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骨它雖然是過來人,可是他發現自己的開放程度還不如這個小姑娘,他感覺自己鬥不過這個古夜兒,只好紅着臉說道:“你快穿好,我先出去了。”
金骨它逃離了古夜兒的房間,可是心中卻平靜不下來。
他來到了浴室,用手捧着涼水洗了把臉,卻把視線放在了這個簡陋的供水系統上,一個想法突然升了起來。
白天,香鹿兒並沒有回來。古夜兒再加上剛病了一場,這開店的事只能金骨它一個人承擔了下來。
好在上午沒有什麼人,這才使他緩過氣來。
他坐在桌邊,雙手在桌子上胡亂畫着。古夜兒看他發呆也趴在了桌邊,看他在畫些什麼。
金骨它手上蘸着水,在桌子上畫出了很多的條條線線,圖畫的水平不佳,古夜兒看了半天也沒有看出他畫的是什麼。
古夜兒也想蘸水在上面加上一筆,可是金骨它卻把她的手拍開了,說道:“我在研究東西,不要打擾我。”
“嚯······”古夜兒一愣,白了他一眼,說道:“傻子也會研究東西?你告訴我你畫的是什麼?我教你畫。”
金骨它白了她一眼,不再理她。
就在這時門外突然熱鬧了起來,兩三個青年,走進了小酒店中。
當頭的這個人細高瘦長,衣着光豔,進門就大聲喊道:“你們果然在這裡,被我找到了吧!”
“果杉!”金骨它一愣,說道:“果杉大哥,你是怎麼找到這裡來的?”
果杉得意洋洋,說道:“昨天,我答應了你今天來,這事怎麼能不做到呢?而且今天我不是自己來,還帶了兩個好朋友,就是看能不能把你店中的酒喝光。”
他身後的兩個人立刻相視一笑。
這兩個人的着裝和果杉一樣,可是看他們的妖氣就不如果杉濃厚了,應該只是兩個幻獸士。
果杉介紹道:“這兩個是我的師弟,也是咱們露水城中的人,這個叫隆伯,這個叫德慶。”
果杉又指向了金骨它向他倆說道:“這個少年就是我說的酒店老闆金骨它,這個······就是這裡的小老闆娘。”
古夜兒氣得在果杉的身上錘了一拳,果杉這才哈哈大笑的跳開。
果杉和金岡一樣,到哪裡都是自來熟,不認生。他手中顛着一個銀幣,在古夜兒的眼前晃啊晃,問道:“這個銀幣可以買多少酒?你去給我找一瓶最好的。”
他看着古夜兒搶過了銀幣離開,這才得意洋洋地笑了起來。
他們坐在了桌邊,突然看見了桌子上全是水漬,問道:“畫的什麼啊?這麼難看。”
金骨它臉上突然一喜,問道:“果杉大哥,你們家是鐵匠嗎?”
果杉看了他一眼,說道:“當然,怎麼了?”
金骨它說道:“我想做個東西,能做出來嗎?”
果杉一愣,問道:“什麼東西?”
金骨它找過來了紙筆,開始在上面畫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