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骨它說道:“古夜兒姐別亂,這事交給我吧!”說完,金骨它大步來到了聚妖閣的樓下門外。
只見前面無數的兵士包圍了聚妖閣,在這些兵士的前面佇立着一匹大馬,大馬之上端坐一人,正是妖王道積。
道積看見了金骨它,哈哈大笑,說道:“金骨它,你以爲昨天逃出了內城,就可以逃出我的手掌心嗎?今天還不是逃不掉了?”
金骨它說道:“昨天夜間,你也說過,我能從你的手中逃掉,你就再也不抓我了,今天怎麼反倒忘了?”
道積說道:“我說過嗎?我怎麼不記得?”
金骨它說道:“我可沒見過像你這樣言而無信的人。”
道積說道:“我是大宣的妖王,我的一切行動都是爲了大宣着想,你可別想用這些小孩子的話來激我放過了你。”
金骨它說道:“古人云,誠······百行之源也,輕諾必寡言,言不信者行不果,人背信則名不達,人而無信,不知其可也。”
道積張嘴結舌,突然說不出話來,他哈哈一笑,這才說道:“在我的面前,順我者昌,逆我者亡。我可不是我大哥,我可不是什麼仁慈的妖王,今日你落入了我的手中,就只有死路一條。”
金骨它說道:“自古皆有死,民無信不立。你這樣對待我,將來大宣之內,又有誰會再跟隨你?今日殺了我,明天可能被殺的就是你的手下。”
道積一愣,卻向自己的兵士看了一圈,他見自己的兵士們開始交頭接耳,不由得一怒,說道:“你少在這裡妖言惑衆,我道積帶兵多年,可是輕諾寡言之人?好,今日你我相鬥一場,如果你還能逃出我的手掌,我就放過了你。”
左來一愣,對妖王說道:“妖王,你是妖王的等級,和一個煉妖士相鬥,這又有什麼公平可言。”
妖王說道:“煉妖士嗎?他昨天夜間已突破到了重妖士的等級,這重妖士的等級,還不夠和我鬥上一鬥嗎?”
左來一愣,吃驚地看向金骨它,說道:“他說得是真的嗎?”
金骨它點了點頭,對左來說道:“是的,昨天夜間,我在妖王的妖氣激發之下,升到了重妖士的等級。”說完金骨它不再理會身後之人的驚訝,說道:“好,我和你相鬥一場,但是我卻有一個條件。”
妖王很有興趣地看着金骨它,說道:“你有什麼條件?說······”
金骨它說道:“這裡是街道鬧市,兵士、民衆衆多,你的聖光一出,定會傷害了他們,所以你不能召出聖光,只以自己的妖力攻擊,如何?”
道積“哼”了一聲,說道:“沒有想到,你會爲我的兵士着想,還真是難得,好,我答應你。”
金骨它說道:“咱們也不能無休止的打下去,就以一百擊爲限如何?如果一百擊還不能打死我,就放過了我的朋友們。”
道積一愣,說道:“什麼?一百擊爲限?你是說我要一百擊之後才能殺死你嗎?你還認爲咱們會無休止的打下去嗎?哈哈哈······”
金骨它說道:“你害怕了嗎?你要是害怕,咱們還可以把數量再加上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