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在地下賭場,一個人正在賭場裡隨便轉悠着,雖然穿着西裝,一臉文質彬彬的樣子,但是還是掩蓋不了他眼神中透露的殺氣。
而一個保鏢向他走來,在耳朵邊密切私語着什麼,那人點了點頭以後,保鏢就走開了,這人就是這個地下賭場的老闆,惡魔之魂的統領常凱申的手下博雷,負責地下賭場去賺那些商業富豪的錢,賭場開業以後不知道賭倒了多少老闆,據說有一個還是首富,結果現在已經落魄到在大街上撿垃圾。
博雷離開了賭場,來到自己的辦公室,拿起桌上的電話,撥了一個號碼,電話響了幾聲以後,電話接通了。
“喂!”
“六統領,我是博雷,地下賭場今天已經賺了十個億了,一會我給你轉過去。”
“好,博雷,幹得不錯,那五個人有沒有什麼消息。”
“沒有,但是我今天得到消息,好像他們五個裡有三個人來過這棟商城,但是卻只是買幾件衣服,蛋糕就走了,絲毫沒有發現地下賭場的存在。”
“好,你要小心他們五個,到時候你一打五不好對付啊!”
“放心吧,這棟商城裡有很多我們的眼線,到時候人多勢衆不怕這五個小屁孩!”
“好!我等你的好消息!”
說完兩人就掛電話了......
然而與此同時,那個向雨修求助的人回到了自己的家裡,由於自己破產了所以只能住在這種小弄堂裡,看着這個破爛不堪的地方,空氣中瀰漫着垃圾的味道,讓他感覺到噁心,要換做以前他一秒都不願意呆下去,可是現在他不得不忍着,回想自己當初住着別墅,娶了一個比較漂亮的老婆生了一個可愛的女兒,一家人和和睦睦的,過着錦衣玉食的日子。
可現在一切都變了,老婆跑了孩子歸老婆撫養,自己現在卻住在這麼破爛不堪的地方,欠了幾千萬的債,每天啃着饅頭,榨菜喝礦泉水過日子,過得還沒有自己當初養的一條小狗都不如,這也怪不得別人,怪自己,爲了贏這麼點錢到最後反而輸光了,如果人生還可以重來,那麼打死自己都不會去那個賭場了。
現在他唯一的希望就是雨修,如果雨修願意幫他擺平賭場裡的人,那麼他就有機會捲土重來,當他把名片給了雨修以後,就一直無時無刻等着雨修的來電。
而雨修雖然把名片扔掉了,但是卻不知爲什麼就是忘不掉那名片上的電話和姓名,就感覺自己一定要幫他,幫了他以後會有什麼好事發生。
三人回到別墅,牧伯早已把飯做好了,五人立刻開動了,而雨修卻時不時的發呆,牧伯看見雨修的樣子就關心的問道:“雨修,你是有什麼心事嗎?”
“沒有啊!”雨修回過神來回答道。
“你不會還在想那個瘋子的事吧!”歐陽天問道。
“什麼瘋子?”李樂風好奇的問道。
“我們三個之前逛商場的時候,到地下三樓去吃蛋糕,結果月靈吵着要喝水,雨修就去買,結果回來的時候雨修就說他遇到一個傢伙,是一個賭鬼,說這棟商場有個地下賭場。”歐陽天說完雨修接下去說道:“然後他說他賭輸了一大筆錢,還欠賭場好多錢,他就求着我說讓我保護他,不讓賭場裡的人找他麻煩。”
“這種人理他幹嘛,賭錢賭到這個地步的又不是他一個,甚至還有不少人輸的比他還慘啊!據說活活被人打死!老婆被人糟蹋,孩子被賣掉,他只是欠人錢而已,就讓你去保護他,這種人明顯就是貪生怕死,想利用隊長你的身手去給他撐腰,如果隊長你真的去幫他,他還會繼續去賭,到時候出了事還要找到隊長你的頭上呢!”呂恆安一字一句的說道。
“就是啊!這種人啊就應該遭到這樣的下場,留在社會上也沒什麼用!”月靈一邊吃一邊應付道。
“其實你們說的這些大道理我都知道,其實我不是想幫他,我是想去找那個地下賭場!”雨修看着幾人說道。
“找那個地下賭場幹什麼!”歐陽天問道。
“搗毀掉啊!我們是特工,存在的意義就是維護國內治安,如果那個地下賭場一直存在的話,那麼就會有多少人輸得一敗塗地,到最後落得一個悲慘的下場!”
“可是就算我們去搗毀那又怎麼樣,全中國不知道有多少個這樣的賭場,難道我們能一個個去搗毀嗎!而且我們來這的任務是對付惡魔之魂,關於這些賭場之類的我們就別管了。”
雨修剛想反駁歐陽天的話,但是牧伯卻先開口了:“我有一些意見,不知道你們願不願意聽!”
“牧伯你說吧!”雨修說道。
“首先我認爲雨修的想法很好,我們煉獄特工局剛開始存在的意義是爲了抗日,之後戰爭結束了,我們煉獄特工局的使命就變成維護國內治安,現在這個賭場已經開始讓治安變得不穩定了,我們身爲特工就應該有義務去搗毀,維護這裡的治安,而且這也是提高你們作戰經驗的一個好機會啊!雖然這個賭場沒有像惡魔之魂這麼強,或許裡面都只是些混混不值得你們出手,但是一切都應該以國家利益爲先,先有國纔有家!你們明白嗎!”
幾人聽到牧伯說的話都思索了起來,過了一會月靈就說道:“牧伯你說得對,哥我們明天就去搗毀那個地下賭場!”
“我也去!”歐陽天舉了舉手說道。
“那我們五個就一起去吧!”雨修提議道。
“那行,我一會兒就去做幾個飛火流星,明天帶着!”幾人聊了幾句以後,就開始吃飯了,而雨修對於牧伯這個管家也感到一絲好奇,看來牧伯絕對不是一個特工這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