一個個膿包的樣子,我們僅僅是一個口號,你們這些人就已經嚇呆了,你們還有什麼勇氣和資格和我們相提並論?看看你們一個個猶如歪瓜裂棗般的垂頭喪氣,我就覺得噁心。再看看我們白骨聯隊的精神面目,你們就知道我們爲什麼不和你們呆在一起了!如果你們不好意思說,我當然可以大聲的告訴你們,我不想叫我的兄弟們被你們這些嚇破了膽子的懦夫所感染。”
聽着李承景刺耳的話語,每個獅鷲兵團的官兵心理都不好受,因爲說的是實話,自然無法
狡辯 ,人羣慢慢地給白骨軍圖案讓開一條道路。李承景輕蔑的看着被自己罵的擡不起頭的獅鷲兵團。領着自己的軍隊大搖大擺的走了出去。
看着李承景的漸漸遠去的背影,費加羅苦笑着嘆了一口氣,雖然他對李承景很有好感,也寄予了很大的希望,但是卻沒層料想到李承景竟然成長的這麼快,不過仔細想想這倒不是李承景成長的多快,而是自己這隻獅鷲兵團以紀念館從精銳之師的望着淪落成喪家之犬般的存在。在做的那些獅鷲兵團的將領們,似乎也低着頭沉思着。周圍的氣憤頓時淪陷到一片可怕的寂靜之中,主席臺下的兵團戰士們也各自該幹什麼幹什麼了?
就在獅鷲兵團上上下下沉浸在一片思考的氛圍之中的時候,白骨聯隊卻在熱火朝天的忙碌着安營紮寨,馬車停在林中,李承景和丹尼斯等人商討着對獅鷲兵團的看法,對於獅鷲兵團的墮落,兩個人也感到痛心疾首,畢竟獅鷲兵團就像是白骨聯隊的母親,他們這些老人心中的苦酸和甜蜜,李承景自然無法體會,但是卻可以從他們的臉上看到他們發自內心的悲痛。
李承景嘆了一口氣說道:“或許我入伍的時間是咱幾個人中最少的,雖然並沒有參加過獅鷲兵團的各項行動,但是在擂臺賽上,我卻可以體會到那是一隻多麼生氣勃勃擁有朝氣的軍隊,喝一聲,地動山搖,喊一聲天崩地裂,可是現在卻被我們隨隨便便一嗓子就嚇趴下了,這裡面的原因值得我們思考啊!難道你們也想叫我們的白骨聯隊成爲那樣的一直垃圾不堪的軍隊麼?”
丹尼斯沉默了半天,才喃喃的說道:“當然不願意!”
“既然不願意,你們怎麼還在這裡給我愛上被人的墮落,卻不預防自己的毀滅呢?”李承景說道。
亞力飛等人立即高聲應和着,聲音雖大,但是還是有種無法遏制住悲傷,看來她對獅鷲兵團的感情都很深啊。
皮格珠站在一邊,鬧着腦袋,對於他來說,獅鷲兵團不過是獅鷲兵團,但是白骨聯隊卻是李承景的聯隊,兩者自然不能相提並論,如果叫白骨聯隊淪落成獅鷲兵團那樣子的隊伍,皮格珠死的心都有了。不過並對於他這麼個粗人來說,認識問題他是沒問題的,但是分析問題,解決問題卻不在他擅長的範圍之內。雖然乾着急,但是卻也沒辦法。
李承景輕鬆地咳嗽了一下說道:“既然大家都像個樹一樣,杵在這裡,沒什麼話也沒有,還不如大家解散了,回去好好想想,明天給我一個滿意的答覆!”
“是,大人!”丹尼斯等人高聲的喊道,四散而去,馬車邊上只剩下了皮格珠和李承景。
李承景看了皮格珠一樣,見他眼中充滿了困惑,雖然睜大眼睛,努力的想着問題,但是想的他頭都
難受的要死還是想不出個所以然來,只好可憐兮兮的看着李承景。
李承景嘿嘿一笑道:“皮格珠,你早點回去休息吧,你現在雖然和以前差不多,但是卻多了賴牀這一個毛病,不早點睡,估計明天又起不來了!”
皮格珠尷尬一笑,隨即有些傷感的說道:“大人,我是不是很笨,除了一身蠻力之外,老給大家帶來麻煩,遇到問題,也想不出個有用的辦法,我真是個廢物!”
李承景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人和人是不一樣的,這一點你要知道,如果都一樣了,那還分清楚誰是誰啊?你皮格珠就是皮格珠,他丹尼斯就是丹尼斯,我李承景就是李承景,大家作用不一樣但是都是我們白骨聯隊這個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啊!”
“可是我關鍵時刻什麼也幫不了大人啊!只是一介莽夫而已,像我這樣的人比比皆是啊!咱們軍營中就有好多啊!”皮格珠有些尷尬的說道。
李承景呵呵一笑道:“雖然有好多但都不是你,我扯開一嗓子,喊一聲皮格珠,你覺得會有多少人響應呢?還記得我們擂臺比賽後,你去我病房看我的事情麼?”
皮格珠撓了撓頭,說道:“記得,怎麼不記得!”
“不光你記得,就是我也不會忘記啊!”李承景深情的說道。“能看我的人,或許有很多,但是真正走到我牀前的人只有你一個吧!你或許不經意的走來,但是卻溫暖了我的心!或許看到了你,我纔在心中真正認可了這隻軍隊!”
皮格珠臉一紅說道:“大人,那只是偶然啦!”
“那我問你,如果躺在牀上的不是我,是你另外的戰友,你會不會看他呢?”李承景說道。
“那自然應該看他們啊,畢竟大家兄弟一場,擂臺比賽爭第一,自然要賣把子力氣,但是畢竟是咱們兄弟,比賽完了,理所當然要求醫院看看他們啊!”皮格珠說道。
“那就不得了,你雖然猛撞,但是卻是個值得託付的人,所以那些攻堅組的成員們纔會擁戴你,所以你騎馬來參戰的時候,大家纔會發出那樣的歡呼之聲,由此可見你是我們這裡不可或缺的人啊!幹什麼那麼妄自菲薄,瞧不起自己?”李承景將皮格珠抱在懷裡說道。
“呵呵!大人這麼說,倒是發現自己好像還有些用處啊!”皮格珠哈哈的說道。
“那是自然,雖然你現在被我一扯到底成爲了普通的兵士,但是你要記得你還是攻堅組的一員,那些攻堅組的兄弟們可是等着你參戰立功在此成爲他們的領導的啊!你可以不要辜負了大家的信任啊!”李承景說道。
“謝謝!大人!謝謝!兄弟們!我一定會好好地幹,不辜負大人和兄弟們的信任!”皮格珠激動地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