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少跟所有人都不一樣,她看得出,是對她葉小鷗真的好。
葉小鷗一邊抹眼淚,一邊把東西原封不動的收拾起來,一次就擺在那,她爬上牀坐在那裡哭了好半天。
自己不是沒心沒肺,可是又能怎樣,這個世界上有誰真的在意自己,就連他掏心掏肺的柴新傑,都那樣對他。
哦,不,現在不一樣了,有宇少對她好,還有展旭哥,還有楊華,以後還會有更多的朋友吧!
其實葉小鷗自己也知道,活了20年,一直都是看人家臉子生活的,好不容易以爲自己可以有家了,有個自己愛的人,生活就美好了,可是卻是這樣的結果。
她默默無聲的哽咽,哭的昏天黑地的,但是她不敢出聲。
哭的累了,就漸漸的睡着了。
周筱宇忙完了,向後靠近座椅了,想了想,自己是不是對小丫頭的態度太臭了,就站起身,去了小丫頭的房裡。
燈還開着,地上放着那些東西,擺的很整齊,再看看牀上的小丫頭,蜷曲着一小團已經睡着了,臉上還有淚痕,一側的枕頭已經溼了,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
周筱宇的心莫名的抽了一下,看來自己的態度還真是太糟糕了,這個丫頭不比其它的女孩子。
她表面上看起來沒心沒肺的,一副倔強的模樣,其實她很單純脆弱,內心很柔弱膽怯,總是謹小慎微的查看別人的臉色,惶惶不可終日的。
周筱宇看着她蜷曲成一團的抱着自己,就知道她極度的缺少安全感。
他下午一直跟看那些帖子,爬了很高的帖子樓,他已經瞭解了很多。
其實這些他不必親力親爲的,是有人專門負責的,只是他好奇,這個丫頭的一切他都感到好奇。
他總覺得,這就是嚴曼琪的縮影,當初嚴曼琪一個人到了青州的時候,是不是就是這樣的心態?他很想了解。
不過葉小鷗要比曼琪小的生活環境惡劣的多,就從葉建民一家人的惡性就可以想象得到,這個丫頭的生活狀態有多糟糕。
他今天從帖子上了解了很多,從第三方的角度看,他就很氣憤,根本就無法原諒這個葉建民。
他悄悄的退出去,關了燈。
他聽見書房裡的電話響了起來,趕緊急步回了書房。接起了電話。
“宇少,發現新情況!”
“說!”
“發現不明線索,爆料人是匿名的!”
周筱宇馬上做回自己的椅子裡,“發過來!”
屏幕上出現截圖,他認真的看了一眼,“查來源!”
“是!”
“繼續跟,嚴密觀察,看是否是一條。”
“是!”
周筱宇掛斷電話看着那條截圖過來的帖子,在腦海裡分析着。
他真的沒有想到,小丫頭的一個帖子,竟然引出這麼大的線索,隨然目前還無法確定帖子的真實性,不過無風不起浪。
葉建民的這一夜是噩夢連連,昨天自己的法務把自己撈了出來,悄悄的潛回到家都已經小半夜了,這一天對他來講真的是噩夢,怎麼一切就都變了呢?
他越來越恨葉小鷗這個小蹄子了,他就沒有想過,自己有一天會在她的小河溝裡整的人仰馬翻,不由自主的惡狠狠的罵了一句,你個小畜生。
他翻身起牀,渾身那裡都痛,緩了一下,他也顧不上吃飯,趕緊給自己公司的財務打電話,“孫會計,讓出納給我把錢取出來,我要用錢!”
“是!”會計掛斷電話。
葉建民就想去公司,可是他萬萬沒想到,剛剛走出家門口就被記者給圍堵了,出不去。
他退了回去,在屋裡來回的徘徊着,在想轍。
他得出去呀,得去公司拿錢運作一下,先把那娘倆整出來,再從長計議吧!
“罵的,你看我不收實了小兔崽子。”他一邊罵一邊點了一支菸,真是無毒不丈夫,要是信了自己家的那個潑婦,當初就... ...
正在這時,手裡的電話響了,他看了一下,是孫會計。
“啊!取出來了?”
“葉... ...葉總,不行啊,取不了了,所... ...所有賬戶都凍結了!”孫會計本來就有點口吃 ,這回更磕巴了。
“什麼?賬戶凍結?賬戶凍結是幾個意思?”葉建民這一下可是真紅眼了,“憑什麼賬戶凍結?那是我葉建民的錢,憑什麼凍結?哪凍的?我X他M的,這是要幹什麼那?”
“公... ...公安局!”
“他們娘倆打的人,凍我賬戶幹TM的什麼?”葉建民火氣大了,暴跳如雷。
說完掛斷了電話,他在房間裡來回的亂走着,想不明白所以然。
他從來就不在身上帶多錢,因爲他也防範着家裡外面的,只要他們看見自己包裡有錢就TM的往下下,沒一個好東西。
就連這個柴新傑都是一樣,還竟然敢咬他,真是一個吃屎的東西。
他給法務打電話,讓他馬上到自己家裡後院來接他,他翻過自家的院牆,避過記者的追蹤,跑了出去。
到了公司才知道,賬戶凍結還是小,秘書輕言細語的告訴他,有人舉報了他,現在對他的形勢是相當的不利。
秘書跟她彙報這些他們都心知肚明是什麼意思,葉建民更加清楚,黃淑嫺是玩了真的。
他趕緊給黃淑嫺打了電話,“淑嫺,我在想辦法,我想離開這裡,你跟不跟我一起走?”葉建民還是有套路的,他壓根就沒提黃淑嫺已經舉了他。
裝傻充愣的裝作什麼都不知道,只想帶她離開,這倒也真的是黃淑嫺最想要的結果。
“你帶我離開,哈哈!葉建民,你的兩個潑婦呢?”
“她們咎由自取,自己做的事情,就自己受吧!我也沒有那麼大的精力了,只要你跟我走,我們離開這裡,好好的享受人生!”
葉建民還在勸慰着,心裡卻在咬牙切齒的怒罵,‘小娼婦,你等我過了這個坎,我就讓你嚐嚐,你背叛我的滋味 ,我TM的活剮了你!’
可是嘴上卻說,“這麼多年來,也就只有你最可我的心,我舍不下你,跟我走,淑嫺,我們去國外逍遙自在的過我們的二人世界,你這兩天趕緊把護照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