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
顏煌看着張鳴：“5億美金？百分之二十？”
張鳴笑：“這是去年的價格。今年肯定更高，而且等抖M上線之後，專業人士估計，我們市值會保守估計50億，甚至衝擊80億100億都有可能。”
張力南補充：“都是美金。”
顏煌看看兩人，好奇詢問：“那我呢？我手裡如今有多少字節跳躍的股份？”
沒等兩人說話，顏煌示意：“吃着喝着，不行叫代價。”
他招呼兩人，古夕顏坐在一邊只招呼他一個，頭都不擡。
知道他海鮮基本就吃蝦，其他不吃。特地做了兩盤，一盤放在那大家吃，一盤專門放在自己面前剝給他。
兩人也不用招呼，顏煌推着古夕顏：“去開瓶好酒。”
張鳴和張力南都笑：“顏總這是上心了。聽到價位之後。”
顏煌不否認：“我都有點上頭……”
看着兩人：“這麼多啊？對了我股份多少？”
張力南看着張鳴：“百分之三十六吧？還是三十七？”
顏煌眨眨眼：“那要是市值100億美元，我也值個36億？乘以……7？不到，6.8？”
顏煌驚訝：“兩百億RMB？提前突破百億富翁？”
不知道怎麼，顏煌就這麼坦然的算着，兩人覺得親切。毫不掩飾的那種開心，兩人也覺得自己的努力是被尊重的，也是自豪的。不像其他的產業和基金來融資，你不好的時候人家不理，你好的時候人家直接過來砸錢等着讓你賺給他。還各種提要求。
“對了。”
顏煌剛要說話，古夕顏進來拎着一瓶紅酒，示意顏煌：“92年的。波爾多……”
顏煌沒理會示意打開倒酒。
看着兩人：“心浪啊？心浪基金，5億？然後百分之二十？”
張鳴輕嘆：“所以怕你被他說服賣掉。你知道我們沒上市，剛剛你無意中表示，如果不是缺錢誰也不想上市，分薄股份還要話語權被分，這是我們最在意的。”
顏煌沉吟着：“你這麼一說我更不會賣了。”
看着張鳴：“誰會做虧本買賣？眼看着他買走之後一定比我賺得多，我還這麼目光短淺……”
只是皺眉看着兩人：“但缺錢就是缺錢。我公司買了大地院線你們知道吧？”
張力南點頭：“市場價來算，顏總出的錢幾十億太划算了。正常來說不達到百億拿不下來。”
顏煌看着張力南：“那你說人家傻嗎？我不覺得。人家是有取捨的對吧？不過這便宜也佔不了幾次……”
“吃~”
一個小碗推過來，都是剝好的蝦。
顏煌也沒理會，一邊吃着一邊看着兩人，還碰杯。
他是不太喝酒的，不過紅酒少喝一點也沒什麼。都很放鬆閒聊，張鳴晃着杯子，看着顏煌：“顏總是一定要上市？兩年時間，你這步子稍微有點大。”
顏煌嗤笑：“你說我？你們12年成立公司，如今4年而已。”
“呵呵。”
張鳴張力南也都笑。
顏煌皺眉靠在背上：“不過不瞞你們說，我是要收購一個視頻網站。但是又不想收購不知名的，那不如自己做了。但收購一個差不多點的，能勉強躋身三大視頻平臺的，價位也不可能低。”
張鳴和張力南面面相覷，張鳴開口：“樂視？”
顏煌看着兩人：“別說出去。不然我把股份賣給心浪基金，我現在強忍着誘惑，你倆別給我機會。”
“不敢不敢。”
張鳴開口：“嚴格說我們屬於兩個圈子，只是我們交集會很多。比如今日頭鐵有娛樂版塊，而且是比較吸引人的一個版塊。其餘的就是國際和軍事以及經濟等等。至於抖M就更是了，雖然是全民拍攝的概念，但肯定也是希望更多明星入駐，就如同微勃一樣。微勃也是全民社交平臺，但如今那麼多明星大咖在裡面，排名前20有8成以上都是明星。這就是流量的時代。”
顏煌指着他：“對了。你說交集我提個意見。”
皺眉看着兩人：“今日頭鐵挺好，就一點受不了。自媒體的稿子錯字特別多。有時候還詞不達意。都不審稿子的嗎？就那麼急啊？還是說門檻太低？你們也不管一下？這樣多影響公信力？看新聞的一看錯別字都有，還會相信新聞內容的真實性嗎？”
張力南笑着：“自媒體要求不能那麼高……”
顏煌瞪眼：“我讓他別有錯別字這要求都高嗎？你當這是印渡呢？全民文盲？”
“誇張了。”
張鳴笑：“印渡也不至於全民文盲。”
隨即看着張力南：“不過也是問題。”
顏煌開口：“雖然我不管你們運營權，但是我覺得至少今日頭鐵是基本盤，這一點你們不能放鬆。以後你們還要推出抖M甚至更多產品，基本盤都顧不好，小心崩了。”
兩人都收起笑容，張力南語氣認真：“顏總的意見我們一定尊重。”
猶豫一下：“不過新聞是有時效性的。”
顏煌皺眉：“差那點時間？你指望不審稿不檢查錯別字爭取時間？你們這是破壞整個行業的公信力，雖然如今媒體公信力越來越低。但也不能這麼惡性競爭。”
張鳴點頭：“顏總說的對。回去我們將採取措施，時間不是這麼擠的，至少錯別字那麼多，也的確不配以自媒體自居。”
顏煌開口：“我可和你們說，你們自己不拿我意見當回事沒關係。你們不審覈我找總桔幫你們審覈。這也是他們的職責範疇……”
“別啊！！”
張力南趕忙開口：“別的！！總桔那麼忙就不用麻煩他們了吧？”
張鳴也笑着：“找總桔檢查錯別字？顏總這人脈有炫耀的感覺。”
顏煌恩了一聲：“你等我回去真找一下，看看有沒有炫耀成分。”
“不至於！”
張鳴無奈：“顏總你什麼都好，就這脾氣真的是……”
古夕顏也抿嘴笑，支着下巴看。也不知道嬴雪白怎麼想的，總說壓力大。可是她就喜歡看顏煌和這麼多各色各樣大人物談事的樣子。
那時候的魅力才無可抵擋。
而平時毒舌懟人鬧人霸道的樣子，可愛成分居多。
接下來繼續聊，相談甚歡，最後也都起到了溝通的作用。
大家也都得到想要的回答，主要是張鳴和張力南。
至於顏煌得到什麼……
回去坐在車上，古夕顏在一邊看着他不說話的樣子。
越來越看不透，他在想什麼。
又或者，從來沒看透過。