猶如晴天霹靂一樣,銳雯一時間驚呆了。這……這是什麼意思?難道……銳雯這個如此聰明的人一時間腦袋也轉不過彎來。難怪有句話說,戀愛中的女人智商爲零。
看到銳雯這幅模樣,老媽微微嘆了口氣。好像自己太急了吧?一下子就問這麼敏感的問題。
“小姑娘,當我沒問吧。”
“不是…你問…我…我…”銳雯結結巴巴的,手足無措。“我覺得小五挺好的!”銳雯說完,臉紅的跟蘋果似的。
有戲!老媽眼前一亮。這個表現,絕對是對我家小五有意思了!活了四十多年,這都看不出來不就完了?
“你喜不喜歡我家小五?”老媽進一步追問。
“喜歡!”銳雯咬咬牙,這回已經不結巴了。而且這樣子,銳雯已經看出來,小五的媽媽好像想招自己做他兒子的媳婦啊!
“好!我現在去和小五談談……對了,你名字是啥?”
“銳雯。”
“姓銳?這姓氏少見。”
“阿姨…不見意的話就叫我雯雯吧……”
“好的,小五,死進來!”老媽河東獅吼,本屌本來與盲僧聊關於他成爲男人的要素時,就聽見一聲大喝,嚇得脖子後面的毛都炸了,差點沒嚇出一身疾。
“艾瑪,李青啊,我先過去了,你以後想成爲男人跟我說啊!”本屌站起來,拍拍儼然成爲思考者的盲僧。
本屌趕緊火急火燎地跑過去。銳雯從門裡面走出來,一句話也沒說,只是以一種特別的眼神看了我一眼。
尼瑪啊!不會是……本屌摸住門把手,一時間猶豫不敢進去了。
“小五!怎麼還沒過來?屬烏龜的?”老媽又是一聲,沒辦法,本屌帶着惶恐的心走進去了。
老媽的臉色陰晴不定地坐在那裡。
“過來!”本屌猶如一隻待宰的雞一樣無助。尼瑪!以後找哪個學學分身術……
“沒聽見?”
“來了……”本屌踩着小碎步。
“阿姨,那...那我先出去了!”銳雯不好意思再待在這裡,落荒而逃。
本屌看着銳雯打開門的那一剎那,貌似看見她的臉很紅。不過,說一句話的機會也沒有,銳雯看都不看我一眼,就跑了。
說到底,本屌最怕的就是老媽。老媽心情好的時候,你簡直不敢相信世界上有這麼好的老媽。反之,就是地獄……而且,你永遠也不知道老媽什麼時候心情好,什麼時候不好……
“坐過來。”本屌待命。
“兒子,你知不知道……你走桃花運啦!”老媽本來低沉的語調,突然來了個180°轉彎。
“納尼?你是指的什麼?”
“老實說,你喜不喜歡剛纔那個小姑娘?叫……銳雯對吧?瞧我這記性……”
尼瑪!這是什麼情況啊?難道銳雯把我倆的事情告訴老媽了?完了完了……老子現在才高二啊!尼瑪!老媽肯定不支持我早戀。
“嗯?說話啊!你喜不喜歡銳雯?”本屌咬咬牙,媽的,管你三七二十一,你拆不散我倆的,老子喜歡!“喜歡!”
老媽居然對我眨眨眼,一臉高興。
“怎麼?”
“我會告訴你,銳雯也喜歡你嗎?”老媽一臉興奮,搞得不知道的人,還以爲是喜歡她。
“你怎麼知道的?!!”
“就在剛纔……”老媽喝了一口水,繼續道:“我問銳雯她對你的意思了,你猜怎麼着?她居然說她喜歡你!”
“呃…這尼瑪哪跟哪啊?銳雯居然這種話也敢說,不行,以後要好好調教一番!對……就是調教,兔女郎,嘿嘿~
“咳咳,你有沒有注意聽?”老媽一把揪住我的耳朵。
“在聽吶!”
