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小鷗定睛看了一眼地上的盧迪,一步走過去,“盧迪,你給我的考試資料呢?”
那個盧迪摔的齜牙咧嘴,驚恐失色,她惶恐的趕緊爬起身,坐在地上,瑟瑟發抖的看向葉小鷗,“你... ...你... ...”
“你是不是沒想到會看見我?”葉小鷗看着盧迪,眼裡都是憤怒。
顧臻樺簡直是忍無可忍,上去就是一腳,“你還不趕緊說,誰讓你這樣乾的?”
盧迪一聲嚎哭,爬着抱住葉小鷗的一條大腿,“小鷗,不是我,不是我!”
“說!”葉小鷗也一聲怒吼。“誰讓你乾的?”
“她就說給你打個電話問問你在什麼地方就行!小鷗... ...你幫我說說,饒了我吧,我再不敢了!”她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涕淚交零的死死的抓着葉小鷗,半跪着求饒,“小鷗.. ....”
“誰讓你乾的?”葉小鷗也紅了眼。
盧迪嘎巴着嘴,似乎還想狡辯。
顧臻樺又是一腳,“你個小人,你還不說。”
“溫... ...溫靜雅!”她慌張的看了一圈鐵塔一樣的男人。
周筱宇看向霍威,“調人,去溫靜雅所在的地點!”
霍威馬上調人,然後對那個抓來盧迪的人說道,“看好了!”
盧迪一聽霍威這樣說,拼命的抱住葉小鷗的腿,“不要啊,不要!小鷗你救救我,求你了!”她這時應該是真知道害怕了。
葉小鷗抽了好幾下腿,也沒有抽出身,眼看着周筱宇他們都已經走了出去,她忍無可忍,擡手一巴掌摑在了盧迪的臉上,“你就等着去裡面反省吧!”
盧迪一下傻了眼,直勾勾的看着依然憤怒的葉小鷗。
葉小鷗趁着她呆滯的時候,抽出腿,趕緊向外追去。
顧臻樺等她上了車,踩下油門向周筱宇的車隊追去。
此時的溫靜雅,正在京城最大的水庫沿岸的一個會所裡,這裡的會所老闆之前跟溫靜雅他們都很熟悉,是孫明澤養着的錢袋子,因爲孫明澤的出事,也被牽連,所以這裡已經被查封了。
不過當初孫明澤在任的時候,這個老闆留了一棟別墅,隨時歡迎他們來住住,所以溫靜雅一直有這裡的鑰匙。
短短一個月的時間溫靜雅的背運已經到了極點,她真的沒有想到,自己真的就讓宋馳騁給坑的稀里嘩啦,她所上的節目像大蒜扒皮一樣,一個個的被拿走,雖然沒有被轟出臺裡,卻已經名存實亡的被棄用了,她眼睜睜的看着那些小妖精在那個韓晴的帶領下,花枝招展的在對她鄙夷的微笑。甚至更有甚者直接告訴她,她老了,還不要臉,影響公衆形象。
溫靜雅徹底絕望,她希望能有機會調離,可是她明白,此時的她沒有好的後盾,那個臺肯出手接她?
她已然在京城聲名狼藉,青春不在了,家庭不在了,後臺不在了,一切希望都不在了!她偏激的認爲,這些都毀在了一個人的手裡,那就是周筱宇,是他周筱宇不給他機會,不給他希望,即便是自己的放縱,都是他周筱宇逼的。
他不給她溫存,難道還不讓她自己去找嗎?
她那時跟了宋馳騁,要不是在酒店裡碰到他,那宋馳騁能棄她而去嗎?那她又怎能落到今天的地步,那他不就成了宋馳騁的未婚妻,那電視臺還不就是她的?她能被那些小妖精踩在腳下嗎?
他現在卻擁着小丫頭滋潤,她怎麼能嚥下這口氣。
不行!
她絕對不能讓他周筱宇舒服了,要麼給她安排下一步,或給她錢,送她去國外,要麼她就跟小妮子同歸於盡,絕對不能讓他得好,要讓他從今以後生不如死.... ...
溫靜雅告訴自己,絕對不能就這樣便宜了周筱宇,說甩了自己就甩了自己。
她半個月前就開始靠近葉小鷗的同學盧迪,她查明白了,盧迪對葉小鷗羨慕嫉妒恨,想跟在葉小鷗的屁股後面都沒有機會,那盧迪早就把羨慕嫉妒恨轉化成了恨了。
兩個人一拍即合,要整治葉小鷗一下出口惡氣。
而溫靜雅還有另外一個目的,就是想用葉小鷗做要挾,讓周筱宇給她一筆錢出國去,只要他周筱宇答應,那她就不怕沒有機會,而且生活無憂,又何苦與這些人在雞聲鵝斗的。
此刻她正看着被‘請’回來的‘葉小鷗’,淺淺的笑着,“葉小鷗,沒想到吧!我們是以這樣的方式見面!”
嚴曼琪本來還有些緊張,不過一聽溫靜雅這樣的話馬上就明白了,原來她這是認錯了人,這是把她當葉小鷗了!
嚴曼琪看着面前這個看起來並不是那麼窮兇極惡的女人,還透着一縷優雅,她在腦袋裡迅速的推斷着,她會跟葉小鷗有什麼過節呢?
畢竟嚴曼琪在過去的兩年中,是經過了風雨,見過了市面的,高家的鉅變,她在宇少的協助下,臨危不亂,用她柔弱的雙肩硬生生的扛起了高家,一直苦苦的堅守到撥開烏雲見太陽,早就練就了處事不驚的硬功夫了!
更別說看到溫靜雅這樣外面裝得風輕雲淡,實則緊張的要命的僞惡人。
她卡巴着大眼睛裝作呆萌無公害的樣子,靜靜的看着溫靜雅,以靜制動,她在想着這個女人爲什麼這樣對葉小鷗。
溫靜雅看着呆呆模樣,放肆的大笑,去酒櫃邊又到了一杯紅酒,仰頭猛灌了一口,來給自己壓驚,“怎麼?你的伶牙俐齒呢?怕了?”
她慢慢的走回被綁成糉子的嚴曼琪的身邊坐在她面前的椅子上,“我真的不明白,爲什麼周筱宇會對你有興趣,你除了有一張還不錯的臉蛋,你還懂什麼呀?竟然可以生活在他的身邊!你配嗎?嗯?”
嚴曼琪看向溫靜雅,心裡有些懂了,這個女人嫉妒葉小鷗,真是瘋子。
“你別得意,他周筱宇也有着跟所有男人一樣的品質,他也是一隻喜歡腥的貓。哈哈!”溫靜雅仰着頭邪肆的笑着。
“想我當年花樣妙齡的時候,他也看着我垂涎三尺的,他也眼中只有我,像貪婪的雄獅一樣上我,不分場合地點,葉小鷗,你能想象得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