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在房中收拾了一番,這才興沖沖地向回走來。
苦苦寒的傷說重也不重,在邊疆打仗的人,又怎麼會沒有受過傷呢?對於那些缺少肢體的人來說,苦苦寒笑稱自己受得只是皮外傷。疼是疼了些,卻不影響自己的性命。
金骨它想揹着他走,可是他卻執意不肯,兩個人就這樣陪着苦苦寒一步三搖地回到了皇城之中。
聚妖閣內店員走了很多,對於一個不開張的酒樓,再高大,也養不起這麼多的人。古夜兒無奈之下,也只好放他們離開。
這次看見人多了起來,古夜兒只好親自下廚。
預測到了未來,古夜兒突然間釋放了自己的胸懷。有美好的未來作支撐,眼前的這點困難又算得了什麼!
她看柳言也從城外回來,立刻叫上了柳言向後面走去。
金骨它也想去後面幫忙,卻被古夜兒一陣白眼給轟了出來。
柳言奇怪地看着古夜兒,不知所以。可是古夜兒卻向她一撇嘴,反把房門關了起來。
金骨它尷尬地站在門外,聽見裡面古夜兒和柳言嘀嘀咕咕,猜她們正在談論自己的事情。他搖了搖頭,向苦苦寒和左來走來。
苦苦寒和左來在小的時候就相熟,這次借金骨它而在異地相遇,真是奇異之事。二人聊來聊去,聊起了各自在邊疆的事情。
苦苦寒也在邊疆待過,可是他卻是在大宣的東北面抵抗燕國的軍隊。他和左來一東一西,雖都在邊疆,可從沒有見過。
二人的經歷大致相似,但過程卻又不大相同。
榮國的軍隊也會時常騷擾邊境,但是他們的主要目標還是燕國,所以這一邊的戰爭不是很多。
燕國和大宣,一直在打仗,而且十分頻繁。但是規模卻並不是很大。因此燕國這邊顯得很緊張,這也使這邊投入的兵力很多。
過去爲了一些大的戰事,道積一直在這邊壓陣,這也使他多了和燕國交往的機會。
一切事情有了開始,也就註定了結果。道積也是看中了燕國的強大,這才動起了藉助投靠的心思。
金骨它坐在他們兩個的身邊,聽他們聊來聊去,都是邊疆上的事情,不由得感到煩悶。
他向廚房的方向看了一眼,見那邊還是沒有什麼動靜,開始有些不耐煩起來。
這時關卉走了過來,她坐在了金骨它的身邊,說道:“金骨它,怎麼了,不放心了嗎?”
金骨它說道:“這兩個人進去很長時間了,怎麼還不出來?”
關卉說道:“不用擔心,她們沒事的。”
金骨它看向了關卉一點也不關心的臉,問道:“你怎麼知道?”
關卉說道:“女人的知覺。”
金骨它問道:“我剛纔離開的時候,你沒有和古夜兒打起來嗎?”
關卉嘿嘿一笑,說道:“爲什麼要打架呢!我們倆個聊了很長時間,聊得很開心。”
金骨它不信地看着關卉,說道:“我不信,以我所瞭解的古夜兒,可不會就這樣輕易地饒了你。”
關卉得意地一笑,說道:“古大姐並沒有什麼壞脾氣啊!和我聊得很好。不過她對你可是很不滿意,你還是自己小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