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骨它看了一眼自己的傷口,說道:“受了點小傷,昨天是柳言幫我包紮的傷口,現在已經不痛了。”
古夜兒眉頭突然一皺,說道:“金骨它,進來,我有話問你。”
金骨它突然感覺不妙,他小心地走進了古夜兒的房間。
古夜兒反手關了門,自己卻靠在了門上,她撅着嘴,反倒不說話了。
金骨它上前兩步,坐在了古夜兒的牀上。
在牀上,被褥還沒有疊起,被褥之間還留有古夜兒的體香,一股淡淡地香味傳入了金骨它的鼻間。
在枕頭上有一個凹陷,上面落有幾根青絲,長長的,正是古夜兒的斷髮。
古夜兒看向了金骨它的眼睛,問道:“你喜歡柳言嗎?”
金骨它一愣,他沒有想到古夜兒突然問出這麼直接的話來。他不知是應該說實話,還是應該騙騙她。
金骨它說道:“我····我並不討厭她。”
古夜兒說道:“你說話怎麼和我們女人學,難道過去的傻氣還沒有退乾淨嗎?這喜歡就是喜歡,不喜歡就是不喜歡,怎麼還有不討厭的說法!”
金骨它說道:“我和柳言,就好像是好朋友一樣,這好朋友嗎!說不上喜歡,又不是不喜歡······”
古夜兒聽了這不疼不癢的回答,心中氣惱,問道:“那我呢?你是討厭還是不討厭?”
金骨它連忙說道:“當然是不討厭了!”
古夜兒心中想,我爲什麼是不討厭,而不是喜歡呢?
去聖山以前,那時自己偷偷問他,他就會虔誠地說道:“我最喜歡古夜兒姐了。”
怎麼到了現在,他反而不如去聖山前了呢?開了智慧,他開始不喜歡我了嗎?古夜兒的雙眉皺了起來。
古夜兒想起了金骨它去歌宴房時的表情,那時自己有意撞了他,他卻也毫不回頭,毅然離開了自己。
晚上回來後,他大聲地說要接柳言回家。
還有昨天晚上,他和柳言學了新的舞蹈,這都說明他開始喜歡柳言了。
柳言確實也是一個好姑娘,看她爲金骨它等着門,爲金骨它包紮傷口,這說明她也是喜歡金骨它的,自己爲什麼要做這惡人,攔在他們兩個中間呢?
古夜兒嘆了口氣,她走到了自己的牀邊,坐在了金骨它的身邊,靠在了他的身上,可是大腦中卻變得一片空白。
金骨它伸手抱住了她的腰,見她沒有動靜,心中卻“咚咚”地跳了起來。
他心中在想,古夜兒這是怎麼了?想向我示愛嗎?
古夜兒霸氣起來的時候,讓人心中害怕。可是溫柔起來的時候,卻又像是個害羞的孩子。她沒有和別的男孩交往過,從不會做出爲了男孩而嬌柔做作的表情。
得到了她的心,就是得到了她的人,可是傷了她的心,會使她痛一輩子。
金骨它現在是得到了她的心,還是傷了她的心呢?
古夜兒感受着金骨它的撫摸,感到心中十分平靜,她舒服地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