“銳雯這個女孩子,雖然我只和她只有幾句話的接觸,不過看得出來,她是個很不錯的人。”
“然後呢?”本屌一驚,難道老媽是要……
“然後我問她對你的態度,她也說對你有意思…所以呢,兒子,不能放棄這個機會啊!諾,以後每個月多幫你打1500塊錢,跟你創造這麼好的條件,你要好好珍惜啊!”
……我能說什麼好?碰到這種極品老媽,是該高興呢,還是感到悲哀呢?
“錢……不用了,你已經花吧!還有,你不反對我早戀?”
“不反對啊!你今年十八了已經,不小了!現在不找個女朋友,免得老相親!”老媽語出驚人。
“既然你都這樣說了。”本屌撓撓頭,“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咯?”
“快去~資金不夠找老媽,老媽這裡給你存的娶媳婦錢還是足夠的!”
本屌現在的心情要豎起四根指頭用三個字表達--激動!
“不用不用,資金什麼的,我自己來好了~”
“兒子啊,這次來呢,我也只是回家看看你。既然這樣,那我就先回去了啊!免得說我在這裡礙手礙腳的。”
“媽,這麼快就走啊?”
“是滴!免得我留在這兒讓你老爸天天在外邊花天酒地。”
本屌站起來,幫我媽開門。
拉着我媽走到別墅到鐵門那兒的道路上,發現銳雯正在那裡拿着一朵花,在摘花瓣玩。
“阿姨,您這就走啊?”銳雯乖巧地問道。
“對啊!小雯吶!我跟你說,小五這個人腦子有點不好使,你要多幫我照顧照顧啊!”老媽語重心長地說道。
“是!”銳雯愉快地答應了。還笑眯眯地瞥了我一眼。
“喂!我腦袋怎麼就不好使了!”本屌捋捋頭髮。
“貧嘴!好了,我走了,拜拜!”老媽與我們打了個招呼,提着手提包就走了,到對面去攔的士。
遠處,一輛白色的寶馬x5開了過來。
“誒?嘉文回來了!”本屌指了指自己的車子,說道。
寶馬緩緩地停在了門口的鐵絲柵欄那兒,車門還沒打開,本屌就聽見裡面一個富有磁性的嗓音大叫:“菊花!菊花!我要菊花!!”
老媽一臉震驚地看着我們這邊,本屌趕緊裝作不認識這輛車的樣子,關上鐵門,將他們拒之門外。
“世風日下啊!唉~現在的年輕人都怎麼了?”老媽看着我的反應,還以爲這輛車子裡面有變態什麼的呢。一輛綠色的的士開了過來,老媽攔下。
看到老媽走了後,我纔敢把鐵門打開,嘉文把車牀搖下來,一臉無奈:“信叔不知道怎麼了,好像腦子出了點問題,我在市中心找到他,趕在警察來臨之前把他帶回來了。”
本屌依稀看見嘉文的腦袋後,有一個被捆綁住的人,面目猙獰,但是還是看得出來,他確實是趙信。畢竟本屌打了幾十吧趙信勝率才20%,記憶尤甚啊!
本屌趕緊給嘉文讓道,嘉文將車子開到小車庫裡面,璐璐從副駕駛跳下來,嘉文走下來打開後面的門,一把將趙信扛了出來。
趙信除了腦袋,全身捆得跟阿木木似的而且還在不老實地掙扎,胳膊肘有幾下子都打在嘉文的肩膀上了,臉色潮紅,額頭青筋暴起。
“我的天!信爺,你腫麼了?”本屌忐忑不安地走過去。
“菊花殘,滿腚傷……”趙信好似沒聽見我說話一樣,自言自語。
“不知道啊!我也納悶,雖然信叔喜歡菊花,但這個樣子好像腦袋裡面一根筋沒轉過來吧!哎喲……”嘉文說道,臉又是捱了一重擊。
“他確實是一根筋沒轉過來。”盲僧說道。
“哦?此話怎講?”
“他一定是受刺激了,腦子裡面神經錯亂。”盲僧說道。
“那咋辦啊?總不能讓信爺就這樣吧?那還不如把他敲暈。”本屌抄起一塊板磚,對着趙信的腦袋就招呼過去了。然後,我感覺手差點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