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也想把聚妖閣成功的東西加入到自己的歌舞坊中,可是隻有十天的時間,他們還沒有看明白,就已經結束了。
這次兩個老闆帶着媚奴兒和香茉兒,心中懷着相同的心思親自來到了聚妖閣,就是爲了金骨它昨天說過的再尋找新的藝女的事情而來。這樣的好事怎麼能讓其他的小歌舞坊染指,就算是賠錢,也要和聚妖閣再次演出,好多掌握一些聚妖閣內部的秘密。
喜榮號的老闆說道:“昨天媚奴兒回到了喜榮號,說金老闆想到別的歌舞坊再尋藝女,可有此事?”
金骨它點了點頭,說道:“是啊!你們兩家的佣金太多,我已經承受不起,我只能去找不出名的藝女,降低佣金,來演完我剩下的戲。今天上午我出去,也是爲了此事。”
大盛齋的老闆說道:“金老闆已經找到了嗎?”
金骨它說道:“正在找,也看中了幾個藝女,只是年紀小點,經驗不足······不過······經過培訓,也許可以勝任。”
大盛齋的老闆說道:“幾個新人,又怎麼能和我們繁城的名藝相比,今天我們前來,就是爲了再續合約而來。這以後的戲,就讓我們兩家包下來就是了,我們還可在派遣其他的藝女過來。”
金骨它說道:“我們掙錢,纔會用你們的藝女,可是你們的佣金太高,這可不敢用。”
喜榮號的老闆說道:“不就是佣金的問題嗎?這還可商量,我們又不是把價格說死,只是不知金老闆心中的底限是多少?”
金骨它微微一笑,說道:“如果再用,我也只能給你們原來的三成!”
“三成?”兩個老闆一愣,說道:“這三成,可就太少了些,就算是我們歌舞坊中,她們掙得也會比這多啊!”
金骨它說道:“是嗎?這也是我不敢再用她們的原因。”
“這······”
看見兩個老闆心生退意,金骨它說道:“不知兩位老闆心中的底限是多少?”
大盛齋的老闆說道:“我們誠心誠意而來,但是三成太少,只要能回覆到她們在我們那裡的收入就可。”
金骨它說道:“說的也是,再找新人也是麻煩。如果你們兩家認爲回覆到她們的收入即可,那咱們就定下,我還使用她們就是了。”
當初金骨它用了她們兩倍的佣金,把她們請了來,這次又談回到了她們的平常佣金,相當於給她們降低了一半,這已經達到了金骨它的目地,他立刻見好就收,不再磨嘰。
見金骨它自己提升了佣金,兩個老闆立刻點頭答應。
金骨它說道:“那好啊,讓兩個藝女休息,三天之後回來,開始新戲。”
兩個老闆問道:“這次還是定爲十天嗎?”
金骨它微微一笑,說道:“十天太短,這次要演一個月,如果沒有變故,你們不想撤約,咱們就這樣一直演下去,你們兩個看看如何?”
“是嗎?”兩個老闆大喜。
送走了兩個老闆,金骨它正坐在大廳中沉思,這時外面馬車聲響,一輛馬車停在了聚妖閣的門外。
車簾掀開,從馬車上走下來了一個姑娘。這個姑娘帶着一個很大的帽子,走進了聚妖閣之內,也不曾摘下。
日近中午,聚妖閣之內還不曾進來人,她來的好像也太早了一些。
這個姑娘來到了大廳,見金骨它擋在了前面,以爲是店員,上前問道:“這位小哥,請問你們的金老闆在不在酒樓之中?”她的嗓音清脆,如黃鶯鳥兒一般,使人一爽。
金骨它說道:“在酒樓之中,你找他什麼事?”
這個女孩說道:“請幫忙通報一聲,就說大鹿源的榮朵兒想要見他。”
金骨它一愣,大鹿源的榮朵兒不是和霧隱山門派有仇嗎?她怎麼會跑到這裡來。自己和她相見,豈不是惹了麻煩?但是不見,又怎麼能知道她的來意?
金骨它這時向榮朵兒行了一禮,說道:“榮姑娘,在下就是聚妖閣的金老闆,金骨它,不知姑娘找在下有什麼事情嗎?”
榮朵兒一愣,她緩緩摘下了帽子,露出了一張漂亮的臉。
看見了這張臉,使金骨它的眼前一亮,沒有想到榮朵兒這樣年輕,和自己相差不了多少。
榮朵兒說道:“昨天我看了金老闆的一齣戲,感覺新奇無比,夜間想了一夜,心中敬佩金老闆的奇思妙想,能把這樣的一個故事表演出來,還表現的如此超凡脫俗。”
金骨它這時見四周的店員都圍了上來,於是向樓上的天下第一間一指,說道:“這裡雜亂,咱們還是到天下第一間去談吧!”
榮朵兒微微一禮,說道:“金老闆請!”
榮朵兒微微一笑,給人一種不食人間煙火的感覺,看的時間長了,心中竟生出了一種聖潔的情感。
不愧是繁城的第一美人,金骨它靜下了心,帶着榮朵兒,走進了天下第一間。
榮朵兒在天下第一間中四下看了一圈,說道:“好個雅緻的地方,沒有想到聚妖閣這樣攬財的地方,也有這人間仙境。”
看榮朵兒出口成章,並不像是自己這樣的粗魯之人,使金骨它不敢隨意地和她多說話了。
金骨它說道:“榮姑娘把這裡誇了半天,還是請直接說明來意吧!不要讓我再猜測了。”
榮朵兒說道:“我與香茉兒、媚奴兒相識,被稱爲繁城的三大名藝,可是我知道她們兩個並沒有獨立編排歌舞戲的能力。昨天我找到了她們詢問,這才知道完全出自金老闆的才智。昨天聽說金老闆要編排一個新戲,還缺少一個藝女,所以今天我就特意來登門拜訪。”
金骨它一愣,這才知道她是爲了自己的新戲而來,於是說道:“喜榮號和大盛齋的兩位老闆剛剛來過,你可知他們是爲了什麼而來嗎?”
榮朵兒一愣,說道:“這個我就不知了。”
金骨它說道:“我的聚妖閣還在建設初期,運營方式還在摸索之中,頭十天的演出,我一分錢也沒有掙到,全部被他們兩家拿走了,所以我不敢再找太貴的藝女了。”
金骨它只想找一個話題,讓榮朵兒自己離開。所以他一開口,就表明了自己的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