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骨它說道:“我怎麼沒有爲關族考慮了?”
關卉說道:“好啊,我問你幾件事情?第一件事,就是你閉關的事情。你說閉關,我就費勁了心思爲你商量閉關的事情,爲了這件事我還和檀長們撕破了臉皮,我保證了你日後一定會保護我們關族的未來,他們這才同意你閉關的事情。可是沒有想到,你一點也沒有爲我着想,說不閉關就不閉關,還編排了謊話來騙我,你讓我如何和族人解釋?我的族人又會如何看我?”
金骨它沒有想到這件事會給關卉帶來這樣大的難堪,不由得低下了頭。
關卉說道:“這第二件事,大戰到來,關族之中的族人都在備戰,早上我想帶着你到族中一起去巡視,來改變你在我關族之中的不良形象,來緩解你和關族人之間的關係,可是你卻根本不理解我的苦心,早上竟然還裝睡,不理我。一白天都看不見你爲關族做些什麼事情,這讓我很是傷心。”
金骨它對這件事一點印象也沒有,問道:“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我怎麼不知道?”
關卉說道:“你看,我就知道你會這樣搪塞我!”
“我······”金骨它閉上了嘴巴。
關卉說道:“還有就是昨夜,我本想坐下來和你好好談談這件事,可是你卻整夜都沒有回來,讓我空等了一個晚上。沒有想到今日你剛見到我,也沒有和我商量,就給我惹了這樣大的一個麻煩。”
金骨它聽見她給自己列了三大罪狀,這三大罪狀卻又都事出有因,並不全在自己,於是說道:“關卉,我是一個男人,我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做,我不能拴在你的身邊,只爲關族中人着想······”
金骨它話還沒有說完,關卉卻搶過了話語,說道:“你身爲關族的逍遙檀長,就應該爲關族着想,只要我不同意的事情,你就不能去做。”
聽到關卉強硬地和自己嚷了起來,使金骨它大腦中好像灌了一壺開水。他說道:“我是你的丈夫,不只是你的檀長!”
關卉說道:“這有什麼區別?”
金骨它聽完這話,突然變得僵直,一陣冷汗冒了上來,問道:“你說什麼?”
關卉說道:“好吧,看來有些事情,今天要說清楚才行了。”
金骨它看向了關卉,等待着她說話。
關卉說道:“現在你自己也稱自己爲逍遙檀長,但是你知道逍遙檀長是什麼嗎?”
金骨它想點點頭,可是他卻搖了搖頭,疑惑地看向了關卉。
關卉說道:“關族之中爲什麼會有一個逍遙檀長?這個檀長爲什麼在族中什麼事情也不用做?因爲這個逍遙檀長就是專門爲了族中女族長而設立的。女族長不能像男族長那樣自由地外出,離開關族,所以他要想離開關族就要給關族生一個兒子,並且培養他到六歲,能接受族中的訓練爲止。但是身爲女族長,她卻可以自由地挑選自己的丈夫。他的丈夫可以不是族中人,在族中也可以不承擔任何責任和事物,但是必須幫助女族長延續血脈。”
說到這時,金骨它突然站立了起來,他已經完全聽明白了關卉話語中的含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